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这时的邹婷婷是忙着过来说道。
对于自己父亲为什么认识丁文剑与骆红兰两人,邹婷婷感觉到非常的奇怪,而且像是非常愤怒的样子,所以自己也是像怒视着仇人一样,看着骆红兰与丁文剑二人。
“嗯…?”
结果是这时的骆红兰直接是呆住了,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表情说道,
“不是,你,你刚刚叫他什么?”
父亲的仇人,当然也是自己的仇人,所以怒视着骆红兰说道,
“要你管?”
“现在我父亲来了,他会狠狠地教训你们的!”
“要我是你们,我就会乖乖地离开。”
“啊…!”这时的骆红兰直接是傻了。以至于说话都变得颤抖的样子。
“你是…婷婷…?”
“婷婷,我,我是你的妈妈啊…!”
骆红兰从一开始见到邹婷婷的时候,见到与自己女儿同名,还以为只是巧合,毕竟是当年自己与邹安泰生了一个女儿体弱多病,根本就不能活长久,以为早就死掉了,结果是没想到,竟然是活过来了,而且还长得这么大。
“骆红兰,你还要不要脸啊…?”
“当年的时候,你抛弃了孩子和我,与你身边的这个男人混在一起,现在你竟然是还有脸说你是孩子的妈妈,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
现在的整个医药馆里面的所有人都是被惊到了,谁也是没有想到的是,骆红兰竟然是邹婷婷的亲生母亲。
而此时的邹婷婷直接便是傻眼了,这么多年,自己一直是与父亲一起生活,从来也是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一个母亲,而且自己的母亲竟然会是骆红兰这个家伙,呃…她就不能再换一个人吗?
一边的丁文剑也是皱了一下眉头,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好奇怪啊,遇到了邹安泰这个家伙不说,竟然是还冒出来了一个女儿,这都是多少年过去了,怎么是一点的消息都没有呢?
慕老也是感觉到很奇怪,老邹这个人平时的时候很少提及自己的过去,结果是没想到在中都竟然是还有这样事情。
不过不管怎么着,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今天自己只是一个看客,慕容阳相信老邹自己能解决的。
“父亲,她,她是我的妈妈…?”
邹婷婷还是不敢相信的问道。
“她不是你的妈妈,她是背叛丈夫,抛弃自己亲生女儿的恶毒的女人。”
现在的邹安泰显得是非常的愤怒。可是对面的骆红兰却是冷着脸说道,
“你休要如此说我!”
“当年的你沉迷于古武修为,你何曾是在意过我的想法,我怀着孕还要去参加康养中心的考试,结果是因为我的血压低几度昏迷,最后导致我落选,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你胡说…!”邹安泰是更加的愤怒了,手指着骆红兰说道,
“当年你落选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你为了与你身边的这个臭男人攀附,不顾身体怀着孕,竟然出去喝酒,最终导致身体出现不适。”
“过去这种不要脸的行径你居然还好意思说出口!”
“呃…!”这下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事情有点乱,不管谁说的是真的,最后的结果好像是骆红兰进入了康养中心,最终还当上了康养中心的院长。
其中肯定是跟丁文剑是脱不了关系。所以是大家都看向了丁文剑。结果是丁文剑怒视着邹安泰说道,
“你这个老不死的,长得不咋的,竟然是娶了如此漂亮的老婆,不过可惜了,你根本就不懂得女人,你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那既然是你不知道疼爱,就让我帮着你疼爱啦!”
“不过当年很是可惜,把你伤成了那样,居然是还没死…!”
“也好,今天那就让我结果了你,然后再拆了你们这个医药馆。”
“哦…,至于你这个女儿嘛,别说,长得像她妈妈一样好看,所以呢,以后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因为你根本就看不到了。”
说着,自己一按腰间的按钮,“啪”的一下,一把软剑弹了出来。
“父亲…!”这时的邹婷婷不放心地说道。
结果是邹安泰轻笑了一下说道,
“婷婷,你退后。”
“这一天我都不知道在做梦的时候梦到过多少回了!”
“夺妻杀身之恨,不得不报。”说完之后,自己的双手从身后缓缓的抽出了一对弯刀。
这时的空气瞬间是变得紧张了起来,骆红兰也是向后边退了退,这个该天杀的邹安泰,原以为早就死了,谁知道今天竟然是又冒出了出来。最让自己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女儿还活着,居然还是抢了自己副院长的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一切都是邹安泰故意搞的鬼,它就是为了要报复自己的。
所以现在的自己恨不得要邹安泰早一点的死,忙着是气愤的说道,
“文剑,替我杀了这个王八蛋,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老不死的,竟然是还有脸回来,这回说什么也是不能再放过他!”
此时的丁文剑轻轻地笑了一下,
“放心好了,我这就让他再也不能说话。”
说着亮开了架势,心想着,十多年前邹安泰就不是自己的对手,现在的邹安泰看上去与当年没什么两样,可是现在的自己也已经不是当年的丁文剑了,对付一个糟老头子,
“呃…!”
“啊,啊……!”
“砰……!”
“当啷。”
就在丁文剑还想着用第几剑式要弄死邹安泰的时候,结果是邹安泰怒冲冲地凭空劈砍了十来刀,瞬间是一道道凌厉的劲气直接是把自己的退路给封得死死的,而当自己的软剑与邹安泰的劲气碰撞的那一刻,自己的手臂发麻,软剑直接是被震断了!
这下的丁文剑是一下子傻眼了,这个邹安泰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了?尤其是自己的手里面没有的兵器,还与人家还怎么打?
