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劈、我劈、我再劈……。”
“我还劈…劈…。”
之见,谢玉时而跳起,时而左侧转移、时而又侧转移,甚至在来个惊喜的杂技般的平躺滑铲。
姿势虽有各种变化,但唯一相同的是,左掌,或右掌,劈出虽有些分散不能聚力,但确实时机和精准毕竟恰当的劈空掌劲。
而与谢玉对战的狄关也是有点无语道:“小玉子,你以你现在的年级,在斗战上对时机把握,我没什么好指点的。”
“接下来,你还是莫要偷懒,多精研你家的家传心法,虽说现在你内功有一定火候了。”
“但还是有些杂而不精,不然的掌力也不会那么形散不聚。”
然后,脸色一阴沉道:“更重要的是,你为什么总要用劈劲掌法,换换其他招式不好吗?”
“你,以为你真需要敌人,会想我这样……。”
谢玉明白,这是狄关被谢玉劈劲掌,搞的有些无语,又不耐烦了。
可以,谢玉也不能告诉他,因为半固化面板的限制,他现在唯一能结合内功发出的武技,就是劈空掌。
只有掌力不能聚合问题,自然是由谢玉体内那“浅色”粗糙内力的影响。
没办法,谢玉已经尽量控制了,奈何情况就是那个情况。
再有谢玉那比草上飞,还粗糙的一条线的身法,狄关的评价,是“真有想法!”
其实心中也是可惜,要是这孩子要是能拜在他师傅名下,将来一定有所成。
可惜,几次暗示谢玉后,谢玉都以有家传为利用,给拒绝了。
没办法,其实多次穿越,谢玉所学,说到武功,没几百也有一千,其中多少不乏能轰动武林的绝学,甚至,曾经分身道果,雮尘珠完满状态下,自创绝学也是简单。
但可惜,那个半固化面板的限制,发动机不行,油不行,车子再好,也有点白搭。
等甲五爷忙完,也打着“关爱晚辈名义,来指点谢玉武功。
然后,没多久,就被磨的没脾气,想骂人,随便找个理由,离开了。
虽然这样说,一闲起来,还是会过来“指点”谢玉。
搞得谢玉也有点烦,他什么情况,他自己清楚,但长辈的一副为你好的关爱,虽然不再一条线上,但你也不好说什么。
但好在,再向东走,走水道便利些,不到一个月时间,镖对就到上海县佘山的一处庄园,叫货了。
这一路醒来,心多走水道,但不然太辛苦,而且也没遇到劫镖的。
货物价值是一方面,但能干倒一个有威名的匪寨,也是一方面,还有就是向东靠近京城金陵城了。
金陵城四处卫城的驻扎的十万大军,可不是吃素的。
真要有匪,正好为他们送功劳了。
京城首善之地,正是有大军镇压,大家才“守善”了。
只到了也要,大家刚介绍庄园主的庆祝后,谢玉不好不给面子,虽然年龄小,还是假装喝酒了。
其实也就是添一添,用储物空间收起来了。
不过,谢玉对酒什么最讨厌了,多少粘了点酒气后,加上重要到站辛劳,谢玉没有再运功攒气,而是直接就睡下了。
可刚睡没多久,谢玉突然起身,侧闪,然后一掌劈空劲打出,但马上又收了一些,让歪了出去!
没想到,那人又提刀杀来!
要不是其身法刀劲上,没有杀气杀招,真会让人误会什么。
于是,谢玉直接点出道:“甲五爷,你这是干嘛!”
那人,一听这话,多少有些尴尬中,收了刀说:“没,没做什么,只是试试,小玉子是警戒能力怎样,看起来,你现在是一个合份的长风镖局镖师了。”
谢玉:“甲五叔,有话你直接说吧,这一路行来,我不是傻子,有些话还是说开了好。”
甲五爷收刀叹口气:“果还是蛮不过你,小玉子你要是……。”
谢玉白眼!
甲五爷:“我已经查清是对你爹下的毒手,劫的镖了!”
谢玉恍然一下道:“什么?哦,是谁?”
甲五爷:“是崂山四怪!”
谢玉:“崂山四怪?”
甲五爷:“又传这四人,是军中逃卒,也有说是家传,祖上有从军,总之在崂山为匪,这四人善使长兵,配合默契,一般就是二流好手,一对四也会吃大亏的。”
谢玉点头:“那怎么找他们,去崂山吗?”
甲五爷摇头:“崂山那边的朋友已经来信说了,这崂山四怪做下劫镖的事后,也是有些怕的,已经离开崂山不知所踪。”
“小玉子,眼下你还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报仇之事先别着急。”
谢玉:“甲五叔,我知道了,谢谢!”
嗯,谢玉这么“懂事”反而不知道怎么劝了。
甲五爷只说:“关于崂山四怪的事,我会让江湖朋友关注的,在之前,小玉子,你千万可别想不开,轻举妄动呀!”
谢玉:“我知道了。”
等甲五爷出门,总觉得那里不太对的样子,于是再嘱托道:“小玉子,其实之前我也是顾虑是否要告诉你崂山四怪的事,尤其刚才,你个能承担的孩子,好好练功,莫要着急。”
等甲五爷走后,谢玉看着被刀劈的床头栏被,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表现太平静了,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热血,起码也得表现出现,杀父之仇不得不报的狠劲!
算了,睡觉,酒这玩意,真讨厌!
这情绪呀!
又在,上海县待了几天,不亏是水海一路交通的要道,这里确实又不少新鲜的海外之物。
图新奇,谢玉也采买了一些!
到时不少趟子手,发现一处衣衫褴褛的很外海妹纸,非要“报答人家”,纷纷支了银子。
镖行也是刀口舔血的辛苦活,大家精神压力都很大,释放情绪压力,甲五爷也不反对。
回来后,纷纷开料和中原女子的不同和大胆!
于是…,有撺掇谢玉…,谢玉考虑到自己的白道身份,但也有些心动,毕竟做人要和光同尘嘛!
但,全部又被甲五爷打压了,甚至还减少了两日修整时间,又“拿了一趟镖,向西南走。
这次确是回京了!
可见,甲五爷早有计划,谢玉甚至推迟,当初甲五爷消失的那一段时间,就和这躺远程,连续接镖的事有关系。
这次,到京就更顺利,或是深秋已过,秋粮入仓了,进京的镖队还是不少,尤其是不少给京中贵人送的上供镖,大家结伴同行,更是安全。
水运便利,大家结船而行,虽不少水路逆流严重,但在硬帆,船夫船桨和不少岸上下苦力纤夫努力下,很快就到了金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