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已经毫无声息了,但是他的手枪就在曾云风两米外的地方上面还沾着血,不只是谁的,好在是天无绝人之路,有了枪械,就是爸爸!
曾云风解开了安全带,刚一站起,脑袋就开始眩晕,这应该是刚才撞击的后遗症,机舱里面空气吸起气来感觉非常的难受,这应该是舱内的氧气在开始慢慢耗尽。
曾云风赶紧抓到救生衣绑在了身上,而前面那个白人和黑人如今已经被啃食的差不多了,刚才那些玩意也不知撞飞到哪里去了。
曾云风强忍着不适,捡起了黑人刚刚摔倒时摔掉的那把手枪,退了一下弹仓看了一下,里面还有九发子弹,应该说里面一共是有十发子弹,差不多够了。
水开始慢慢的往里灌,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曾云风扶着座椅,一步一步的走到白人空姐的面前,撕裂的衣服,漏出姣好的身材,可是曾云风提不起一点兴趣,抬起手枪,对着空姐的头颅砰砰的开了两枪,子弹穿过透头颅带起一抹粘稠的血花。
此时的空姐就再也没有声息了,而旁边刚刚那个还在叫妈妈的白人胖子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曾云风“你杀了她!你疯了吗!你们这群亚洲人一点人权都不讲,果然和新闻说的一样!”
“你傻了吧,白痴!”曾云风转眼看了眼这个胖子,胖子看了一下他冷冷的眼神,立刻闭嘴,这个眼神让胖子有些不寒而栗。
这时,一道劲风吹拂,一道身影陡然扑了过来。
曾云风顺势一滚,身影直接一下子扑在了地上,那道身影一下子停住,立刻回转,动作矫捷异常,这个身影毫不犹豫地朝着曾云风的脖子咬了过来,曾云风用左手紧紧捏住抵住它的下巴,右手举枪顶在了它的腥臭的嘴里,砰的一枪,这位仁兄的后脑勺上溅起了一道白浆,鲜血飞溅,有些点滴洒在曾云风的脸上。
正当此时,又一道身影朝着曾云风扑了过来,曾云风顺势就地一滚,那一道身影直接扑在了胖子身边,“哦,妈妈!快杀了他,快杀了他!!”胖子吓得声音都变了,声音都变了形状,妈妈都已经变成了垂直拉长的弦音,这个时候他也不想要讲什么人权的玩意了。
曾云风右手抬起一扣扳机,子弹直接从这位仁兄的左太阳穴穿过,这位身影直接扑倒在了刚刚还在握着十字架祈祷的仁兄身上,这位仁兄陡然间惊醒。
“哎呀妈呀,这啥玩意儿啊?血了呼啦的!”这一句令曾云风十分熟悉的声音让曾云风瞅见了他,这是一个黑小哥,但是却是一口东北话,一张嘴就一股东北大碴子味儿。
“抓紧时间,这个飞机快要沉落了,机组人员没有做迫降,气密装置也该也没有调整,也很有可能刚才的撞击过程中,飞机产生了破损,过一会不游不出去,咱们全部都得死在这儿。”曾云风没有说别的,只是简单的提醒,他可没有做英雄的义务,这些人自己可不认识,那些高举人权大棒大傻子,自己看了就作呕。
又在地上捡起了白人的枪,背起了白人的背包,快速翻找了些吃的东西塞到包里,走到了飞机的舱门口,而这时的水已经开始慢慢淹了过飞机的一小半,开始渐渐到飞机的舱门了,如果飞机门全部淹了水这个时候在水压之下门是很难打开的。
不是迫降的飞机,他的气密阀门没有机组人员关闭,现在的机舱到处都在进水。
曾云风拧开舱门的阀门,门没有轻松打开,可能刚刚的冲击舱门收到了影响,曾云风没有办法只得用右手握住舱门使劲一推,只有曾云风听得见的一一阵骨骼的脆响声后,舱门缓缓打开了,一个出口出现,水很快就要全部涨上来了。
曾云风向后瞅一眼,说道“不想死的就赶紧走。”
曾云风说完,毫不犹豫,跳了出去,再落入水的那一刻,救生衣就开始拼命的充气,全自动充气救生衣还挺好使,他自己就拼命地向前游,这一刻,他没得选了,背后的飞机在慢慢的下沉,而一旦等它开始没入水面的时候,这飞机周围就会产生巨大的漩涡,那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逃得出去。
身后的飞机内的人也纷纷穿起了救生衣。
曾云风拼命地向前游,他游得浑身已经开始没有力气了,即使身上的救生衣起到了一定作用,但是他仍然感觉有一双巨大的手在把他拼命的往回拉,曾云风知道这是飞机下沉时候产生的流速变化,就像是火车经过一条轨道时带起的风它的流速变化产生的吸力会将人卷入铁轨的轨道之下,这飞机沉没也不例外,它带动水流的流速一样会把曾云风卷到河底,随着飞机机沉没到水底。
历经半个小时没有任何搜救队乃至救援队的到来,就任由飞机慢慢的沉沉没,这不是一个国家航空部门有效有秩序管理方式,也不是航空公司对于飞机遇难的正确做法。
曾云风趴在水面没有等来救援船只,唯有远处的城市那一闪一闪的火光,在叙述着什么,曾云风仔细看了看那些并不是灯火,而是燃烧的火焰,城池之中不仅有燃烧的火焰,更多地方的火焰也燃起了,滚滚浓烟弥漫,随着风的吹动,让火光一闪一闪。
这里就像是一座战争的坟墓,战火在烧,遍及整个城市,好像没有人是例外,而这艘客机被人们遗忘在了这条大河里面,而城市之中响起的警察警车的鸣笛声和枪声响彻整个天空和街道,大火之地越来越多,整个城市赫然已经开始陷入无序的状态。
曾云风不再等待,缓缓地向前游着,一点点地游向岸边,等到曾云风游到岸边的那一刻,他躺在了岸边的巨石上拼命地喘息着,他的体温流逝的厉害,头一次感觉炎热天气下的混泥土的浇筑的东西,这么惹人喜爱,体温在一点点的回来,回眼望了一眼刚才飞机所在的地方,此时水面什么也没有留下,什么狗屁复合材料的飞机进了水一样沉。
而曾云风的手左臂上此时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毫无意外刚才推飞机舱门的时候骨裂了。
这个弱小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八极拳运力的推动,稍稍一用力手臂臂骨就骨裂了,这个小伙子身上的身体骨头是多脆弱呀。
躺了好了一会儿,曾云风开始坐起来,在背包里翻着什么?里面有一块三明治,是曾云风走之前在飞机里抄的,想着也许能用得着,现在正是时候,曾云风把这块有些进水湿哒哒的三明治面包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拼命地嚼着,可惜没有带干净的水,要不然就完美了。
一辆警车从不远处曾云风的街道呼啸而过毫不停留,向着远方离去,闪过的警察警车的红蓝灯火还在远处不停的闪烁。
曾云风吃完了三明治面包,将背包重新背起来,将一把枪插在自己的裤腰上,开始拖着已经快被炙热的堤坝混泥土烤干可现在踩到脚下还唧唧响的鞋子,一步一步地向城市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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