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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当当一通乱揍,汉王殿下浑身酸疼的回来,跟曾云风打架,这位汉王殿下可真是找着了。
“娘的,不打了,我打不赢你。”汉王在那里又扭腰,又挺身又伸胳膊,又摸脖子的。
“你不怕跟我交往过深,我的侄子把你杀了。”汉王大马金刀地坐在凳子上拿起银酒杯一口闷掉面色疑惑地说道。
“你们朱家几个皇帝除了你大哥谁没想过杀我,估计连你也不例外吧!”曾云风笑笑拿起酒杯一口闷掉说。
“你不想杀我吗,当年的靖难我杀了多少人,你们陈氏死在我手里的不在少数,你不恨我吗。”汉王疑惑地问道。
“当年我豁出去,他们都没有回头,他们要忠,我如之奈何。”曾云风无奈笑笑。
“当初你要跟我,哪有朱瞻基那小子的事。”汉王也无奈道。
曾云风不屑嗤笑了一下:“你是当皇帝的料吗!”
“你!”汉王看着曾云风一脸的愤恨却无可奈何。
“怎么还不服气,穷兵黩武,只知进不知退,只知强硬不知怀柔,我说错了吗!”曾云风端起酒杯饮下笑笑拍拍汉王肩膀,汉王倒吸一口凉气,看来是压到伤口了。
曾云风看见笑了笑对汉王说:“这种事情每天我都会来,但是你可以选,你是选和我一起读书呢,还是和于谦一起读书。”。
这位汉王抬手立即说:“听于谦儿,听于谦的,听于谦讲书。”。
汉王立马回到里面,正正当当的坐起来把于谦找回来重新学。
这位汉王殿下从小自军武长大,怎么可能听这个于谦儿这样的秀才,唠唠叨叨说个不停。
你不能不能让他心服,他就不会安静的坐下来,况且他现在还是王爷。
曾云风也想让他死心,赵王还好说,这个人懂得什么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儿,这位汉王如果不低头,早晚要死在自己的这位侄子手里,到时候烤肉的味道可是不怎么好。
这位汉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比朱棣还要狠,但是心智太差,尽是走些旁门左道。
于谦儿讲完书之后走了,曾云风坐在他的身边,又拿起他的酒,倒了一杯,慢慢喝了起来,随即对汉王说道:“你是不是以为你做的所有事情,永乐皇帝都不知道。”说完看着汉王。
“不可能,这不可能。”汉王吓得汗毛瞬间都立起来了。
“你是不是以为你做的所有事情,你大哥一点儿也不知道,你错了,马哈木,鞑靼包括侯泰他们都知道,也就是你自作聪明。”曾云风接着在汉王的耳边说道。
汉王听后整个后背都是凉的透透的。
“好好读这些书吧,这些书里才会告诉你怎样才能当一个帝王,你对帝王的了解太少了,不过你没有机会了。”曾云风脸色变换指了指书说完离开。
汉王看了看手中的史记丢垃圾丢在地上脸色冰寒喃喃道:“我不会输的,不会输的,你看着吧!”
宣德临朝第一次大朝会,他对此异常的重视。
可是一件事让宣德皇帝很恼火。
“交趾出了叛军为何兵部不报?”朱瞻基看着内阁首辅杨士奇淡淡地问道。
“皇上,这时去年三月的事情,郑和也曾上奏,但是先帝考虑国家财政,召回了黄福将军,定下了招抚叛军的主旨。”杨士奇出班奏对道。
“结果交趾布政司就灰溜溜地回来了吗?这个时候你们知道瞒不过朕了。”朱瞻基冷声问。
这个时候,有个官员跳出来说:“臣闻父死子三年不改其志,先帝定好了的事情,臣希望皇上慎重处理。”。
接下来,这些朝臣一个一个的跳出来这个说交趾不能收服,因为现在朝廷没有钱,这个那个说父志不能改。
“国家财政已经危如累卵,太宗和仁宗皇帝修陵寝动大工,愁的我是整夜睡不着觉。”杨荣站出来班来说。
曾云风终于听不下去了。
这摆明是欺负新来的皇帝不识数,好欺负,每一寸疆土都是将士人民用鲜血换来的,这些朝臣因为一点点的财政支出,就将整个省扔了出去,这是短视。
曾云风站出来举着笏板说道:“臣有本奏!”。
宣德皇帝看着这位平常不怎么说话的坐都御史说道:“讲!”.
