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供奉与李君羡向着长孙家在洛阳城外庄园而去的时候。
庄园内,二批快马车正向着外面行去。
“快,速度再快点,还有一半,装好赶紧离开,密谍司的人就快来了!”一名长孙家供奉招呼着庄园内的下人搬运着木疙瘩,往马匹背上放。
马匹运比马车要快的多,也好分头转运,不像马车,一旦追到就一锅端了。
这不,已经有二匹马带着四箱木疙瘩快马加鞭的离去了。
就在最后四箱即将装好的一刻,一道道人影陡然出现在庄园的院子里,冷冷的看着正在装载木箱的众人。
一下子冒出来那么多人,这让院子里的长孙府供奉脸色微变,心中暗叫糟糕!
也顾不得什么木疙瘩了,身形闪动就向外逃窜。
他们可是接到了消息,这些到来的密谍司之人中,可是有着很多皇室供奉,与他们对上可没好果子吃。
相比木疙瘩,自然是他们的小命更加重要!
“都给我抓回来,别让他们跑了!”大供奉挥手冲自己身后的一众皇室供奉吩咐道。
对于大供奉的话,这些老家伙自然不敢反驳,纷纷窜了出去。
李君羡则没管那么多,而是上前查看起装上马匹背的箱子来。
当看到箱子里整整齐齐摆放的木疙瘩后,李君羡总算松了口气!
可这里只有四箱,与丢失的数目不符,在李君羡的一声令下,密谍司的众人就冲进庄园内开始大肆搜索起来。
一刻钟后,之前出去追击的皇室供奉纷纷返回,而他们的手中则抓着几名刚刚逃走的长孙家供奉。
在来到院子之后就将这些长孙家供奉如丢狗一般,将他们丢在地上!
“逃了一个擅长身法的,其他的都在这里!”一名供奉上前向大供奉禀报道。
大供奉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与李君羡等待着结果。
就在这些人被抓来的当口,密谍司的几个小头目也纷纷返回禀报道:“统领,都查过了,没有发现其他箱子!”
李君羡脸色一变,大步走到那被丢在地上的长孙家供奉面前,一脚将他们踩在脚下,语气冰寒道:“说,还有几箱东西在哪里?”
“呸,想知道?没门!”被人踩着,这长孙家供奉倒挺硬气,居然不说。
“没门?那你就死吧!”李君羡脚下用力,就听嘭的一声,那被踩在脚下的头颅如西瓜般爆裂开来,红的白的喷洒一地。
这让身边其他几名长孙家的供奉脸色一变,他们没想到密谍司的李君羡居然如此残暴,居然一言不合就杀他们?这跟他们所想完全不同,也没有丝毫机会给他们讨价还价。
在踩碎一颗长孙家供奉的头颅后,李君羡走向第二个人,还不等这人挣扎,其身边就冲上来几名密谍司侍卫将他按在了地上。
而李君羡那只刚刚踩碎头颅的大脚就踏在了他的头颅上。
一股血腥的气息直往鼻尖里钻去,令其脚下的那名长孙家供奉几欲作呕。
“到你了,东西在哪,我不会问第二遍,你若不回答,下场与之前的那人一样!”李君羡森冷的说道。
“我说,我说,你把脚拿开我就说!”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说着话,李君羡的脚下逐渐用力道。
“走了,刚刚装在二匹快马上,向长安而去了,你们晚来了一步!”感受到逐渐变大的力量,这名长孙家供奉终于崩溃了,不得不将实情交代出来。
李君羡跟他说的话可不是开玩笑的,没看前面那位已经被一脚踩死了?
“追!”大供奉没多停留,招呼着一帮子皇室供奉就向长安追击而去。
而李君羡则留在了原地,负责处理眼前的事情。
虽说找回了四箱木疙瘩,可还有四箱没找回来,只要外面流落一颗木疙瘩,就不算建全功。
不过李君羡还是松了口气,有了这四箱木疙瘩,他总算是能给陛下一个交代了,那三日的期限也能继续延长下去,不至于真的提头去见陛下。
审讯并没有结束,当然不能在这里,谁知道会不会有高手前来将这些木疙瘩再次抢走。
带着几名长孙家供奉与缴获的四箱木疙瘩,李君羡向着来路,长安城而去。
天光放亮的时候,李君羡依旧没有睡觉,而是在密谍司地底监牢之中连夜审讯着抓捕而来的几名长孙家供奉!
“说,是谁指使你们将东西运走的?”李君羡一手拿针,一手抓着眼前一名中年男子的右手道。
在这名中年男子的食指,中指的指甲上,两根银针扎入了里面,使得中年男子的脸庞都有些扭曲。
“那人我不认识,我只是收了钱,运些东西,我真不知道是谁叫我的,我们这些人只收钱办事,不管是什么人的!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中年男子狡辩道。
“还是不老实吗?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长孙家的供奉?”李君羡冷笑着说道。
听到李君羡的话,中年男子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李君羡居然猜了出来。
可转念一想就释然了,那庄园可是长孙家的,他们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只不过知道是一回事,说又是另一回事,这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你以为硬抗就有用了?你知不知道,跟你一起的那几个可都交代了,你既然不愿说,那我也不强迫你,等着被砍脑袋吧!”李君羡丢下银针,转身就走。
听闻有人已经交代,中年男子脸色微变,同时也有些狐疑道:“你在撒谎,真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根本不可能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说再多也没用,你就省省力气吧!”
恩?李君羡愣了愣,他原本以为自己欲情故纵的方法会管用,可没想到这中年男子居然看穿了他的把戏,不得不说这中年人厉害。
长孙无忌既然信得过这些人,且这些人到现在都不肯说出真相,李君羡只想到二可能,第一,这些人是完全忠于长孙家的死侍,另一个就是他们受制于人,比如妻儿在长孙无忌手中,或者身体内有长孙无忌下的毒药,这使得他们投鼠忌器,哪里敢说真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