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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直接开到了贺家大宅,将贺时礼带走。
消息瞬间就引爆了整个京圈。
有知情人士称,报案者是在陆鸣陪同下进入的派出所,这就更诡异了,谁不知道这两家关系匪浅,怎么会出这种事。
陆鸣也是懵逼的。
中秋第二天,叶渭城就要回公寓,他自然要开车接送。
陆鸣开的车,肯定是陆家的!
结果,
他说要去趟派出所。
因为他身份特殊,警方也在调查他的这几年的经历和过往,他平时和警方的人也有接触,至于他们交谈的具体事情,陆鸣自然不得而知。
所以叶渭城说要来派出所,陆鸣也没多想。
哪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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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报案,说贺时礼打他?
这件事二爷可一个字都没和他透露过。
约莫一个小时,贺时礼就被带到局子里,温澜与贺铮夫妻俩紧随其后。
不过贺时礼刚进去,就被单独带下去问话。
以至于贺家的律师抵达时,连他的面都没见到。
“我找人问过了,对方被打了一拳,伤得不算重,一般这样的事情赔偿些钱就行,如果对方执意追究,先生可能要面临些处罚。”律师点到即止。
处罚?
极有可能要拘留几日。
“澜澜,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前两天去陆家,时礼真的和人动手了?”贺夫人面色焦急。
温澜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脑子一团乱。
叶渭城,
你究竟想干嘛!
……
很快,陆家兄弟到了,包括许京泽。
叶识微怀着孕,怕她受刺激,没有让她跟着一起来。
贺铮夫妻俩这才得知,报案人居然是叶识微的哥哥,还是自家儿媳的前男友,休息室内的氛围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许京泽一个头两个大。
我的天爷啊——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爱情这玩意儿,果然是毒药。
“伯父伯母,你们别太担心,我们去看一下。”陆砚北看了眼大哥与许京泽,三人一同去了调解室。
当他们见到叶渭城时,贺时礼也在,正在警方的主持下进行调解。
事情不大,警方也希望协商解决。
看表情也知道调解得并不顺利。
警察瞧见他们来了,就想让他们私下处理。
离开调解室,给他们留足了空间。
“哥,”陆湛南走到叶渭城身边,依着身份,他一直都称呼他为哥,“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私下协商,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
“被打的是我,你让我退一步?”叶渭城反问。
“叶哥,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贺动手确实有错,咱们可以私下说嘛,真不必闹到派出所。”
许京泽挠着头发,不知该怎么劝。
叶渭城也笑了笑,“让我原谅也容易,我要他给我道歉。”
坐在他对面的贺时礼,哂笑一声,“你在做梦。”
“湛南,别说我不给你面子,并非我不想原谅,是他不想道歉。”
陆湛南咬了咬腮帮。
从小一起玩到大,他们自然了解贺时礼的脾气秉性。
都是骄傲的人,怎么肯低头认错。
贺时礼轻笑:“我当初怎么没多打你几拳。”
“你有本事,现在就可以来。”叶渭城笑得挑衅。
贺时礼没动手。
叶渭城低笑:“怎么?又怕了?”
怕了?
这两个字,似乎一下子就刺激到了贺时礼。
素来克制的他,竟蹭得站起来,绕开桌子要和他动手,许京泽没拦住他,还是陆砚北抓住了他的胳膊。
“老贺!”
“放开。”贺时礼低声道。
“贺时礼,你冷静点,这里是警局!”
叶渭城坐在那里,仍旧在笑。
“我让你放开。”贺时礼咬牙。
“不行!”
许京泽站在一旁,看到贺时礼竟和陆砚北争执起来,有些懵逼,陆湛南担心事情再闹大,也加入,想将两人劝下来,却险些被打了一拳。
听到动静的民警冲进来时,才制止了冲突。
还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看来,你们陆家兄弟还是护着他的。”贺时礼伸手整理衣服,“也对,你们是亲戚,而我……”
“不过是个外人!”
“老贺!”许京泽瞳孔地震,“你这话说得过分了。”
“反正我是不会道歉的,他想怎么样,我都奉陪到底。”
陆砚北嗤笑两声:“行啊,你牛逼,我们就不该来,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完,他率先离开,贺时礼也黑沉着脸。
……
民警都吓傻了。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啊。
**
派出所人来人往,贺时礼与陆家兄弟争执、谢谢动手一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圈,众人纷纷感慨:
他们,还是闹掰了。
亲兄弟间都难免有摩擦,何况是他们。
远在淮城的谢放坐不住了。
我就离开了几天时间,怎么就开始闹矛盾了。
果然,
没有我,还是不行的。
所以他提前买了机票飞回京城,想调和他们间的关系。
叶渭城不接受协商,贺时礼态度又强硬,一句软话都不愿说,弄不好,真的要被拘留几日,贺家就算权势滔天,也无法干预警方执法。
贺时礼打人,直接遭受损失的,就是贺氏。
贺家本就恶名在外,尤其是在媒体的大肆渲染下,对公司影响很大,贺家的一众叔伯兄弟纷纷登门,询问缘由。
贺铮什么都没说,照常去钓鱼。
回家后,就在厨房,拿起刀,开始处理鱼。
“时礼出了这样的事,对公司影响太大了,股票都跌了很多,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说话的是贺伯昭,贺时礼出事后,他一直在上蹿下跳。
贺铮没说话,只是手起刀落。
“咔嚓——”一声,鱼头被剁下,鱼眼还睁得很大。
有血水沿着砧板流下,场面瞬间变得血腥。
他挑眉,看了眼贺伯昭,“说吧,你想要什么说法?”
贺铮手里还攥着菜刀。
反派大佬的气场全开,尤其是眉骨处的深疤,更显狰狞,吓得贺伯昭连声摇头,“我就是关心时礼的情况。”
贺铮冷声一笑。
贺伯昭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那我们先走了。”
一群人,悻悻离开。
贺铮将菜刀丢到砧板上,冷哼道:“他们是巴不得时礼的事,闹得越大越好,一群老不死的东西!”
“不过那个叶渭城根本不见我们,我们就是想从中斡旋都没办法。”贺夫人叹息着。
原定今日回乡的邓妈,也因为贺时礼被抓而耽搁了行程。
听说是叶渭城报警抓了贺时礼,看着温澜,表情复杂。
在心里感慨:
真是孽缘。
温澜坐在一侧,始终没说话,直至回房,才联系负责案件的民警:“我想和叶渭城见一面。”
她没有叶渭城的联系方式,此时找陆家人又不合适。
“他说不见贺家人,这恐怕……”
“您就和他说,是我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