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村长坐在双轮马车的车辕上,笑眯眯的吃着瓜子,喝着可乐,看着徒弟们殴打那帮地痞流氓。
‘打,打,用力打!给老娘狠狠教训教训这群不开眼的混蛋!竟敢敲诈到我们逍遥派的门下,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王莎莎挥着拳头,跳着脚,不停的给师弟们助威,整个打斗的战场上就她那里最显眼,属于最明显的显眼包。
打斗持续了不足一分钟之后,对面的20多个地痞流氓就被打的倒在地,不停的呻吟,喊一个个的如斗败了的斗鸡一般,躺在地上装死狗。
王莎莎拎起手中的一根大拇指粗的树枝笑嘻嘻的走了过去,用树枝指着穿的衣服最好的流氓头子说。
‘小子,说说吧,是谁指使你来敲诈我们的?姑奶奶不相信第一天刚到这里就得罪过你们,最好给我老实交代,否则姑奶奶打断你的狗腿’,小丫头儿的状态,嚣张至极,拿着树枝耀武扬威的样子,看的身边的师弟们背后不由自主的发痒,手快的还伸到后背挠了几下。
穿着华丽衣服的带头流氓,擦了擦脸上的鼻血,盘腿坐在地上硬气的说‘有本事你就打死老子,我姓赵的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娘生爹养的’,说着紧紧闭起的双眼,做起了大义凛然状。
王莎莎挥手招过四个师弟吩咐说‘把他的衣服给我扒光,然后捆好了扔在以上让大伙儿看一看,他要是再不说的话,去师弟里面找一个手黑的,他这混蛋给我当场阉了,我相信有不怕死的男人,但我可以让他做不成男人’。
说完话之后,王莎莎嘿嘿嘿的淫笑着,瞅着华丽流氓的裤裆处吹起了流氓事儿,让那年轻的华丽衣服流氓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额头的汗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
四个膀大腰圆的徒弟走上前去,赞助姓赵的流氓就该开始扒他身上漂亮的华丽衣服,等把他身上的长袍扒掉,露出瘦骨嶙峋的小光板儿的时候,这小子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裤腰带,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是金玉钱庄的掌柜告诉我,你们在他那里兑换了一根金条,足足兑换了400两银子,我听了他的吩咐才去碰瓷你们的’。
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轰隆轰隆的跑步声,就在张村长一愣神儿的功夫,就从南面官道上的拐角处跑来几十个携带腰刀的衙门中人。
最前面一个穿着长袍的书生打拌的中年男人,一手提着衣襟儿,一边气喘吁吁的跑着,等跑步混乱的打架场地边缘处一愣,眼神中露出一股奸诈的光芒,大声喊着。
‘差爷,就是他们,这几个家伙偷了我们五爷金库里的库藏金条,我去报官的时候怕他们跑掉,提前让赵小虎这家伙想办法留住他们’。
说的恨恨的看了一眼拿着树枝耀武扬威的王莎莎,嘴里淫色阴狠的说‘为关严,这小丫头就是五爷后宅里的丫鬟,没想到偷了五爷的金条出来养这几个野男人’。
他这蹩脚的理由,听的张村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站在十字路口中间的小亡灵王莎莎更是心中大恨,一个纵越跳过去,就给这家伙狠狠的来了一脚,只听这个小子‘啊’的一声直接飞出了十几米远,扑通一声在地上滚了两圈之后直接没了声息。
‘臭丫头,你敢拒捕,小的们给我拿下这个丫头和她的那些野男人,先关到衙门的大牢里,然后等五爷派人来处置’,带头的衙役班头嘶吼了一声,然后‘噌’一声抽出了腰中的短刀,指着王莎莎威胁起来。
‘疯丫头,我劝你快点儿抱头蹲在地上,否则刀枪无眼画花了你的小脸蛋儿,你这个小美人儿可就不值钱了’。
王莎莎偷偷看了一眼张村长的方向,看着张村长微微点了头之后对师弟们说‘姚安,快给姑奶奶滚出来,我问问你面前这些狗腿子有权利抓咱们没有?’
