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叔问萧见拙现在该怎么办,萧见拙不知道怎么回答!所有的事情都在发生,所有的事情也都在等结束,陛下在等一个月之内能不能拿下东捱国,其他国家都在看萧启祐能不能替他们解决东捱国,邢昊天在等一个机会拿到自己皇位,他们在等她三个月之后自己消失,就连自己也在等,也在等她自己出现。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再等,别人都有指望,只有她没有指望。
“去夜水河!”萧见拙想回去见见她。
“开封府不去了?”
“玩些再去!”
刑部大牢,邢翰文继续审问沈家逸给他的这几个犯人,外面的私盐案直接交给了邹浩和贾成。
“邢大人!你这样是问不出什么消息的,必须要动用些手段!”刑部的一个狱卒看不惯邢翰文就跟教书一样跟那几个犯人说理。
邢翰文幸亏听了萧见拙的话,将人送到了刑部,整个刑部倒是挺配合的,好吃好喝伺候着,还有专门的狱卒看押这几个东捱国的嫌疑犯,这道不用自己担心会出什么意外。“你说该怎么办?”
“对待这样的犯人咋们刑部自有一套程序,一套程序下来没有人不招供的!”狱卒长得跟个鬼一样。
“程序?什么程序?”新翰文看向墙上那些各种各样的兵器。
狱卒拦在邢翰文的眼前。“大人往那边看!”
那是什么个悬挂在半空中的一个木桶,木桶下面个狭窄的木凳,够一个人的身高。
“这是什么?”邢翰文看不出其中的门道。
“来人!带一个人上来演示给大人瞧瞧!”狱卒吩咐另一个狱卒提一个犯人,随便一个犯人。
“不!我不去,我不去!我已经交代清楚了,你们放了我,我不去。”那犯人拼死抵抗也无用。
犯人被拖上来绑在木登上,一根麻绳将他的整个身体捆绑的严严实实,直到脖子处,只剩一个脑袋。脑袋位置的木凳两边各有一块铁片,左右拉起来正好将整个头颅固定在木登上不得动弹。一切准备好之后,狱卒往木桶里加水,正当邢翰文不明所以之际,一滴水从木桶的低端坠落下来正好滴在犯人的额头中间,狱卒又从一个拿出一包粉末一样的东西加入木桶内,随后那个犯人便发出惨烈的叫声,这声惨叫响彻整个地牢,那几名东捱国的犯人看的清清楚楚。
邢翰文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见那犯人不断地嘶吼,邢翰文浑身上下发怵。“停下来,停下来!你们往桶里加什么了?”邢翰文见不得这样场景。
“什么都可以加,刚刚加的是辣椒水,还有加一些别的东西。这东西就是折磨人,别管什么人,半天就受不了,做过什么事都会老老实实的交代。大人!你看,要不要现场给你试试?这几人是大人带来的,不归刑部管理,没有大人的应允我们是不敢动手的!小的也是听说大人接受私盐案,又只一个月的时间,眼下也就二十天左右,大人难道就不着急?”狱卒一阵洗脑。
说话间,那名犯人被松绑,抱着头一阵在地上打滚,狱卒就跟关押动物一样将他推进牢笼里不顾死活,那犯人因为辣椒水入眼的缘故,拼命地拿着头撞墙来减轻身体上的疼痛。其余犯人都十分乖巧的卷随在角落里,邢翰文从他们身边走过时,他们看向邢翰文的眼神是害怕和恐惧,也是乞求和希望,他们都格外安静,或许是怕引起狱卒的注意。
“他们都放了什么错?”邢翰文问。
“没多大罪!这些无非就是杀人放火的。”狱卒说的轻描淡写。
“这大牢里的犯人还有区分?”邢翰文今天才是第一次听说。
狱卒有些吃惊。“大人这话问的奇怪!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大人是大人的身份,小的就是小的身份,他们就是犯人的身份。那来到这里的,也是分身份的,不一样的身份都被关押在不一样的地方,那也是由其他人单独看管的,要特殊对待!就比如上次一个犯人印证身份发现是别国通缉犯,那就不能在关在刑部大牢了,直接从刑部提交到了大理寺地牢。”
邢翰文大致明白了所有。“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孟家原!”狱卒一副谄媚讨好的模样。
“你们先下去,我再问问,实在问不出东西来,我还要请求你的帮助!”邢翰文支走孟家原后来到一间牢笼门口看着里面的犯人,刚刚自己走过去的时候,那个犯人看着自己时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又好像是怕被狱卒发现,立即背过身去。
“你认识我?”邢翰文轻声问。
那犯人有了反应,但由于手脚皆被铁链拴着的,所以行动迟缓。“你想查的我都知道!”那犯人紧紧盯着邢翰文,眼里的求生欲强烈而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