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赵敏鼓着嘴低声喃喃,“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宝树王的眼神微微眯着,朝着辉月石和妙风使两人说道:“给你们两个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给我杀了他。”
辉月使和妙风使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打怵,宝树王冷冷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说道:“还不快去?”
妙风使时和辉月使闪身上前,曾云风微微一闪身,说道:“自不量力。”
丐帮中人没有一点儿反应,而张无忌和谢逊等人,更是像看好戏一样,就当两人靠近曾云风的那一刻,曾云风双掌微微运起,众人只觉风雷骤动,顿时听得一声龙吟。
妙风使和辉月使背后的衣服陡然之间破碎,就像是有一个东西从他们身透体而出。
辉月使和妙风使双膝一软,跪在了曾云风的面前,接着上身软倒,头软趴趴地栽在了泥土里。
“降龙十八掌!”谢逊侧着耳朵杵着屠龙刀惊叹出声。
宝树王眼神冰寒的如同冬季,“你杀了他们两个。”
曾云风微微瞥了瞥眼睛,冷眼观瞧宝树王,同样也冷声道:“哼!只能人杀我,不能我杀人?”
曾云风这一声疑问句带着冷哼让宝树王心中一惊。
看着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宝树王不知道心中该说些什么好。
他微微抬手,身后的人纷纷将火把递到了火炮的药门之上。
“你休要得意,我这里有五门大炮,谅你们也不能怎么样,你若乖乖投降,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如果你不投降,我就让你们粉身碎骨。”
曾云风左右瞧了瞧身后的丐帮弟子,笑了笑,尤其是炼血堂弟子嘴角翘得最厉害。
“大炮,哈哈哈!”曾云风笑了起来。
如果说这个时代谁最懂这些火器的运用,莫过于他,当年他甚至带过神机营,比玩大炮这些波斯人差得远了。
近距离的前装滑膛大炮,就如同一个一个的铁疙瘩,吓唬人还行,这种局面,简直是开玩笑。
炼血堂弟子哪一个不是经过层层考验而来,他们又何尝不是见过大炮之人?千机堂所设置在宝船上的大炮,他们甚至上手操练过,不可能被大炮吓住。
波斯明教总坛这些个小玩意儿,他们甚至玩的兴趣都没。
其中一人趴在宝树王的耳边说道:“宝树王,咱们在灵蛇岛炮弹不多,与他们这样死磕,到时候咱们会全军覆没的。”
宝树王眯着眼睛说道:“我知道,可是现在我们所依仗的就这五门大炮了,妙风使和辉月使功夫你是知道的,一合之间就命丧当场,你我好像没有其他选择。”
对面的小昭和黛琦丝脸露微笑,旁边的小昭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张无忌有些纳闷儿的看着小昭说:“小昭,你还笑,别人都拿大炮对着我们呢,你还笑?”
小昭用手捂住嘴说道:“公子,公子他们怕了!”
“你怎么知道?”
“公子难道忘记了小昭会波斯语,小昭虽然功夫不及公子,可耳朵特别灵敏,否则也不可能在光明顶呆这么多年。”
听着他们用波斯语嘀嘀咕咕的,曾云风笑着摇摇头,这就是掌握了语言和没掌握语言的区别,他们以为自己听不懂,可是呢?自己听得清清楚楚。
旁边的秦川看着嘀咕的宝树王和他的属下,有些纳闷的说道:“舵主,这两个黄毛鬼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曾云风感叹了一声,摇摇头说道:“没什么,酒喝多了!我给他们加点菜!”
“杜君泰!”
“在,舵主!”
