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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他跺了下脚,“玛德反正他就是要害死我!”
“……”
任娇娇让何锐拿回手机,问他,“这是另外抓到的两个本地人手机里的聊天记录,不是火车上的那两个通缉犯的。”
“还有?!他还安排两轮?!”
高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俩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的,为了点逼钱连我都骗,我,我,”
任娇娇说,“你也别太伤心了,你那网店赚那么多,人家也是干这个的没你赚得多自然会眼红。你们签合同了吗?”
“没,”高阳摇头。
不想说话,自闭了。
“大概就是因为没签合同,你的网店销售量又大,怕你找到其他货源,这样绕过他,他自己又卖不出这么多货,就起了歪心思。”
任娇娇分析完和他说,“这事你是当做不知道就这么着了,还是打算和他摊牌问问他火车上那俩通缉犯他从哪儿雇来的?”
何锐看任娇娇一眼。
项井瞥了何锐一眼。
高阳说,“当然是问他了!请当地人组织咱们去找货源我还能当做是他人为鸟死!”
鸟这事就过不去了?
任娇娇说,“主要是雇俩重刑通缉犯,总感觉不是专门拦人,感觉像是要杀人似的,你们关系差到这地步了?”
高阳要气炸了,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他朋友电话,“王定科!你他妈是想雇凶杀我是吗?!”
那边先是一愣,随后打着哈哈,“说什么呢哥们,大晚上的做梦了吧?你不是来吉林了吗,到了没?这边冷啊,多穿点没有?”
“别给我扯没用的,你是不是雇了俩本地人想把我们整回去,我告诉你王定科我一定把人逮着了!全招了!你和他之间交易的信息还有微信我的照片我全看着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高阳啊,你说咱们俩干的好好的,你非要加盟什么公司,非要走什么正规,你非要逼着我找人拦你,你说咱俩这么好么好的哥们关系,你非要把事情搞那么复杂干啥,”
“我有儿有女家有老小的,全都指着这份生意,你网店干的大赚那么多,给我喝点汤都不给了,还要跑来找货源,你这分明不就是想把我踢了自己干吗?我说我给你找人接站,你就说你朋友安排好了,那不就是想把我踢出去吗,高阳你扪心自问,当初你被人辞了是不是我给你机会免费给你邮货让你卖的,你起来是不是我的功劳?!高阳啊,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啊!你欠我的我就不说啥了,可你不能伤我心啊!”
高阳开的是免提,那边叫王定科的说话,他们所有人都听到了。
任娇娇挑了挑眉。
高阳傻乎乎的,这朋友倒是精得很。
高阳沉默了。
当初要不是王定科,他就真是不知道干啥了。
任娇娇看他要被策反了,就笑了笑,“王先生是吧,我是他合伙人,是这样的,我们到了酒店以后呢就看到你雇的那两个本地黑势力了,我当时带的朋友呢是有点背景的,眼睛啊身手啊都不错,当然了,你和高阳是朋友是发小,你雇的人我们自然不能动粗,所以就送派出所了,毕竟这俩人不是什么好人,我怕对我们的人身安全造成危险,另外我还有点事想搞清楚了,你雇人想把高阳和我们赶出长白山是吧,那为什么还要雇俩杀过人的通缉犯来接近我们呢,你的目的是什么?难道除了想我们赶走,还想把我们干掉?!”
那边连忙说道,“我可真不知道那俩人是通缉犯啊!我当时在网上就找了他们当地人,他们在网上挂着什么帮人讨债啊,帮农民工讨薪帮中小学生壮胆啊这种,我寻思就是小打小闹的,没想到他们是杀过人的通缉犯啊!”
“他们俩?”
“对啊!当时我咸鱼付款的时候那边说是俩人价格,我说过不动手就吓唬吓唬你们。把你们吓唬回家就行,真的我真不知道他们这么凶残!你们不是把他们送派出所了吗,你们一定要和警察说我是良民啊!我真没见过他们也没想过让他们做什么啊!”
那边王定科吓得不轻,说话语无伦次的。
任娇娇看向项井,项井点了点头。
任娇娇见他真不知道,也没说其他的直接挂了电话。
高阳对任娇娇说,“妹子,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真不是玩意儿,还请人来吓唬咱们,不过我就说他没那胆子雇杀人犯的,是不是有啥误会,那俩人是不是随机要碰瓷儿啊?”
“是不是也只能看警察怎么说了。”
任娇娇确定了不是高阳和他朋友干的,就安心了许多。
毕竟明天还要上山。
任娇娇让高阳回去,还告诉他,“你那朋友现在应该挺害怕的,会不停给你打电话,如果你想原谅他就和他解释一下,如果还气着想出出气,就定个时把手机关机,明天咱们直接上山。”
“我生气呢!接他什么电话接电话,急死他!”
高阳气呼呼的走了。
任娇娇和何锐说,“明天这边会把那两个通缉犯送到咱们市,我给你们周同志打电话了,他会帮咱们查一下那两个人的来历。”
何锐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也没说什么,“好的任总。”
何锐回去后,项井把门锁严了。
等他回去,看任娇娇站在床边看着床发呆,不由得笑了笑。
“项井,你和你秘书咋说的?”
“酒店这边只剩下两个大床房一个标间了,凑合凑合。”
项井说完,就拿着洗漱用品进浴室了。
任娇娇扭头瞪了他一眼。
鬼才信!
任娇娇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她带了床单被罩枕套,全都换完以后,项井围着浴巾擦着头发出来了。
任娇娇看了一眼他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不由得扭过脸不去看了。
玛德,就是故意的!
她转过身蹲下来拿洗漱用品,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房间里挺安静的,咕噜一声特别明显。
一瞬间脑子里都是高阳说的那句人为鸟死人为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