背上伤势已经好了的姚安笑眯眯的钻了出来,点头哈腰的对王莎莎说‘回大师姐的话,面前的这些狗腿子不仅没有权利抓咱们,发生争执的时候,就算咱们失手把他们打死了,也不用坐牢的’。
说完话轻蔑的看了一眼如林大敌的衙役们,姚安手中的铜钱儿在空中嗡嗡的转着圈儿,看着双眼发直的衙役们轻蔑的说‘你们这些混蛋!给人当了枪使都不知道,竟然不打听打听我们的底细,就敢出来捞黑钱吧’。
做完走到带头衙役的面前,‘啪啪’就给了那小子两个响亮的耳光,然后一脚把对方踹倒在地,用右脚踩着对方的胸腔说‘今天爷们儿心情好,不想弄死你们,可是看到或者我们的那些家伙心情有可能变得不好,到底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吧’。
被打倒在地胸膛上还踩着一只脚的衙役班头,看着姚安右手中飘飞的铜钱儿咽了一口水,语气艰难的说‘仙师受罪,仙师受罪,我们是被那群混蛋给骗了,这就去狠狠收拾他们,还请仙师宽宏大量放过我们这群蠢货’,说完跪在地上不顾廉耻的给姚安磕起了头,脸上眼泪鼻涕沾了黄土之后脏的一塌糊涂。
就在姚安不知道如何收拾那群地痞流氓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张村长的声音,姚安听完之后瞬间笑了起来,对地上不停磕头的衙役班头儿说。
‘把招惹我们的那些混蛋每人打断一条腿好了,免强留个纪念吧,也就是小爷我觉得出来乍到的就弄死几条人命不太好,搁着前两年的脾气,我非得把他们弄到山里修理一番,再活埋了’。
转身走出十几米之后,回头悠悠地说‘还不快点儿动手,难道等我家大师姐脾气上来了?把你们几个的腿打断才知足吗?’
王莎莎拎着手指粗的树棍,走到已经听话之后变傻的流氓头子面前,满脸笑容嘴里笑嘻嘻的说‘我说这位姓赵的大爷,估计从今以后你要拖着一条腿走路了,也不知道从此不能再混黑道之后,会不会下半辈子都沿街乞讨做乞丐?’
说完之后哈哈大笑一声,直接底部小跑过去一脚踢到刚要爬起来逃跑的那个中年书生打扮之人的后腰上,把这家伙直接踢了几个前滚翻,然后几步走上前去,用手中的树枝劈头盖脸的就痛打起来,直打的那家伙满地乱滚,哭嚎不已。
‘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高抬贵手,放过小的这条狗命吧,姑奶奶饶命啊!’
一边满地打滚,一边哭嚎着,声音哭的震天响,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指指点点的,其中有些幸灾乐祸的直接拍起了手掌,看来这家伙在本地也不得人心,没有什么好人缘儿。
等到王莎莎过足了手瘾之后,姚安笑眯眯的对着带头衙役说‘这位差爷还不动手,等什么呢?难道非得等我动手弄死你们几个才行吗?’,
姚安话语中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听的地上那个镜头脸色变换不停,最后一咬牙,直接站了起来,抢过身后一个跟班儿的水火棍,走到带头的那个姓赵的小子面前,直接一咬牙,一闭眼,照着那个小子小腿直接狠狠的抡了下去。
只听‘咔嚓’的一声脆响,姓赵的华服小子直接抱着左腿在地上打起了滚儿,声音叫的凄惨至极,让看热闹的富人直接捂住了怀里小孩儿的眼睛,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偷偷扒开母亲手掌缝儿,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十几声凄惨至极的喊叫声之后,衙役里的班头面色难看的站到姚安面前点头哈腰的说‘仙师还有什么吩咐没有?要是没有吩咐的话,我就把这些家伙抬去医馆医治了,毕竟他们也是身后有大人物罩着的,真把这家伙弄残了,也不太好。’
听到衙役班头半是求情,半是威胁的话,姚安微微一愣之后,笑着点了点头,随手扔给对方一个五十两的银元宝,然后倒背着双手,不急不慢地追着张村长的马车背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