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斯·古铁雷斯早些年担任过很多届巴拿马大统领的护卫队队长!
直到诺列加成功上位之后,安德烈斯·古铁雷斯的大名才被巴拿马各大报纸所知晓。
因为安德烈斯凭借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成功策反了护卫队为诺列加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只不过因为一次机缘巧合导致他的腿部肌肉破损,没有办法再出现在诺列加的左右了。
开始退居二线的安德烈斯只是消沉了一段时间。
就先后担任巴拿马司法处、水务处、政治处多部门的领导,但是他在每一个部门都没有呆住。
唯独在监狱系统里面一呆就是三年!
住在巴拿马城郊区的安德烈斯起的很早,他起床先是简单的为他自己准备了一份早餐后便打开了电视机看起了电视。
电视里正播放着【尼加拉瓜大运河】开凿的启动仪式,各色的明星、模特、影星,只要是他们平时在好莱坞电影里面可以看到的,这些人基本上都出现在了镜头里面。
“诶,陶西不是都被抓了吗?”
“怎么尼加拉瓜大运河的事情还在运营?”
安德烈斯嘀咕了一句后狠狠的咬了一口他手里的玉米饼接着看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只要是中美洲可以观看的电视节目。
上面播放的都是跟【尼加拉瓜大运河】有关的内容,就连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娱乐频道也在吹嘘【尼加拉瓜大运河】到底有多么牛逼。
之后的巴拿马大运河会如何如何的被抛弃。
安德烈斯看到电视里竟然在采访一个远在旧金山的富商韦斯特先生后:“呵,诺列加,我看你是抓错了人吧!”
安德烈斯将手里的遥控器朝着桌子上一扔就站了起来准备穿起警服朝着门外走去。
路易斯·博肯刚想伸手敲门就看见了安德烈斯准备出门。
“路易斯?怎么了?是诺列加找我了吗?”
路易斯·博肯听到安德烈斯的直呼大统领的名字忍不住眉头皱了皱,安德烈斯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爆,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
有时候甚至当着一些巴拿马政府下属官员的面去数落诺列加。
路易斯甚至曾经有一段时间暗中调查过安德烈斯的腿突然受伤就有可能是诺列加搞的鬼。
只不过时间太久远了,线索已经不是很多了,路易斯就放弃了追查。
“是的,安德烈斯少将。”
“大统领需要你向他报告一些陶西在监仓当中的所作所为。”
安德烈斯听到路易斯这句话带着命令般的口吻忍不住冷哼一声:“呵,向他报告?当初要不是我在巴拿马城帮他!他能有今天?”
安德烈斯一把将路易斯推开就自顾自的朝着门口的警车走去。
路易斯·博肯看到安德烈斯一点没把他这个大秘的面子当回事,路易斯也不着急反而慢悠悠的打通了大统领的电话。
“喂,大统领先生,我已经和安德烈斯少将见过面了,但是他...”
“嗯,对,他还说了一些并不是很中听的话,幸好现场只有我一个人,如果要是再有一些其他人这就不好了。”
路易斯·博肯听到电话那头大统领挂断电话的声音满意的将他手里的电话放在怀里后也朝着安德烈斯的方向追去。
拉霍亚监狱没有放风和外出这么一说。
他们唯一能出去活动的时候,就是每天下午的吃饭仅有的一个小时。
但是陶西在去了监仓不到一晚上的时间就被狱警在第二天一早就抬出去了六具尸体。
让那些还在各自监仓聊天打屁的人着实大吃一惊!
“天啊!是奥古塔,他被那个从加勒比海来的娘们杀了!”
“快看,是15号监仓的美国佬,他不是和奥古塔是一伙的吗?”
“还有尸体!还有尸体!Whatfxxk,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死了那么多人!”
整个监狱看到十五号监仓里面一具又一具的尸体瞬间就爆炸了。
就连一个在监狱里工作了很久的狱警都捂着嘴巴趴在监仓门口吐了起来。
那些被关在各自监仓里的囚犯不由得对十五号监仓开始了各种脑补。
匆匆赶到的安德烈斯看到监仓里面的环境面色铁青的质问着站在门口的几个狱警。
“你们谁能告诉我这里昨天发生了什么?”
