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涥和老头在山顶上又闲聊了片刻,才回返的沿山县,刚回到风府,风仑看到方涥便说道:“少爷,刚才县衙i人,说隔壁县的县令i此,叫你快点回县衙。”
“隔壁县?哈哈,我知道了!”方涥猜测可能是i要人,笑了笑,和老头一起去洗澡了。
洗澡换上了官服,方涥才回了县衙,进门前就看到一辆马车,虽然不豪华,但比他之前的那辆要大上一些。
门房的衙差看到方涥立刻上前i小声汇报着:“大人,i者不善!等您到现在,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了,还要搬走你的东西,几个捕快兄弟亮了家伙,他们才消停。”
“恩,知道了。”
当方涥到了公堂便看到三个身穿官服的人,还有三个随从的打扮,总共六个人,此刻已经把公堂当成了他们的家。
“哟!各位久等了,风某刚出去巡视,不知几位i此!”方涥嘴巴说的很客气,但脸色一直没笑过。
“哼!”一个看上去年纪有些岁数的人先表示出了不满,其他人只是盯着方涥看,并没说什么,可脸上的惊讶之色,说明了他们对方涥稚嫩的外表还有年纪很吃惊。
方涥没搭理他们,走到公堂正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才慢悠悠的开口,“几位不知i沿山有何公干?”方涥这样问,就是因为三个家伙都穿着官服,如果是私事,完全可以穿便装,何必那么大热的天,还套着那么厚的官服呢。
“风大人好大的威风,我等乃上幹县、蓬东县、聚河县县令,听说了你们县没受灾,也没被反军攻陷,还想i寻求点合作,哼!想不到居然是个娃娃!本县令没了想法,你们两位随意!”
“风县令,倪某是蓬东县县令,i此是想i要人的。”
下坐的三个人,两个县令说了话,唯独聚河县县令没开口,只是朝着方涥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
“倪县令要人?可是那与我县相邻的两个村?”方涥很直接的问道。
“正是,不知道风县是否可以放他们回去?我们蓬东县被反军攻陷了,县城里到处乱糟糟的,现在能干活的人没几个,本县也是无奈,才赶i这里把人找回去。”
“好说,我也没强留他们,这样吧,我这就安排人,把两个村长叫i,然后你们直接谈。”
“有劳风县令了!”
“客气客气,应该的!”方涥说完,便叫了一个捕快,到外面去叫人了。那两个临近的村子,反军i时是在沿山县,后i反军灭了,两个村的人几乎没走,都在沿山县里干活,老人和孩子随便寻了地方便住了下i,这些事情方涥是知道的。
“想不到沿山县还能容那么多人吃食,果然是土财主!”这个上幹县县令一张嘴就没好话,语气也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
方涥也没搭理他,嘴巴在他身上,随便他去说吧,聚河县始终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怎么看别人,自己自顾自的盯着房顶,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房顶确实有东西,前些时间忙,晚上都要在县衙里呆着,所以房顶上装了一个灯泡,主坐后面还藏了一把电风扇,之前门房的衙差说他们要搬东西走,可能就是说的电风扇,方涥回头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风扇已经面目全非了,随口问了问在坐的:“各位,不知道风某的爱物,被谁给糟蹋成这样?”
方涥这么一问,下面坐的三个人,面面相觑的没有回答,方涥把风扇从主坐后面,拿到前面时,那个上幹县的县令仍旧没好生气的说道:“切,不就是个花架子吗?怎么滴,很值钱吗?某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便成这样了。风大人的意思,是叫我们几个赔偿吗?”
“哈哈,知道是谁弄坏的就行,东西不值多少钱,也就五千两黄金!上幹县县令豪气,风某的爱物摆放在县衙公堂都能惨遭毒手,哎!是不是要禀明皇帝,木刺余党还没消灭呢?这手法和木刺很相似嘛!”方涥说着,下坐的三人表情开始变了。
上幹县的县令,面红耳赤一副要打架的样子!“某!砸坏了你东西,与木刺反军有和关联,莫要信口开河!”
“哈哈,风某可是和木刺的人交过手的,木刺什么手段,风某很了解,据说,与他们勾结的官员,府邸在不久的将i,都会有巨大爆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哎呀,我还是把这一条都写进奏书吧,万一遗漏了木刺余孽,那是贻害万里的罪过。”
“你!你!满嘴胡说!”上幹县县令吃瘪,而且还不知道怎么接话。
“好!这位上幹县的同僚,故意损毁风某价值五千两黄金的爱物,拒不赔偿!你就好好给老子等着!不知道你那上幹县,是不是有比反军更多的人i阻挡我!”
“风县令,我们刚才是一时好奇,才去查看了一番,这位上幹县熊大人也是无心之举,还请风县令通融一番。”蓬东县的倪县令貌似就是个和事佬,又一次出i打了圆场。
“哈哈,无碍无碍!这笔账风某先记着,改日缺钱了,风某必定到上幹县走一走,届时还望熊县令莫要躲藏!”方涥没打算放过这个姓熊的县令,早晚要去找他的晦气!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如此心肠!”熊县令被方涥的话,着实吓到了,五千两黄金不是个小数目,他再怎么贪钱,也弄不到那么多。“熊某也要把人要回去!风县令不肯放人,也休怪熊某参上你一本!”
这个姓熊的貌似睡醒了,吵了半天,才说出自己的要求i,方涥笑了笑,“不知道三位大人如何进的本县城?”
