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如此的不平等。
假如藤原拓野看到这一幕,指不定得吐血,搞不好会先行父亲藤原寺一步,白发人送黑发人。
难道这就是世界的参差?
吾之女神,彼之……
玻璃杯质量很好,从一米多的高度摔落,没有破裂。
但是里面还剩大半的白开水尽数泼洒出来,在灯光下折射出粼粼光泽。
当然。
此时视野模糊的江老板是看不清的,但此时混身离奇的滚烫以及莫名的灼热无不再清晰的告诉他这杯水里究竟混杂了什么东西。
哪里是什么信任药剂!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江老板有底气笃定对方没有理由加害于他,可是却没预料到现在的局面。
基本的礼义廉耻呢?!
好吧。
还是惯性思维作祟。
普通女性肯定做不出此等浪荡的行为,但藤原小姐如何能以正常的眼光看待。
“江桑,我扶你上楼休息。”
视野是模糊不清,可是江辰的意识却很清醒,这种感觉和喝醉酒有点像,又不太像。
看不清楚人相,但声音的感官刺激被放大。
明显感觉到有人靠近,江辰立即抬手阻止,并且迅速站了起来。
“解药!”
他不受控制的喘着粗气,同时努力压抑着阵阵冲击心理防线的洪流。
空气安静了下。
随后。
只听到一道犹如魔音的笑声。
“这种药,哪来的解药。江桑难道是第一次尝试吗。”
这特么不是废话!
谁会有这样的经验!
世界上又有多少如此不拘礼法的女人!
虽然没有类似的经历,但江辰明白,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得离开。
他转身,摸索着踉跄往外走,结果不小心踩到了掉在地上的玻璃杯,顿时失去平衡。
这要是摔倒,那可就丢人丢大了,一世英名恐怕毁于一旦,好在有柔软的臂膀及时扶住了她。
“江桑,何苦要为难自己呢?我只是想让我们之间今后再无间隙而已。从今往后,你不会对我再有任何猜忌,我也将无所保留的一生忠于你。”
肌肤相触,冰凉感传来,江辰此时就像发着高烧的病人,瞬间产生一股享受的感觉,而且本能的往冰凉感凑近。
见状,藤原丽姬嘴角漾起一丝妖冶的笑意,嗓音自带蛊惑的魔力,“从这里到医院,肯定来不及的,江桑应该感觉到了,如果得不到及时的发泄,可能会产生不可预知的副作用,譬如。”
藤原丽姬嗓音停顿,视线下移。
“某些功能,或许会发生永久性的障碍。”
江辰呼吸一促。
“你觉得我会相信?!”
“江桑可以不信,不过假如出现类似的后果,丽姬可无法负责。或者说,江桑打算随便在路上拉一个女人?”
“咯咯……那是犯法的喔。”
假如此时处于清醒状态,江辰真想抽她一耳光。
他知道,这妖女很大可能是危言耸听,夸大其词,但是他敢赌吗?
不敢。
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敢拿这种问题开玩笑,或者真在半路上失控……
这里甚至都不是国内,是东京。
“解药!”
凭借感觉,江辰猛力拽住冰凉丝滑的手腕,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所以看上去越发凶狠。 藤原丽姬呻吟一声,幽怨委屈道:“江桑,你弄疼我了。”
走肯定走不了了,火烧喷发般的热流从四肢百骸开始朝天灵盖发动冲击,江辰前所未有的粗鲁,死死抓住对方的手腕,因为肌肤实在是太过娇嫩,迅速被勒出了红痕。
“把解药拿出来,不然你会后悔的!”
藤原丽姬微愣,而后看着竭尽全力与药性斗争的男人,而后肆无忌惮的放声笑了起来。
她甚至好像都忘记了手腕的疼痛。
“江桑可不要吓唬丽姬,丽姬会害怕的。”
或许是热量太高,眼前的朦胧都被燃烧殆尽,江辰终于重新看清了那张艳若桃李的容颜,此情此景,此时此刻,越发的颠倒神魂,迷乱人心。
药性发作,都会有几个阶段,似乎是感知到对方恢复了视觉,藤原丽姬毫不慌乱,反而还挑逗的眨了眨眼。
“江桑……很强吗?”
那双媚眼,竟然散发出了一股近乎纯真的好奇。
所谓纯欲,应该莫过如是了!
人的意志力是有限的,不知道是出于被挑衅的愤怒,还是药性在体内熊熊燃烧,江辰的双眼似乎都冒起了火光。
“你最好不要后悔。”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他忽然口吻冷静了下来。
藤原丽姬微笑,以呢喃的语调,迷离道:“江桑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轰!
就像冲垮大坝的最后一次波涛。
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样的质疑!
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特殊状态下!
忍无可忍。
无需再忍。
江辰一言不发,骤然弯腰抄手。
藤原丽姬惊呼一声,娇躯瞬间悬空,被横抱起来的她双臂本能的攀住男人的脖颈,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恐慌,短暂的惊异过后,依然仰着下巴直勾勾的看着恢复动物本能的男人。
是嘛。
人本来就是动物。
又不是圣兽。
总得禽兽一次。
丝滑的真丝睡裙触感美妙,体温估计要爆表的江辰抱着东瀛男人垂涎欲滴的极品尤物大步往楼上走。
藤原丽姬貌似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竟然伸出指尖,贪玩的点触男人下巴的胡茬。
“那边。”
到了二楼,她不忘提醒。
可是某人已经坚持不住了,不知道她到底从哪淘来的神药,也不知道究竟下了多大的剂量。
“啪。”
将她拦腰抱着的双臂毫无预兆的松开,好在她条件反射扶住对方的身子,才不至于摔在地板上。
“江……”
还没等她蹙眉抱怨,比绛红睡裙还要艳丽的唇瓣猛然被堵住,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的绝代妖姬睁大眼睛,而后“砰”被推抵在走廊的墙壁上。
“刺啦!”
弱不禁风的睡裙吊带断裂。
还没来的及反应,又被翻了个身,趴在墙上。
“啊——呜呜呜呜……”
一声刺破夜色的尖叫过后,紧缩其后的是我见犹怜的呜咽声。
作茧者终自缚。
昏暗的楼道里,藤原丽姬撑着墙,雪白脖颈上挺,妖冶的脸几乎扭曲,脖子被掐着,像是要窒息。
楼道内黑影缠绕。
只有灯光照出地上真丝睡裙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