“臣请奏诛杀国贼内阁首辅杨士奇等诸人。”曾云风举着笏板低头声色严厉地说。
宣德皇帝来了兴趣说道:“何罪致死啊!”。
“其罪一犯下欺君大罪,掩盖交趾叛乱事实,守土失责,其罪二款通外国,暗中割让二百一十县国家土地,割让大明上万里南海海疆,伺机暗中分裂大明土地,其后不改前行,仍鼓唇摇舌以诸多言辞掩盖交趾叛乱事实,坐视叛乱交趾分裂立国。”曾云风举着笏板说道。
朝堂之上诸多文武议论纷纷,有的说对,有的说不对,乱哄哄的。
“其罪三蛊惑朝臣,煽动诱惑其他各地叛乱,脱离大明管辖,其罪四摧毁南洋朝贡贸易根基,偷渡国家财政收入,以上四罪,罪罪当诛。”
这位都察院左都御史从来都不怎么在大朝会上说话,但是这一次一说话,可是吓死人。
上来就为这些刚才说话的这些朝臣设立了四项罪责,每一项罪责都是可以杀头的,而且个个都是窃国重罪。
各位朝臣初听,觉得这些话都是欲加之罪,但是仔细想想每一句话,都有些道理。
这些事情,每一件都有极大可能会发生,如果真的发生了,这些人的罪行也就落实了,大明都察院一向是可以风闻奏事的。
之所以都察院左都御史陈言卿站出来,就是因为听了这些朝臣的话。
现在的这位都察院左都御史可不是仅仅只是一个左都御史而已。
他跟随永乐皇帝立过战功,拥立过洪熙皇帝,扶持过宣德皇帝,如果不是年龄太轻都可以称得上三朝元老,而且他可是洪武年间的进士,这样可以算是历经四朝。
他现在是正二品大员都察院左都御史,在军队里也很有影响力,现在的神机营可比原先的神机营要强的多得多。
这位仁兄历任刑部,兵部,都察院,神机营,而且在各地13道御史,刑部提刑按察使司,锦衣卫衙门,大理寺,六部给事中到处有他的学生,平时不说话,这次站出来说话,那可是石破惊天。
内阁首辅杨士奇等人都吓坏了,没想到这个陈言卿站出来给他扣这么大个帽子,这是要搞党争吗。
“皇上,臣冤枉啊!”杨士奇叩首道。
要知道,这每一个罪责可以算是字字确实啊,只是看这位宣德皇帝到底要不要弄他。
曾云风也知道这些朝臣是为了朝廷好,但是这些疆土不能够随便丢,财政吃紧就咬咬牙,疆域丢了对后面的影响太重大,尤其是对于海疆。
对于这些食古不化的朝臣,跟他们讲一些乱七八糟的根本没用。
到时候就变成了扯皮,曾云风直接拿出他们的要命之处弹劾他们,给这件事情扣个大帽子,谁敢揽下这件事情以后要是发生了就是窃国杀头的罪过。
这个时候经济可以压一压勒一勒裤腰带,但是南海的海疆一点儿也不能丢,一旦丢了大明朝这个海贸朝贡体系就会面临崩溃的危险。
这个海贸朝贡贸易其实也就意味着这个国家是不是能够保持对外交流,一旦这个海洋朝贡贸易完全消失,那么就意味着这个国家即将走入闭关锁国。
这是曾云风绝对不能够接受的,而交趾省的脱离就是这件事情的前兆,而在历史上朝贡贸易最繁荣的时期就是在永乐和宣德年间,至于朝贡贸易为什么后来渐渐衰落跟交趾的脱离有绝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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