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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坟得你还有任阳同意了才行,而且你们也得有时间。”项井把扇贝肉放进她盘子里,“我爸钓鱼去了。”
任娇娇失笑,“叔叔真会玩。”
“这不开春了,钓友们都蠢蠢欲动了,他就借着这事让我妈也着急一下,省得总拿李雨婷整事儿。”
项井看任娇娇,“我妈的性子一时半会儿不好掰回来,让你别介意就道德绑架了,要不咱花钱去消消气?”
任娇娇噗嗤一乐,“你这办事可挺土豪的。”
“我哄你肯定是要哄的,不过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总这样确实挺烦的。”
项井说,“我已经让人去米兰那边查她了。”
任娇娇眉尾微挑,“她有什么可查的?查家世?”
“不知道,总觉得有点问题。”
任娇娇点点头,没给意见。
主要是她不是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没有那么敏锐的直觉,感觉不出来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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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海鲜,俩人开车回了市里。
路上任娇娇接到了任阳的电话啊,说了几句挂断了。
“怎么了?”
“任阳以为我跟着你去老宅了,过来嘱咐嘱咐我。”
项井说,“委屈你了。”
“嗯,确实委屈我了。”任娇娇说完,项井说,“待会儿到家补偿你。”
“……”
他在口出什么狂言??
任阳知道任娇娇和项井没去成直接返回了市里,心里有些担心。
他这个姐姐特别好强,从小无论发生什么都她自己扛着。
任阳心里知道项井的身份,对于她去项家老宅还是很担心的。
不说什么阶级不阶级的,过年时项井爸妈来时整的那么一出他就看出来了,项井他妈妈对姐姐并不好。
任阳当弟弟的担心,赵莎莎也看出来了,“你别担心了,不说回来了吗?”
“就是回来了才更担心。”
任阳放下筷子,“我去他们家看看。”
“你别急啊,我收拾一下和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打个车过去,问问怎么回事就回来。”
任阳换了衣服就出去了。
等他到了华府小区时,项井的车还没到。
他进了保安室和邵刚聊天。
俩人虽然没见过,但任娇娇和他提过邵哥帮了她不少忙,现在钱凤来的室友是邵刚的战友,也算是有不少话说。
等任娇娇和项井开车回来的时候,俩人已经聊得很熟了。
任阳这人平常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和邵刚在一块就放松不少,见车开了进来,他和邵刚说,“邵哥我去见我姐,有时间咱俩再聊。”
任娇娇见任阳从保安室出来,连忙开了车窗,“你咋来了?”
任阳不好当着项井面说担心她,“挺长时间没来了想看看你。”
任娇娇笑着说,“上车,回家说。”
她和邵刚打了个招呼,项井开车到了地下车库。
任娇娇问任阳,“是不是担心我去老宅来着?”
任阳嗯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
项井说,“你放心,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姐。”
任娇娇说,“莎莎呢?”
“在家呢。”任阳说,“姐,我打算毕业就向莎莎求婚了。”
“你先和她商量商量,确定下来就开始准备一下。不过你咋突然想着要求婚了?”
任阳挠了挠脑袋,“姐,回你家说。”
到了楼上,任娇娇换了衣服,晚上沏茶容易失眠,她倒了三杯温水,让项井回屋忙,她拉着任阳在客厅聊天。
“说吧,到底咋回事?”
“有人追莎莎。”
任娇娇笑了,“莎莎那么好,肯定有人追啊,你确实得有点危机感了,像莎莎这么好的女孩可不好找。”
“姐我知道,所以我寻思先让求婚。”
“你和她商量一下,然后咱俩找时间登门拜访一下,再和她爸妈商量一下婚事?”
“姐,”任阳低着头,“你过得开不开心?”
任娇娇一愣,“咋这么问我?”
任阳说,“项大哥妈妈是不是因为咱们家是农村的歧视你了?”
任娇娇笑着说,“咱们是农村的是事实,也不能因为别人不喜欢咱们就否认自己的出身,至于别人怎么看咱们,那是他们的事,不该是咱们考虑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因为我是你姐,就觉得别人都该对我好都该喜欢我,没道理的对不?”
“我知道。”任阳说,“我就是心里不好受。”
“你放心,能教育出莎莎这么有爱心的家庭,她的父母一定很开明的,而且你这么有能力莎莎爸爸妈妈一定会喜欢你的。”
“姐,”任阳本来没想说要求婚的事,可是说着说着就说起来这个。
从小和她相依为命,她是唯一一个不求回报还爱着他的亲人。
“好了,姐的事你不用操心,回去你和莎莎商量一下再和莎莎爸爸妈妈约个时间,咱们过去商量婚事。”
任娇娇站了起来,“你得回去了,再晚点莎莎该担心你了。”
任阳站起来拿起外套,“那我先回去了姐。”
说完,他没直接去门口,先绕到了卧室那边,敲了敲项井的门,“项大哥,”
项井开了门,“走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项大哥,我打车回去就行,我姐就拜托你了,别让她受委屈。”
项井郑重的点了下头,“好。”
任娇娇看着任阳一本正经的和项井说这句话,眼圈有点红。
送任阳上了电梯,项井关了门。
任娇娇转身的时候被项井从后面搂住了。
他下巴抵在她肩上,“对不起。”
任娇娇说,“你别这么说,本来也没什么大事。”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都是个大问题,尤其是他们这种家庭,婆婆对儿媳妇的要求更高了。
“要不是项爷爷和我姥爷,咱们俩也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也不怪你妈妈,只能说是,”
“别瞎说,咱俩能走到一块是缘分,其他的都不是!”
项井不喜欢从她口中说出什么造化弄人啊阴差阳错的。
他觉得都不是什么好词。
任娇娇被他整的耳朵直痒,她伸手想把他搂在腰上的手解开,反倒是被他转了个圈正对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