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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王本来以为陆凡倒霉是一定的了,就算不当场被殴打一顿,也至少会被带走调查。
可是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这小子非但没有被带走,反而被当成了爹供了起来。
那个络腮胡,以前看着也挺威风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一只哈巴狗了?
冒险王想不通,他想了好久,知道络腮胡和他的手下们全都离开了,他还是没有想通。
“好了,事情解决了,我们可以出发了吗?”陆凡问道。
“这个……刚才发生的事情?”冒险王犹豫着。
按理说,得到安全局的人确认过,眼前的人肯定不会是什么危险分子,他不该再犹豫。
可是冒险王心里总觉得安不下来。
在藏边高原,可很少有事情能让他如此难以抉择的。
“不要多想,我的车上有一个受伤昏迷的女孩,他们以为我是人贩子之类的,这是个误会,已经解决了。”陆凡指了指车后座。
冒险王这才发现躺在后面的冰雪。
纵然他冒险一生见过无数男男女女,但是他也几乎没有见过比这个女孩更加漂亮的女人。
更别说这女孩还是一直昏睡着,如果她醒过来,只怕会更加美丽吧。
“她,她怎么了?”冒险王忍不住问道。
“受伤了,有人给我指点,只有找到那个活神仙,才有希望。”陆凡叹了口气。
他并没有撒谎,虽然那个活神仙很大概率是没本事救冰雪,但是那家伙和冰棺十有八九是有关系的,找到冰棺,冰雪才有希望。
从这一点上来说,陆凡说得非常有道理。
不过在冒险王听来,就觉得眼前这小子大概是走投无路不得不求助于神灵了。
这种人在藏边多得很,倒也很正常。
而且那个女孩实在是太漂亮了,漂亮到冒险王都联系不已,舍不得她香消玉殒,于是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既然是为了救人,那我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先去准备点东西带上!”
冒险王带着陆凡来到了一个大型超市,他需要采购一些路上用的东西,包括食物水火电之类的。
但是陆凡却没买什么,只是买了几个面包。
“我车上都有,东西很齐全。”他这么解释道。
冒险王没有继续追问,只不过在拿东西的时候默默地多拿了一些。
他已经收到了定金,这次冒险活动注定是收益极大的,能赚那么多钱,也就不必在意多花一点了。
很快,他大包小包提了一大堆回到了车上,两人没有多耽搁,直接就准备出发。
然而就在陆凡开车刚走没多远,拐第一个弯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有一个老头骑着自行车,似乎是要过这个路口。
但是不知道他是喝了酒还是年龄大了,骑车一直都歪歪扭扭的,不怎么稳当。
就在陆凡的车子刚刚拐过弯来,视野不全的时候,老头的自行车扭动突然变大,一头撞向了陆凡的车头。
“嚓~”
一声轻响,老头倒在了车前。
陆凡的反应速度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极快了,当他看到老头的时候,就立刻踩住了刹车。
但是车子毕竟不是他本人,如果是他人的话,他有一万种办法躲开老头,可是在车上,能够立刻停住车已经相当不易,再想做更多的反应,车子本身也不允许。
“哎哟哎哟~要命了,我要死了~!”
老头在车前大声呻吟了起来。
这时,一个三十来岁面貌猥琐的男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快步跑了出来,蹲在了老头的身旁,也大声叫了起来。
“多吉大叔,你怎么了?你是被车撞了吗?”
他一边喊着,一边又站起身,跑到驾驶室的旁边。
“你们撞了人也不下来看看,赖在车上是不是想要逃逸?”
那人指着车窗,气势倒是很足。
然而陆凡并没有下车,只是缓缓地落下了车窗。
“是他自己撞过来的,而且我的车速不快,又及时停下,他根本不可能有事,你们这是碰瓷!”
虽然不能够很好地掌控车辆的行动,但是他的观察力还是不会受到半点影响的。
陆凡早就看清楚,那老头骑车虽然看起来歪歪扭扭的,但是实际上那些歪扭都是被他控制住的。
人在发力的时候,身体难免会有一些不经意的微动作,普通人很难察觉,但是在真正的高手眼中,根本就无从遁形。
撞上来那一下就更不用说了,就是老头自己发力朝着车头撞上来的。
而且,这家伙似乎还很有经验,知道在即将撞上车头的时候收力摔倒,卸掉撞击的力量。
所以他虽然看起来是被车撞了,但是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甚至还不如普通人摔了一跤疼。
综合这种种表现,陆凡脑海中立刻就闪出了碰瓷这个词,眼前这家伙显然就是一个职业碰瓷者。
后面又跑出来的猥琐男子更加印证了他这一想法。
如果真的是自己撞了人,哪怕错不在自己,陆凡至少也会下车去看看,再用自己超凡的医术帮人治疗,甚至还会给点钱。
可是如果是有人碰瓷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对于碰瓷的人,陆凡非但不想给他们半点好处,还想要好好地治一治他们。
因为这种人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配当人。
“碰瓷?你说碰瓷就是碰瓷了?”猥琐男子的声音又大了几分,仿佛非常愤怒。
“我看得清清楚楚,你的车子撞到了多吉大叔,你是机动车,撞到一个老人,就算是走到哪里,那也是你理亏!”
很显然,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碰瓷党,他并不会因为别人几句话就改变心意。
现在碰瓷这种事已经很常见了,碰瓷被人给看出来的次数也很多,但是他们依然毫不担心。
专业碰瓷党能够一直混下去,自然有他们的一套,在这个领域里,他们可谓是经验十分丰富,并且成功率很高。
现在这个猥琐男看陆凡,就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肥羊一般,毫不掩饰内心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