不过这时的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想不打肯定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自己忙着闪了两下身子,躲开劲气,随后是把断了的软剑丢去了一边,伸手变成了长拳,准备要与邹安泰近身搏斗。
可是让丁文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时的邹安泰已然是欺身来到了自己的近前。一双弯刀直接是在自己的身前身后是不停的比划着。
此时的丁文剑可是变得被动了,自己真心的是没有想到把邹安泰给低估了,这些年这个老家伙也是长进了不少,有可能自己还真的不是人家的对手。
不过想要轻松的赢了自己也是没有那么容易,
“呵,嗯…?”
“啊,啊……!”
“噗…!”
就在丁文剑还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邹安泰左手的弯刀在丁文剑的眼前晃了一下,而与此同时的右手的弯刀也是在丁文剑的腰间划过,丁文剑感觉不好,忙着是闪身想闪,可是让丁文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弯刀是带着劲气,就感觉腰部凉嗖嗖的,直接是拦腰把丁文剑砍成了两节。
呃…,丁文剑傻傻的看着邹安泰,最后是到死也是没有明白,这个邹安泰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啊?
“呃…,疼…,啊…!”
“扑通…!”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丁文剑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这时骆红兰等人都是傻眼了,要知道丁文剑好歹也是宗师级别的强者,这些年一直是康养中心当校尉,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怎么竟然是连一个老邹头都打不过了呀?
邹婷婷忙着是闭上了眼睛闪去了一边,不过自己还是非常替父亲高兴的,毕竟是不杀了人家,人家就会杀了自己的父亲,既然总要有人死,那么自己还是希望父亲活着。
这时坐在柜台一边的慕容阳微微的笑了一下,有这样的结果自己一点也不意外,因为自己在平时的时候了就是经常地看见老邹在练功,而且每一招一式里面都是充满着仇恨,所以能有今天的结果,这很正常。
不过现在的骆红兰却是不甘心,丁文剑怎么会被邹安泰给杀了呢?
该死的人不应该是邹安泰吗?
“么的,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是杀了丁文剑!”
“我跟你没完…!”
“上,大家都给我上,谁要是帮我杀了这个老不死的,我就给他一千万。”
这时的骆红兰急了,今天跟来的的这些人都是爱钱的主,所以自己把价钱一说出去,真的还是有不怕死的,直接是两三个半步宗师高手直接是扑了过来。
现在的邹安泰已经是很满意了,毕竟是今天自己大仇得报,至于剩下的这些小人物,哪儿还用得着自己动手啊,这时跟在邹安泰身后的宗师级别的高手们也是一下子扑了过来,
“砰…!”
“啊…,哎呦!”
“啊,我的天呢!”
“哦,啊…!”
十几个宗师高手同时出手,与丁文剑与骆红兰带来的这些杂牌军相比,对付他们简直就是轻松加愉快。
时间过得很快,十来分钟的时间,来到医药馆的三十来人结果是躺了一地。
看着一个个痛苦哀嚎的样子,现在的骆红兰直接是傻眼了,要知道,自己带来的这些人那可都是花了大价钱的,居然是连人家十个人都打不过,而且旁边的邹安泰竟然是连动手都没有动手,结果是这么多的人都被打趴下了。
现在的骆红兰已然是没有了刚才时候的傲气,自己的心里非常地害怕,因为自己非常清楚邹安泰是恨自己入骨,趁着没有人留意自己的时候,所以骆红兰偷偷的转身,准备着逃之夭夭。
可是也就在这时,邹安泰冷笑着说道,
“站住…!”
“事情还没有完事儿呢,难道是你就想这样的就走了吗?”
骆红兰的心里是咯噔一下子,不用看自己就知道是邹安泰,豁出去了,今天自己就不相信他能杀了自己,
“你还想怎样?”
骆红兰转过身,怒视着邹安泰,就好像受委屈的人是自己一样。
“人你也杀了,气你也出了,难道说,你还想杀了我不成?”
看着骆红兰气呼呼的样子,邹安泰冷笑着说道,
“杀了你…,呵呵,你想的美!”
“这些年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
“都是拜你所赐,我和婷婷我们两人乞讨度日,终于是熬到了今日,你想着要我放了你,简直就是做梦!”
“跟你说,我这就派人去搜光你的家产,让银行冻结你的账户,叫你变成一个穷光蛋,然后尝一尝我们这些年所受过的苦。”
“嗯…?”
听见邹安泰如此说,此时的骆红兰有些不敢相信,一个不起眼的老家伙,他能有什么能力,竟然能让银行去冻结自己的存款,真的是可笑,
“邹安泰,你只不过是一个武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竟然是能动我的财产,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
要知道,这可是在中都,打死自己也不会相信这个邹安泰能有这个能力。
可是谁知道邹安泰却是轻笑了一下说道,
“你说得对,我确实是没有这个能力,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得罪了韩少。所以,你就等着变成一个穷光蛋吧!”
“来人,把她给我丢去烂民窟去!”
“今天我也要让她尝尝当乞丐的滋味!”
“啊…!”这时的骆红兰看见过来了两三个安保人员后直接是傻眼了,自己虽然是不相信,但是自己非常地害怕,害怕自己会变得一无所有,要知道,今天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那都是自己一步一步争取来的,可是没少用上计谋和算计,结果是碰到了邹安泰这个老鬼,他要让自己变得一无所有。
“邹安泰,你这个王八蛋!”
“我跟你没完,你叫人放开我…,我可是康养中心的院长,要知道,我认识的大领导随便拿出来一个都会吓你一跳。”
“放开我,快放开我…!”
“婷婷…!”
宗师安保们是不在乎她说的是什么呢,反正老邹是没发话,所以两人便是拖着骆红兰出了医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