“我只不过是把一个手里头有点闲钱的美国人扔进监狱里,怎么死的都是我的犯人!”
“他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
安德烈斯指着正坐在里面翘着二郎腿剔牙的陶西不满的质问着这里每一个囚犯。
这就是俗称的阎王好过,小鬼难缠了。
当惯了典狱长的安德烈斯根本想不到他下面的狱警在不到一个晚上的时间不但给陶西送烟送酒,就连远在巴拿马城红灯区的头牌都被他们接了过来。
跟着陶西他们不到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赚到了他们往日一年或者三年的收入,跟着安德烈斯不但挣不到钱,每天还得接受着他的威胁、辱骂!
哪个狱警能说话?能说实话?
法不责众这件事情在安德烈斯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
“把陶西给我抓出来!”
安德烈斯看到他的几个贴身下属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他的火气也来了。
你越是不听我的,我就越是制你。
被安德烈斯指到鼻子的狱警仍旧是一动不动,陶西把他的脑袋探了过来反问了一句:“你很清楚诺列加不会来杀我,但是你却让这个跟你认识五年的下属来动我,你这不是让他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
“你别为难他了,我自己出来了!”
陶西一脸坦荡荡的迈着八字步十分嚣张的朝着安德烈斯走了过去。
安德烈斯听到陶西刚刚挑拨离间的话一脸愤怒的从腰间抽出一把皮鞭就要朝陶西身上抽去。
但是那个被安德烈斯刚刚质问的狱警却一步迈出,一把扯住了安德烈斯挥出的鞭子!
“安德烈斯!”
“我受够你了!”
“你明显就知道陶西先生是诺列加大统领的贵客,他昨天还让我押送他进入到重刑犯的监仓!你就不怕陶西先生会出意外吗!”
“我们这群跟着你出生入死的护卫队成员如今还有几个活着的?”
安德烈斯·古铁雷斯一副震惊的表情明显没有预料到跟了他多年的下属会忤逆他!
就在他惊慌失措的时候,这名叫费利斯·贝斯的狱警赫然将他手里的手枪举了起来对准了他的额头。
安德烈斯到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可是就在安德烈斯倒地的那一刻,一名穿着一袭黑衣的长发女人突然从陶西身后窜出一把抢走了安德烈斯腰间的钥匙。
其余几位狱警就好像没有看见一样反而凑在了陶西身边。
“你们放心吧!”
“一会诺列加会过来,把你们口袋的金子都收好。”
“到时候他会相信你们的,现在唯一做的就是让那些该死的囚犯吓到诺列加,你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几位狱警在收到了陶西扔过来的金子只顾着低头看了。
而那个穿着一袭黑衣的女人仍然不断低头拿着钥匙开着一个又一个的监仓大门。
“莎法莉,你这个该死的加勒比海盗,你是怎么抱上那个小白脸大粗腿的?”
莎法莉·普莱斯紧了紧脖领一脸面色煞白的对着眼前这个试图和他说话的囚犯威胁道:“蠢货!我给你把监狱门都打开了,难道你还想住回去吗?”
一共22个监仓,共计400多号囚犯。
一些刚刚被释放的囚犯,手里提溜着捡来的铁棍疯狂砸着这间监狱;还有一些囚犯却十分聪明,他们在露面的第一瞬间就紧紧的跟在莎法莉屁股后面,不管她去哪里,那些囚犯就去哪里。
那些狱警看到这里的情况已经有一些濒临崩溃。
他们也不着急,而是相互看了一眼后便手持警棍互相殴打着彼此。
“我觉得他们在收我们的金子时,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想清楚了。”
陶西扭头一脸轻松的对克莱恩回答道:“管他呢!”