曾云风摆了摆手,杜君泰拿出一个号角吹响,震荡的号角悠扬,过了还没一会儿,众人只听见海上的炮声轰响,接着什么东西呼啸着朝着岸上打来。
轰隆两声生生在远处炸开,而且就在宝树王等人三丈开外。
瞬间泥土纷飞,空气弥漫着土腥味,宝树王等人吓得一抖,有些人则是耳朵嗡嗡作响,人都震迷糊了,踉跄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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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磅炮!”宝树王惊呼。
“黄毛鬼,看见了没有,这是咱们宝船的大炮,这只是校正弹,如果你们再不投降,还不知道谁把谁炸的粉身碎骨。”秦川道。
曾云风摆了摆手说道:“哎,对番邦友人不要这么苛刻。”
听到曾云风的话,旁边的人都无语了,也不知道是谁上来第一个回合就打死了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把一人分尸,还好意思说我们呢,你这个舵主当的。
看见吓得已经完全站不住的宝树王和他的一干属下,曾云风笑着,旁边的陈友谅很有眼色的搬过来一个石头。
曾云风坐在石头上说:“你们污蔑我们丐帮,我大人有大量,也就不跟你计较了,现在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
“哎呀,现在我想谈谈,有人可以出来谈谈吗?”曾云风坐在石头上抖了抖袍子大马金刀地坐好。
宝树王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站出来说道:“阁下想怎么谈?”
曾云风指了指对面的地上,宝树王愣了愣,陈友谅很有眼力,又搬出来一块石头,只不过这块石头比刚刚那块石头要矮上不少。
宝树王脸上抽了抽,可是仍然在对面的石头坐下来,可是坐下来的那一刻,他就感觉比曾云风矮了一大截,心中不由郁闷。
曾云风拍了拍大腿,说道:“你们污蔑我们丐帮盗取你们圣火令,现在你我两派打了起来,现在胜负已分,你们现在如待宰的羔羊,不过呢,我也不是好杀之人!”
“这样吧,你写封信回你们波斯明教总坛,叫他们赔黄金十万两,白银十万两,珍珠宝石三斗,我就放你们回去,如何啊?”
“你们这是敲诈勒索!”旁边宝树王的手下气愤地用不流利的汉语道。
“哎,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吗?你想想看,不光是你,还有你船队的几百号人呢,你得考虑一下他们,对不对?”
“一个船队啊,我想这远洋船队花费不少吧,凭你们波斯明教总坛的实力,这点东西总该拿的出来。”
“你这是敲诈,赤裸裸的敲诈!我不能接受!”宝树王阴沉着脸。
旁边的赵敏撇了撇嘴双手环抱在胸,看着热闹,可心中无奈的摇摇头。
这就是嬴无垢啊,无利不起早,遇上他算你们倒霉,他们连我们的屠龙刀都抢了,我赵敏都敲诈过,你也不想想,他能放你们全须全尾儿的回去,怎么可能呢?
“这怎么说的呢?这怎么是敲诈呢?你想想看,现在你们是我们的俘虏,你们现在写信回去的过程中要吃要喝啊,对不对?”
“你们现在的船,你们的人,你们的东西,都是我的战利品。”
“你们自己哪有钱财吃喝呢?对不对?那你们既然要吃喝,是不是要交一些保护费呀?营养费什么的,这少说...”曾云风说着回头看了一眼秦川,说道:“少说算多少来着!”
秦川板着脸说道:“少说得十万两银子。”
“对,少说得十万两银子,还有些杂七杂八的,看你们是番邦友人,我都少算了!”
宝树王脸上抽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呼出来说道:“好吧,我们先试试,波斯明教总坛那边还有九位位宝树王,我们也不敢确定他们会不会花这么大代价来营救我们。”
“再加上我们波斯明教总坛现在教主尚在缺位过程中,无人能当家做主,恐怕这件事情很难!”
“哦!”曾云风笑了笑说道:“也就是说你们暂时不值钱!那也简单。”
曾云风拍着自己的腿站起来说道:“杜君泰,把这些人衣服全扒了,人送到那个什么矿去挖煤,反正那些地方正缺少矿工!”
“是,舵主!”杜君泰看着宝树王一行人露出了白森森的牙。
曾云风说到这里,突然笑了笑,也露出一嘴白牙,“哦,对了,别给他们喂太饱,他们可没钱付,还有十香软筋散给他们来点,这里面有些人可是功夫不差,我可不想他们伤到别的矿工!”
“是,舵主,一定办好。”
“宝树王,咱们不如跟他们拼了!这是耻辱!”
宝树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拼什么!咱们早已经被人家包围了,你看那些树林里,无数的箭矢已经瞄着我们,你只要稍稍动作,咱们立刻就被射成马蜂窝。”
“中土有句话,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会想办法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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