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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有狗,我不想去送死。”小姑娘有些不耐烦地问:“你们还去不去?”
傅霆深道:“去,走吧!”
几人上了车就朝着灵犀山进发,到了灵犀山下,天已经黑透了。
小姑娘拿了钱下了车,“你们保重吧!”说完走了。
邱瑞看了眼傅霆深的轮椅道:“九爷要不你在这等着吧,我自己去。”
“不用。”
傅霆深直接抬腿下车。
天色已晚,而且山上没那边的人,他完全可以自己走上去。
两人直接上了山,其实这山不算高,但能把房子建在这,也可以说明主人的特立独行,一定是不屑跟那些俗人同流合污的。
两个人走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那女人说的那座房子。
傅霆深以为在山上建的大多都是茅草屋,就算他们经常在这生活,也顶多是间砖瓦房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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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伫立在眼前的居然是一个红墙青瓦大宅院,四周是高高的围墙,中间四五米宽的大门,厚重而庄严。
他们刚一靠近,就听见一阵狗吠,然后十多条大型犬在大宅院的狗洞子里窜出来。
傅霆深和邱瑞倒是不怕,毕竟地宫别墅山上的狗比这个多比这个凶猛。
然而狗子冲出来,并不是朝他们这边,而是朝向另一边。
傅霆深很是诧异,那边是谁,是跟他们一样求诊的人,还是敌人?
就在他犹豫的几秒钟,他忽然感觉有人跑过来了,而且还拽着他就往一边躲去:“还在看,等着被狗吃啊?”
傅霆深蹙眉,看向拉着他的小姑娘,在他手里把自己的袖子挣出来:“怎么是你?”
小姑娘也上下打量着傅霆深:“你能走为什么坐轮椅?”
傅霆深不答反问:“你上来干什么?”
小姑娘耸耸肩道:“看在那么多钱的份上,我总不好见死不救。”
傅霆深问:“那边被狗追的是什么人?”
“谁知道?反正不跟你们一样,就是他们的仇人。”
傅霆深凝眉:“仇人?”
小姑娘笑笑:“也不算了,有可能是她那个酒鬼父亲,他总有事没事就过来骚扰一顿,养狗就是为了防他。”
邱瑞也忍不住笑道:“你知道的很多,你跟这位司小姐很熟吗?”
“还行吧,我也是司家人啊,还是她表姐。”
邱瑞跟傅霆深对视一眼,很是意外,“那你能不能帮忙引荐一下?多少钱都行。”
司诺然一脸为难:“不是钱的事,是我没那么大的脸,我们是被他们赶出来的。”
傅霆深:“……”
邱瑞:“……”
司诺然问:“你找她干嘛?”
邱瑞道:“我家老爷子病了,听说她能治。”
司诺然笑了:“你这都听谁说的?我说了,司家人连佣人都会就她不会,你们咋就不信呢?这样吧,你给我一万块钱,我领你们去后门,那里不会惊动那些狗,比较容易进,进去后你们可以问问其他人。”
傅霆深给邱瑞一个眼神,邱瑞立即给女人转账一万块。
司诺然看到银行发来的信息,站起身道:“走吧。”
傅霆深和邱瑞跟上。
司诺然带着他们兜兜转转,到了一个小型的瀑布跟前。
从山上往下倾泻的瀑布干净到没有一丝杂质,下边是一谭泉水,刚一走进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味,而且这潭水似是有热气在袅袅升腾。
高山流水潺潺,月影婆娑摇曳着翠绿,若在温柔旖旎的月光下,安然浸卧于波光粼粼的温泉池中,倒也是件享受的事。
司诺然指着潭水道:“在这地方游过去,穿过那个小型瀑布,再往里走一个隧道就到院子的后门了。”
邱瑞应声:“好,谢谢。”
“不用,那我走了。”
邱瑞拦住她,“不要跟人说遇到我们了。”
司诺然:“好。”
打发了司诺然,傅霆深看了眼那潭泉水,目测很深。
邱瑞一脸为难:“九爷我不会游泳啊。”
“你在这等着吧。”
傅霆深说着将外套脱下,直接跳了进去。
温暖的泉水包裹着身体很是惬意。
他又往前游了一块,便听见一些轻微的水声,似是有人在洗澡,还是一个女人,一个身姿曼妙玲珑有型的女人。
女人背着他,他并没看清长相。
不过看着身材,猜想长相应该也是不错的。
傅霆深没想冒犯人家,登时停下。
然而,对方似乎也听见有人过来,很是凌厉的一声:“谁?”
傅霆深蹙眉。
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
然而还不待他想的太多,那人已经朝他攻击过来,他没有防备,身上的衬衫被她扯开,然后猛地一拽,衣服被她脱了下去。
傅霆深还沉浸在怎么会是陆颜苼的时候,她已经将他的衬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倒是聪明!
他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疑惑出声:“怎么是你?”
陆颜苼还在狼狈的整理着自己,闻言,定睛看过去,她也没想到会是这个臭男人。
特么的!
他们这到底是什么该死的缘分,在乡下都能碰见这男人。
她一时间气的火冒三丈,“我说你能要点脸吗?你是变态吗?居然千里迢迢追到这来看我洗澡,别告诉我你喜欢上了我,我跟你说,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绝了,我都不会看上你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傅霆深:“……”
他本还心存内疚,说出大天也是他冒犯了人家,可现在,她几句话而已,他愣是感觉一股火直窜脑门。
“你放心吧,世界上就剩你一个女人的时候,我都不会喜欢上你!”
陆颜苼更来气,她环抱着自己,怒声道:“那你还看什么看?滚出去!”
傅霆深墨色的眸子狠狠眯了眯,嘴角却扯了一个邪气的弧度,不但没走,居然还朝她游了过去。
陆颜苼警惕地问:“你想干什么?”
傅霆深几步就到了她跟前:“不是说我是变态吗?我要不给你做实这个变态称呼,我多对不起你骂我这一顿?”
说完,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衬衫。
那是他的。
陆颜苼急了,她特么浑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对这个男人更是深恶痛绝,两只手对他又是打又是拽,也不知道哪一下便听见咔嚓一声。
两人都是一愣,这声音,像是皮带弹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