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业闻言冷冷的道:“你以为自己是谁?你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至于怎么死朕说了算,你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尽全力听了这话居然哀嚎一声昏死了过去。
还没有等刘承业说话刘建隆便开口道:“把他弄醒,昏死过去行刑的话未免太便宜他了!”刘承业听了这话一愣,随即赞赏的看着自己的皇长子,够狠!对方贪官就要如此!
一碗水浇到了金全力的脸上,当他看到自己周围的情景之后便开始有些疯癫了。他多么相信此刻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在死亡的刺激之下,他清楚的明白这是真的。
刘承业冷笑一声道:“今日无论你是装疯卖傻还是撒泼打滚儿,今日都死定了。”说罢刘承业抬头看了看天穹,午时三刻已到,刘承业拿出了一根红色的签子其上写了一个死字,他将签字扔了出去。接着一个龙铠军走到了行刑台之上,扒光了金全力的上身。接着这龙铠军在金全力绝望的叫声中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却见他沿着尽全力的脖子开始朝下划,金全力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但是于事无补,疼痛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现在真的想死,但是可惜的是他连想死的资格都没有,他再一次昏死了过去,疼的昏死过去!
一刀直接划到尾巴根,极为干净利落。他抬头对自己的同伴道:“这狗官再次昏死获取了,把他弄醒,要让他感受到莫大的痛苦,这样才有异议,不能稀里糊涂的糊弄过去。”
又是一碗冷水喷到了金全力的脸上,她再次转醒,接着一股巨大的疼痛蔓延到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因为巨大的疼痛,金全力的面容开始扭曲,他此刻就像一个虾米一般。
手持匕首的龙铠卫没有丝毫的犹豫,只见其放下匕首,对边上的两个同僚道:“兄弟们帮我按住他的手脚!”两人冷冷一笑,他们两个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分别按住了金全力的手脚,让其的后背向上。接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那人用手慢慢的从匕首刮开的口子处小心翼翼的撕开了金全力背上的皮,金全力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那龙铠卫也没有停手。他的动作很是小心,甚至可以说是轻柔,生怕将金全力的皮给撕破了。皇上特地交代了让自己的手法仔细一些不要撕烂了,圣上的口谕在前,他自然要小心在意。
要说此刻的场面是极为的血腥,但是下头的百姓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只是一些大人用手捂住了孩子的眼睛,这场面虽说解恨,但不能脏了孩子的眼睛。整个行刑的过程非常的缓慢,花了将近三个时辰。在这个过程中金全力昏死过去很多次,但都在将死未死之间,最后当他的整张皮被剥下来之后,他终于咽气了。那负责剥皮的龙铠卫将人皮冲洗干净单膝跪在刘承业面前,恭敬的道:“启禀皇上,行刑完毕,请您查验。”
刘承业闻言摇了摇头:“还没有完,找一个裁缝将其内填充稻草,缝合起来,就把它放在郡守府的大堂之上,快去办!”刘承业这人事情要做自然要做个彻底,不会半途而废。
刘承业长出了一口气,眼角的余光瞥到自己的长子。此刻刘建隆的脸色多少有些苍白,他低声问道:“皇儿,你是否觉得朕的手法太过残忍,内心无法接受这样的做法呢?”
刘建隆闻言连忙恭敬的道:“父皇!儿臣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这狗官间接害死了那么多的百姓,所谓杀人偿命却只能偿还一人的性命,根本无法替百姓出气。儿臣明白父皇的苦心,父皇是想用这狗官一人身死平息百姓心中的怒火,想要平息百姓心中的怒火这样的刑法是最好不过的,儿臣完全支持您的做法。”说到此处刘建隆顿了顿,接着道:“儿臣只是觉得有些反胃,今天早膳米粥喝的稍微多了一些,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父皇明鉴!”
刘承业闻言点了点头,起身走到台阶边上,对百姓高声道:“诸位百姓,如今你们亲眼看到祸害你的恶人受到了惩罚,虽然这可能无法弥补你们是去亲人的伤痛,但是应该稍稍可以给你们一些安慰。朕如此做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你们忘记仇恨,仇恨我们要铭记,要放在内心深处的角落里,因为那是我们对逝去亲人的怀念。逝者已矣,但是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朕希望你们过了今天之后化作悲伤为动力,好好的重新建设自己的家园!”
“只要活着一切皆有可能!你们要活的比之前更好,唯有如此才能告慰逝去的人!”刘承业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大批的赈灾粮正在运来,朕还会多给你们些地,免除宁安郡三年的赋税和徭役,你们重建家园休养生息。你们过的好,朕这个皇帝心里踏实!”
刘承业此言百姓们不一定能听的太懂,但是听着心里就有一股劲儿,觉得有盼头。不知道是谁起的头,高喊道:“皇上万岁,大盛万岁,皇上万岁,大盛万岁……”有一个人起头这句话很快的扩散开来,最终化作一股浪潮一般震天动地,刘承业脸上满是欣慰。
又一日,天剑将身穿囚服的金全力人偶拿到刘承业的面前。刘承业很是满意,点了点头道:“按照朕说的将其放到郡府衙门的大堂上,让后继的官员每天都看着他!朕倒要看看还有谁敢祸害大盛帝国的百姓!”说罢刘承业坐到了桌案之后,开口问道:“朕让你查的事情有没有查清楚,这件事情可有牵扯到其他什么人吗?还是只是金全力一人所为?”
天剑闻言恭敬的道:“回皇上的话,臣查过了……”说到此处其顿了顿,接道:“这件事情恐怕牵扯上了帝都的官员,是一位户部侍郎,名叫张默。张默据说金全力的老上司,半个月前此人突然在帝都开了一家酒楼,之前此人虽说日子过的也不拮据,但也绝对不会出手如此的大方。要知道那酒楼可是在黄金地段,若是寻常家境殷实的人家都不敢想。”
刘承业听着怒极反笑,开口道:“户部侍郎?极好极好啊,户部管的就是国家的钱粮,如今心思居然动到了灾民的身上了!砰!”说话间手中的茶碗被刘承业一拳打了粉碎。却听刘承业接着道:“作死的东西,居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是不是朕这几年对他们太过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