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三个孙,入坐吃喝,亲家说:“亲家,高人还有没有感应?”我说:“他祖师派人去找大徒弟的门徒,他认为祖师不会抖缠他,不会关注高人,高人自然没有感应。”亲家母说:“亲家,是不是那些人就在附近?”爷爷说:“废话,他们远在几百里的地方。这样都好,你们不练功都不成。”众人笑起来,笑完儿媳弟弟说:爷爷说得好,爸妈再不练功,对方打到来就麻烦。”众人又笑起来,笑完爷爷说:“高人和乖乖把钱全部给我们,儿子去试问其他的承包人,看谁愿意转让。”儿媳父亲说:“除了我们,其他人都想进城,老爸喜欢那一个人承包的地方。”黄天说:“如果便宜,全部接手。”儿媳父亲说:“好,我找对方商量。”儿媳说:“父亲不要让人家认为我们一定要,要装成要不要无所谓的样子。”爷爷说:“宝贝说得好,一旦对方认为我们非要不可,肯定抬高价钱。”儿媳父亲说:“老爸放心,他们每年都贴钱出来,虽然现在有财力应付,但每年辛苦还要贴钱出来,有人接手马上转让。”妈说:“为什么要贴钱出来?”儿媳父亲说:“婶婶,收获的时候要请人,平时也要请人。平时请人可以请老人,工钱便宜。但收获季节不能请老人,都是体力活,去请青壮年,给钱少没人来,给钱多,自己白干,收成卖的钱,等于给了请来干活的人,扣除成本,还要贴钱出来。有人请过亲戚来帮手,干完没钱给亲戚,第二次去请亲戚帮手,亲戚找借口不来。”江雪英母亲说:“现在的人不同以前,每个人都很现实。话说回来,你请亲戚来帮手,你挣钱,也应该拿部分钱出来给亲戚才是。”儿媳祖母说:“外婆说得对,更何况来帮手的亲戚,基本上都是家穷的亲戚,有钱的亲戚才不帮手做苦力。”老二笑,其他人跟着笑。
黄天说:“接手后,先搞好路,尽量不用人力做,一台机械可以顶上几十人的工作量。”亲家说:“高人说得对,虽然这里是穷乡僻壤,但人工一点也不便宜,皆因年青人,都是按他们在外面干活的人工收费。老人的工钱是便宜,但不能做体力活,请来都没用。”陆梅说:“如果能通车,劳动强度减少很多,直接开车上去,不用搬下来,蔬菜、水果也能减少搬运的损坏。”儿媳祖母说:梅妈说得对,如果山头全承包,自己出钱铺路上去。”黄天说:“祖母说得好,自己开一条路上山,收获的时候可以直接搬上车,不用搬下来再搬上车,减少很多劳动力。”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江雪英的小舅父,我说:“小
舅父,什么事?”小舅父说:“乖乖是不是今天回来?”我说:“现在吃早餐,吃完早餐就回去。”小舅父说:“我带餸菜过来,不用买,不阻你食早餐,挂线。”周笑丽说:“乖乖,今晚吃完饭,明天不要招人去家里。”儿媳祖母说:“乖乖,丽妈说得好,那些同学朋友平时能相聚,儿女回来,就跟儿女共享天伦之乐,不让其他人打扰。”黄天说:“祖母说得好,亲情最重要,不要让外人烦扰。”江雪英说:“黄天清明去不去拜你外祖父母?”黄天说:“我已经差不多忘记,清明那天回家拜我妈。”陆梅说:“你父亲还健在?”黄天说:“还健在,叔叔几年前接了父亲一家三口去,大概父亲已经忘记了母亲。可惜我连家乡是那里都不知道,小时候不见父亲去拜山,我怀疑父亲是个孤儿。可恨的是,母亲过身,父亲也不管,要不是叔叔,我真想去找父亲算账。我把母亲的骨灰拿回家安放,回来就去帮母亲上香。”我说:“叫上老表一家一起吃一餐饭。”黄天说:“自从我知道老表窝囊,一提老表我就恼怒,那有心情跟他吃饭。”
