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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陆颜苼接到了褚星燃的电话,说褚星语放假了,想请她吃饭。
几个人约好了要去吃火锅。
陆颜苼是从医院直接去的火锅店,当然是骑着她的机车去的,有了这个机车,简直方便的不得了。
她到的时候,褚星燃和褚星语都到了。
她老远就看见他们了:“怎么在大厅?”
褚星燃道:“包间憋闷。”
褚星语也说:“就是,在这凉爽的大厅吃火锅是一种享受。”
陆颜苼笑了,“嗯,行吧。”
“点菜吧,我刚跟小语已经点了点,你再点点。”褚星燃把菜单递给她。
陆颜苼看了眼,“我要个虾滑,蘑菇滑,再来点粉丝就行了。”
服务员应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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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颜苼看向褚星语,“考试结束了,考的怎么样啊?”
褚星语脸一黑,“如果你不问,我们就还是好朋友。”
褚星燃笑道:“她这几天面临的一直是这个问题,考那点分数又实在没脸见人,要不能躲出来么?”
“褚星燃!”褚星语气急败坏地喊,“你信不信回去我跟妈告状说你欺负我?”
褚星燃凉凉瞥她,“妈才不会信你。”
“爸会信。”
褚星燃:“……”
陆颜苼看着兄妹来这相处模式有些好笑,也有些羡慕,她故意气她,“行吧,那我换个问题,问你考的哪个学校?”
褚星燃一下子笑出来。
陆颜苼装作无辜,“这个也不能问啊?那你能不能进重点高中总能说吧?”
褚星语生无可恋趴在桌上,“真是人间不值得,我算看出来了,你是诚心不跟我做朋友。”
陆颜苼也笑,“谁想跟你做朋友?我是你们的长辈,要叫我小婶婶。”
褚星燃瞪他:“大我两岁,你好意思当我小婶婶?”
陆颜苼笑,“那有什么办法,我长在辈上,除非你管傅霆深叫傅哥哥!”
褚星燃无语,“那我管我爸也得叫哥了。”
“哈哈哈……那你看,是不是差辈了?”陆颜苼看向他们,笑道,“来,叫一个我听听。”
褚星燃:“……”
褚星语:“……”
陆颜苼还想欺负欺负这兄妹俩,不经意的抬眸便看见楼梯处站着两个男人,一个尖嘴猴腮,一个肥头大耳,看着就不太像个好人,鬼鬼祟祟在说着什么,时不时往楼上瞥一眼,像是商量着要不要上楼的意思。
陆颜苼倒也没怎么在意,像不像好人都跟她也没关系。
然而,就在她想收回视线的时候,又从楼上下来一个女人。
而那个女人是……曾月柔。
她站在距离他们一点距离便停住了脚步,然后朝他们挥手,似是在赶他们。
然后两个男人又走开了。
而曾月柔是等了一会儿,才在楼上下来的,仍是那副柔弱的样子。
陆颜苼:“???”
这是什么意思?
总不能这俩人是曾月柔在外勾搭的男人吧?
长得这么丑?
可不是,她又弄出这么一副怕人知道他们认识的样子干嘛?
褚星燃见她一直盯着楼梯口的方向,出声问:“怎么了?”
陆颜苼朝那边示意下,“认识她吗?”
褚星燃也回头看过去,正好看见曾月柔朝外走去,他哼了声,收回目光。
褚星语也撇嘴道:“她不就是我二叔前女友吗?”
陆颜苼诧异,这兄妹俩怎么是这个态度,“你们对她有意见?”
褚星语:“我二叔和二婶之间的矛盾不就是因为她吗?”
褚星燃也道:“以前我不喜欢我二婶,我总觉得她是破坏了我二叔和曾月柔的感情的,但后来我接触下来,我觉得我二婶那个人很好,倒是这个曾月柔婊里婊气的。”
陆颜苼很是意外,眸子中带着浅淡的笑。
看!
她就说祝家人都很聪明吧,除了,这个祝启桡。
她无奈道:“可你二叔却看不出来,还总折磨你二婶。”
褚星燃:“这个曾月柔是我二叔救命恩人,所以他一直偏心她。”
陆颜苼撇嘴:“我知道,不就是她替他挡了一刀吗?那件事一定是曾月柔自己设计的,也就你二叔看不出来。”
褚星燃道:“不是那件事,是我二叔十八岁那年发生的事。”
陆颜苼很是意外,“十八岁发生了什么事?”
褚星燃回忆了下道:“当然,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是听我妈说的,好像是有一年秋天,我二叔跟我四叔被人劫持,绑匪要一个亿的赎金,但那是一个亿,哪就那么凑手,绑匪让先给五千万只能选择先救一个,我奶奶他们选择救了我四叔,后来我二叔趁晚上绑匪懈怠的时候自己逃出来的,当然劫匪很快就发现追出来,后来在逃跑中他掉进了一个湖里,我二叔说就是曾月柔救的他。”
陆颜苼恍悟,怪不得他对曾月柔那么纵容,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没看出来,曾月柔还能有这好心。”
“听说她的病,就是因为那次救我二叔发高烧,一连打了好几天的抗生素造成的。”
陆颜苼的嘴角抽了两下,“这么巧?”
“至于真假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二叔是信了,他那次差点死掉,曾月柔相当于他的救命恩人,救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不醒了,后来被我爷爷派出去的保镖找到了他,把他给送去了医院,曾月柔见我二叔没事就走了,酬谢也没要。”
陆颜苼狐疑,南烟不是说他们三个从高中到大学吗?
难道曾月柔就没跟南烟说过这件事。
若知道,南烟也不可能暗恋他那么多年吧?
“曾月柔走了,你二叔又昏迷不醒,保镖说曾月柔救的他?”
褚星燃道:“不是,那晚情况危急,保镖也没看清那人长相,后来我二叔还找过她,但也没找到,再后来我二叔上大学跟曾月柔认识,两人无意中说起过这件事,好像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信物,我二叔这才确定了是她,所以现在谁说曾月柔都不行。”
如果是这样,那祝启桡对曾月柔的纵容倒也无可厚非,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可陆颜苼就是觉得不对劲儿,但哪里不对劲儿她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