“所有的布局都已经结束了,我们接下来只要等待着诺列加大统领被那群疯狂逃窜的囚犯吓到,之后就是属于路易斯的高光时刻。”
陶西和莎法莉俩个人就好像完全不认识一样,彼此擦肩而过,那群跟在莎法莉屁股后面的囚犯好像生怕陶西注视到他们,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的用余光打量了一眼陶西就闷头离开了。
莎法莉屁股后面此时已经跟了将近小100人的囚徒,很难想象这群穷凶极恶的囚徒会给巴拿马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那些原地殴打彼此的狱警也停止了他们手里的动作,而是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每当狱警碰到莎法莉一行人,狱警就会故意摔倒在他们面前。
莎法莉好像早就知道这个情况捡起来狱警手边的手枪就朝着监狱外面走去。
她屁股后面那群囚犯看到莎法莉手里的手枪已经达到了惊人的8把,他们越发的听话。
陶西反而带着克莱恩坐到了安德烈斯·古铁雷斯的典狱长办公室一脸轻松的俯瞰着整个监狱的风景。
在路上恰巧和诺列加大统领碰面的路易斯·博肯一脸委屈的擦拭着脸上的手印没有吭气。
“他打的?”
“嗯!”路易斯·博肯在见到诺列加的第一面没有告状也没有抱怨而是一脸委屈的盯着大统领。
“安德烈斯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他难道不知道你是巴拿马政府统领的秘书吗?”
诺列加这句话好像是在问路易斯也好像是在问他自己,坐在驾驶室的路易斯·博肯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一脸认真的驾驶着汽车。
偶尔从后座传来的沉重呼吸声让路易斯的心情却很好。
“嗯?大统领,您看是拉霍亚监狱的方向!”
诺列加听到路易斯的提醒一脸惊讶的看着不远处的黑烟,巨大的黑烟笔直的朝着天空飘去。
“该死!陶西可在那里呢!”诺列加一脸愤怒的拍了一下座位马上就让路易斯加快车速。
“可...要不还是让护卫车走在前面吧,我怕安德烈斯少将做出来什么糊涂事。”
“他敢!你给我开!”
路易斯·博肯一听大统领这么说马上就很踩一脚油门超过了前面磨磨唧唧的护航车。
诺列加的面色十分的忐忑,他敢踩在钢丝上跳舞,但是他可不是一个敢把钢丝绳剪短的人。
虽然一开始是陶西提出要承包巴拿马大运河,但是陶西都被抓了,尼加拉瓜大运河的开凿仪式还在进行,那么就证明陶西背后肯定还有人。
虽然那个人到底是美国还是英国,但是诺列加却谁都不敢得罪,尤其是在尼加拉瓜大运河这个开砸的节点上。
要知道就在刚刚英国驻巴拿马大使馆已经向他提出了官方层面的抗议谴责他释放陶西!
虽然美国还没有动静,但是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如果陶西真的在他的地盘上出现什么问题,谁知道会有什么情况发生。
心情格外忐忑的诺列加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距离拉霍亚监狱的两侧竟然埋伏着刚刚从监狱逃出来的149名囚犯!
莎法莉一脸面色害怕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原本她仅仅只是看中了陶西手里的金子,但是陶西却想用那一捧金子来养蛊!
作为一名加勒比海的海盗,见多识广莎法莉当然知道“养蛊”的意思,原本是她一开始打败了奥古塔得到了所有的金子!
但是到了深夜,陶西竟然再次加磅让所有监仓的囚徒都参与到他的这场游戏当中。
金子动人心的道理,莎法莉当然懂!
可是原本早该下班的8名狱警全部严阵以待的在门口持枪列阵!
终于,莎法莉靠着一股子狠劲解决了所有的人,但是陶西这个魔鬼却没有停止他的计划。
“臣服或者死!”
“你的机会不是很多。”
“你听我的话,我还可以在巴拿马港口送你一艘邮轮让你安全离开巴拿马,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介意我再去下一个监仓寻找到我的有缘人!”
莎法莉记得陶西笑的时候很可怕,虽然他的年纪很小,但是莎法莉却有一种直觉,陶西小时候的生长环境肯定很残酷!
莎法莉答应了。
陶西可以给予他的支持就是8把狱警的手枪和监狱里愿意跟他逃走的人!
“莎法莉,我们要在这里埋伏谁啊?”
“你真的确定巴拿马港口有一艘尼加拉瓜的油轮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