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视角)
疆邦魔王城,经过魔兽的捣乱之后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徕阿和那个同莫浪沁长得一模一样的A也召集完魔兽回来了。
因为云其深同A约定的时候还没有到,所以A也只能待在疆邦等候云其深的信号。
如果这边的空间不行,那样只有在去另外的平行空间抓取造物上仙了。
“你小子就放下心吧,照你之前说的。这边的空间有着云其深这么一个变数,其他的事情也会产生很大的变动的。
本龙有预感这次你一定会成功救下你那边的空间的。”
徕阿看上去很是开心,已经开心到为别人加油打气了。
A对徕阿这种反常表现并不觉得奇怪,因为作为请徕阿帮忙的代价,A给了徕阿不下十台的超科技全息游戏机。
这头魔龙真是异常沉迷体感冒险游戏啊。
A同莫浪沁相比,二人除了长相相同之外,A还是比较大方的。
可以说其他空间的他们都挺大方的,只有莫浪沁是个意外。
回到疆邦后,这儿一人一龙就开始忙碌安排魔兽的事情了。
于此同时夜月诡书同千夜以及间束河三人正坐在水中台上相谈论事情。
露天的亭台以及缓缓流动的池水,这里没有喧闹的声音也没有多余的外人。
千夜看上去很没有精神,就像花朵因为没有养料一般变得很是萎靡不振。
而坐在他一旁的两个人却完全没有表露出一点伤感。
“咳咳……我想我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这副身体可能等到魔君回来都成问题。
我邀二位前来不为其他的,只为了拜托二位能护下我疆邦度过这次的劫难。”
千夜用手微微舒展开他因疲惫而紧绷的眉头。
“这次的事情不仅仅是疆邦的劫难,即将发生的事情会是整个大陆的危机。
【灭亡即是生存,失败便是胜利】
这是这次灾难的解决方法。”间束河抬头看了看疆邦的天,“只可是要实现这个预言还要解决这次的灾难就必须要牺牲,牺牲的越多最后活下来的就越多。”
夜月诡书端起茶来轻轻抿了一口,“人们已经经受过深渊了,接下来的灾难对人们来说也应该不会影响太多才对。
事要发生,连神都改变不了。”
“魔君他是一切的变数……咳咳……正因为他是变数,接下来需要让他逐渐的成为定数才行。
我虽然清楚接下来的事情对魔君来说可能会很残酷,但还请二位能定下心护魔君他周全。”
千夜的手微微发抖,他的手上也开始有裂纹,裂纹也正一点一点的化成尘芥。
“书生我就不明白了,他这个魔君何德何能让你们这么护着他?又是何德何能让你甘愿失去为人的资格也要保全他?
书生我完全看不出来他有什么能力能成为解决危机的这个关键。”
夜月诡书举着茶杯一倾斜,茶水便顺着亭台流入了池水之中,他看着缓缓流入池水中的茶水接着说,“斩魂兮的笔记中记载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而且从故事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好了的结局。
就他这么一个小人物能改变的了什么?
人们都是顺应着历史趋势行动的,至于这儿趋势是谁而定的那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古傲大陆能被窥探出来的秘密就只有这些。已经不能在做出改变了。”
“我不这么认为。”
间束河否定了夜月诡书的话,他温柔的笑着,“事情虽然有定数,但是变量是可以无限大的。
古傲大陆既然已经窥探不出什么秘密的话,那干脆就去一个崭新的地方便是。
没有重逢的别离那就不叫别离,同理没有别离的重逢那也不叫重逢。
我相信云其深他会有我们所想不到的能力去改变这儿一切。
我们虽然自诩神迹但知道的事情也是片面。
人无完人,何况你这个所谓的神也不是个完美的存在。”
“你这个凡人别用这么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说这么难听的话。惹了神怒你知道后果。
不过多活了几百年,你认为你很了不起吗?”夜月诡书看向间束河眼睛微微一眯。
三人面前的茶杯一时也全都碎掉了。
间束河转过头来对着夜月诡书微微一笑,他手缓缓抬起,这些破碎的茶杯也便复原。
“神的本领这么多,那么更能协助我这儿个无能的凡人去护下疆邦了魔君了。”
夜月诡书也不由的笑了笑,“凡人诛仙的事情果真不只是传言这么简单。
世上果真是有你这般不畏神的存在啊。”
“据我所知,上神原先也是凡人,这次的危机过去。想必上神也能心想事成了。
既然不耽误上神的事,也能促成那上神在嫌弃什么呢?”
间束河笑的温柔完全看不出他具体在想着写什么东西。
这边千夜终是拦下了他们两个的争吵。
“在下想要拜托二位的只有这样,上神为了上将能够复活,而道长为了世间大义。
在下只是为了一个家和最亲的人。
咳咳……对了,在下这里还有四颗丹药,请道长能将它们交付到它们应该去的地方。”
千夜掏出四颗金色的药丸交给了间束河。
间束河在接触丹药的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成分。
“你放心的去吧,这件事就放心的交给我了。”
“那真是麻烦道长了。”
千夜朝着间束河行礼,间束河也便回礼。
紧接着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处紫色的漩涡。
夜月诡书最先注意到那漩涡的存在,他接着张开他的山水画扇挡住自己的口鼻。
“书生想,我们等待的客人终于是到来了。”
夜月诡书说完那紫色的漩涡中就出现了两个人。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男人一身黑色的道袍,光看面相很难分辨出其的具体年纪。
女人一身紫色长袍,紫色的面纱更是遮住了她本就神秘的容颜。
来人便是段溪无和伶遥卿。
段溪无在看到间束河的瞬间就握紧了拳头。
间束河与此同时也别过脸不去直视段溪无。
伶遥卿缓缓地降到池水之上,池水的表面也轻轻的荡起了涟漪。
她微微抬头看向亭台上的三位,接着便饶有深意的上扬了下嘴角。
“让三位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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