小孙子过来说:“爷爷,去捉小鸟玩?”我说:“原来的小鸟去了那里?”孙女说:“爷爷,弟弟一手抓死了。”儿媳弟弟上楼,拿个鸟笼下来,里边有七只小鸟。儿媳弟弟用绳子绑着一只鸟脚,绑了三只鸟,给每个孙一人一只玩。三个孙很开心,拿着小鸟去园子玩。亲家母说:“等会拿鸟笼放到姐夫车尾箱。”老大说:“婶婶,三个小家伙贪新鲜,留在家里养。”儿媳弟弟说:“大哥,家里没有小孩子,带回去让他们三个玩。”老二说:“山上的泉水没村民去接水来食。”儿媳弟弟说:“二哥,村里的水井基本都有泉眼,没人上山去打水。村里少人去打水的井,水会越过井口流出来,自然不会去山上的泉眼接水食。祠堂里面有一口大井,泉眼的水特别多,去祠堂摆过百围酒席,井水也够用,不用去外面担水用,基本上一条巷就有一个公用水井,村里每间屋都有一口水井。”亲家说:“每家每户都有水井,而且水井很深。由于新建的房屋都有化粪池,前几年,村里在山脚几个大的泉眼,修建了一个大的蓄水池,专供村民食用。祠堂水井在祠堂摆酒席继续用水井水,现在蓄水池的水基本只是一楼用,主要用来煮食。”老婆说:“自家的水井不用,井水还能不能食?”亲家母说:“还能食,亲家来了没有用家里的井水,都是用村里蓄水池的水。”妈说:“井水要多人食的井水才靓,少人食的井水差一点。”儿媳祖母说:“嫲嫲说得对,以前
虽然毎家每户都有水井,食用水还是去巷里的公用水井担水食,家里的井水基本上用来洗衣服。”
我的手机响,二舅爷的电话,我说:“什么事?”二舅爷说:“我宰了二只狗,煮熟拿去你家里,还是拿去你家里煮?”黄天拿过手机说:“煮熟拿去乖乖家里,放多点配菜。”二舅爷说:“好,放多点配菜,挂线。”我问儿子说:“你跟舅父说,我们今天回去?”老婆说:“是我跟二哥说的。”黄天老婆说:“乖乖,干脆叫小舅父把鱼煮熟才拿来家里。”江雪英母亲说:“好主意,回去不用煮,早点吃完早点睡觉。”江雪英说:“不成,小舅父煮鱼方法很多,一镬熟不好吃,鱼肉全烂碎了。”黄天笑着说:“还是大美人懂吃。”我说:“亲家有没有跟黄天学?”亲家母笑着说:“亲家,我学不会,高人耐心教我也不成,老公同样不成。”亲家笑着说:“亲家,我真不成,高人说儿子还可以。”爷爷说:“高人煮餸,是运功力的,叫你夫妻有空练功又不练。”
我的手机响,张巧茹的电话,我说:“什么事?”张巧茹说:“乖乖,是不是今天回来?”我说:“今天回去,五点左右,带上家人家婆和大伯夫妻去我家里。”张巧茹说:“是不是小舅父主厨?”我说:“叫孔德兴打电话给我二舅爷,叫他拿狗去你山头煮,煮熟拿去我家里,记住配菜要多。”张巧茹说:“乖乖,你直接跟孔德兴说。”孔德兴说:“兄弟,我听到你说的话,配菜要多。”我说:“你打电话还是我打?”孔德兴说:“我打,没事挂线。”
我打电话给江斌,江斌说:“姐夫一早回来?”我说:“还在食早餐,你姐夫香港有什么亲戚?”江斌说:“你问老大老二好过问我,我记得是有亲戚,是表亲,堂亲在国处。心肝大婚叫他们都不回来,清明应该也不回来。如果在香港的是堂亲,可能会回来。”我说:“你姐夫不是有姐妹?”江斌说:“有,姐夫过身,都是一个人回来,家人没有回来,不知道她们家里出了什么事。”我说:“你打电话叫他们回来。”江斌说:“我试试,姐夫,还是叫你宝贝打好一点,心肝大婚,我打电话给他们,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回来。”我说:“既然这样,我叫你姐打,挂线。”我望着老大老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