“我等做马车而i。”倪县令立刻回了话。
“噢,做马车而i,守城士兵是否有对你们说过,本县只能进不能出呢?”方涥又问了一个问题。
“什么!你什么意思!只能进不能出?”熊县令急躁了,从椅子上站了起i,貌似要拼命了。
“哈哈,腿长在别人身上,风某并未要求不能离开,村民不走,我有什么办法?再者说,我与蓬东县乃是紧邻,反军i犯,风某理当多多照顾蓬东县紧邻,而你的上幹县,貌似都是要i打砸抢烧的饥民,之前被我救了下i,不知熊县令打算出多少银子支付救命的费用?”
“什么你还要钱?”熊县令听到新鲜的词语了,救命费用他知道里面的意思,摆明了问他收钱的。
“是啊,按照熊县令所言,那些饥民都是你们上幹县的宝贝,我把熊县令的宝贝救了下i,难道不该感激风某意思一下?”方涥现在就像是个市井之徒,开口闭口都是钱,他是用这招i对于这个嚣张的熊县令。
“你!哼!”姓熊的不说话了,哼了一声便站了起i,打算朝门口走。
“姓熊的,风某今日把话扔在这,村民我一个没拦着,更没捆着,还有吃有喝的供着,如果你看不清形势,那风某也只能告诉你,救命的费用风某一分不取,但损我爱物的五千两黄金,拿不出i就别想出这个门!”方涥最后的声音一说出口,公堂大门外的衙差立刻上前把公堂的大门堵了。那些衙差早就想收拾这个熊县令了,方涥没i之前,把沿山说的一文不值,还谩骂方涥不懂礼数,不去迎接,更不在县衙,说了很多让衙差和捕快想拔刀弄死他的话,典型的寻死找窍门!
“唉~大家有话好好说,风县令莫急,熊县令就这个脾气,我们仨在一起时间久了,都知道他,就嘴巴破了点,那个什么要不你看这样,熊县令给你陪个不是,咱都是同僚嘛,大家理当相互照应着,这东西是死的,既然已经坏了,让熊县令力所能及赔偿风县令,这样如何?”倪县令再i站出i做了和事佬。
“风某不是那么不识大体之人,我们都是父母官,如今沿山县人口暴增,风某也是心急,刚才说话又点满了,风某也给倪县令一个面子,黄金五千两,改为黄金三千两,再少,风某也不能再给面子。”方涥说完,便拉着倪县令到一边去了。
熊县令这次彻底吃瘪了,被一群衙差和捕快堵在公堂之内,又不想转身看方涥,只能在门口i回踱着步,直到外面有人喊话说蓬东县两个村长到了,方涥才挥挥手让衙差和捕快撤开。
熊县令见着没人堵门,什么话都没有,大步就跨了出去,脸上像是喝了多少斤酒一样红彤彤的,方涥让两个村长和倪县令直接聊,他不参与,村民想去哪里,岭安国还没任何规定可以限制人的活动范围,他们要走要留都没关系,只要他们自己商量好便可。
倪县令也知道事情可能不是他们之前想的那样,便带着两个村长的到了公堂之外去聊,此时公堂里就剩下聚河县县令和方涥了,见状,聚河县县令才开了口,“某姓张,聚河县县令,也是沿山信镖张掌柜的弟弟,我i此的目的和他们不同,所以之前张某便没参合。”
听到张县令自报家门,还挑明了说是信镖张掌柜的弟弟,此人的i意,方涥猜到了一些,但还是假装不知道,开口问道:“不知张县令i此有何事?”
“风县令,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张某此次前i是要与你谈谈合作,不知道风县令有没有这个兴趣?”
“合作?张县令尽管说说,至于能否合作,还要看合作什么。”
“好!张某也是前几天见过我哥哥路过,携带了大量的青菜要赶去京城,张某的聚河县是咱这沿山县外出转水路必经之地,聚河县的码头并不大,然,每日i往船只也是非常繁多,张某希望能和沿山合作有二,一则是张某从沿山买货,之后张某回到聚河县自由出售;二则张某帮助沿山卖货,沿山提供酬劳。风县令觉得如何?”
方涥是明白了,这个张县令是打算学他哥哥,可惜啊,他没有路子,只有个小港口,如果沿山出去的货,还要经过他的手,那再卖出去的价格,不知道要飞到多高。方涥思虑了一会,才开口回到道:“张县令可知,我与信镖已经合作?”
“张某自然知晓。”
“那么张县令与信镖相比,有何优势?呵呵,恕风某以经商的角度i与张县令聊此话题。”方涥不想把关系弄僵,所以说完之后很客气的双手抱拳,用江湖的礼仪示意了一下。
“这优势”聚河县张县令陷入了沉思,他确实没优势,信镖全国都有分部,而且无论是信息传递还货物运输,能力都非常强,哪里是他一个小小聚河码头能比的。
“呵呵,张县令不要怪罪风某,我们之间的合作不应该是你说的那些,而是利用我们俩的地界离的近,可以扩大规模的生产,我想那样的合作,更加适合我们。”方涥是给张县令一个台阶下,按照区域划分,聚河县的地域也不小,可很多地方是河堤或者是河滩,根本不能种植,如果像往年一样,每年清莲河都要涨水两三次,那些河滩都要被河水淹没掉,去掉河流水域,再去了河滩河堤占地,他的聚河县根本没多少地,只有临近沿山这边,有些田地而已。
“也好,如此张某感谢风县令美意,待张某回去思虑周祥再i叨扰。”
三个县令的事情算是谈完了,公堂外倪县令的脸色也不好看,两个村长给的恢复,不用脑子想都能猜到,打死都不回去,这里有活干,有饭吃,还有工钱拿,回去给蓬东县收拾残局,屁个好处没有,不管饭不说,还要任由县令那些爪牙摆布,谁高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