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斗罗开始落墨正文卷第五百九十九章.被抓走的大黑马不提黄蓉受气般的默默怒吼。
也不提崇平帝等人的思量。
更不提贾府上下的反应。
因为这些都是力量的衍生品,只要掌握着让天下人为之避让的力量,权、名、利等等,就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在安顿好了薛宝钗这边后。
趁着贾府众人还没过来攀交情。
林朝辞顺利的带着黄蓉溜出了贾府。
不是怕,而是烦。
其实,不管是贾母、贾赦、贾政,还是王夫人、王熙凤、迎春等人,与他聊天的内容无非是家长里短,即便是林如海,能与他聊一聊的也只有朝廷政事,不过,就算是宝姐姐与林怼怼,与他聊的也无非是一些类似的话题,故此,这个“烦”字并不是说话题无聊,让他厌烦,而是他讨厌后宅里的勾心斗角。
更厌烦这些充斥着极强个人需求的人际交往。
他更喜欢纯粹一点的聊天。
哪怕只是相对的纯粹。
就像林怼怼、宝姐姐、黄蓉与薛蟠这些朋友一般,想到什么地方,就能说到什么地方,不必拘礼,也不必思虑话中是否有冒昧之处,就像是志同道合一样,有时,甚至只需要一个眼神,我就明白你在想什么,你也能明白到我在想什么,就算猜差了点,也不影响。
意思到了就行。
可是,贾府这群人呢?
贾母攀谈,是为了贾家与史家,即便她从头到尾都没看上薛宝钗,更想让林黛玉与贾宝玉凑成一对,可这前倨后恭之态实在是难以入目。
与她结交,有种被道德绑架的感觉。
不接待吧,不尊老。
接待吧,跟你聊什么亲戚关系。
下意识就以长辈的姿态说教伱。
林朝辞并不是讨厌长辈,可是,长辈也要有长辈的模样,就像他承认薛姨妈这位岳母一样,不管薛宝钗与薛蟠在背后做了怎样的工作,令薛姨妈承认他这个女婿,薛姨妈都给足了他脸面,从进入贾府算起,从未宣扬过什么“金玉良缘”之说,更没提入宫一事,口头婚约的约束力强不强,真的只在人心,如果薛姨妈以死相逼,怕是让薛宝钗也会很难做。
可薛姨妈并未如此。
这就足够了。
而王夫人呢?
若非看在薛姨妈的面子上,他早就把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世间抹杀了,真以为她儿子贾宝玉就是这片天地的主角了,还敢跟薛姨妈提什么金玉良缘之事,表示你家姑娘能配上我儿子了,纯属脑子有毛病!
撬墙角也不带这么撬的啊!
故此,听了一阵的林朝辞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不过,大声呵斥后,愤然离席,也是一种不妥的举动,这无疑是把烂摊子扔给了薛宝钗与薛姨妈,身为一名男人,不能如此意气用事。
若他孤身一人,意气用事还差不多。
不过,说负气离家出走什么的,倒也谈不上,带着黄蓉去薛蟠那边,顺便等等薛蟠的那些朋友做出决定,反正时间定在今晚十二点前,如果有人想好了,正午十二点就来到了春香楼,等到晚上十二点的,也不是不可以。
纨绔子弟嘛。
时间有的是。
没时间的也不至于干这行。
有点像后世的富二代一样。
有钱、有势、有时间……
没人、没事、没能力……
除了吃喝玩乐,似乎也真没啥能干的!
且,快乐这种东西就像病毒。
当你体会到快乐了,你就会本能的抗拒那些令你不快乐的事,就像某张试卷给的正确答案一样,在“你认为什么是快乐”的两个选项中,选择吃喝玩乐就是错的,选择帮父母做家务就是对的,先不说这是不是充满了黑色幽默,禁锢着学生的思想,只说快乐的本质,就应该是不被定义的,不管选择什么选项,这个选项都会是正确答案,也只有这个正确的答案,才能说明这个问题是正确的,否则,这个问题的存在,本就代表着不快乐!
为了分数,学会说谎。
为了诚实,丢掉前途。
唯一幸运的是,眼下,就处在这个时代里,这些年轻人不必委曲求全,即便他们选择自我放弃,并伤害他人。
那么……
“既然你们都做出了选择。”
“既然你们都想练武。”
“你们就必须学武德。”
林朝辞望着全员齐聚的这些年轻人。
一眼,就看出了其中很多人的疑惑。
插言道:“我知道你们有话想说,说什么……啊,林朝辞,你不是说有考验在等着我们嘛,怎么突然讲武德了,难道武德就是你设下的考验吗?”
冯紫英、卫若兰等人先是一静。
旋即,哄堂大笑。
都是年轻人,谁能静下心来啊?
他们钦佩林朝辞的实力。
所以才装的像是个孙子。
没想到林朝辞说话如此风趣,仅有的几分隔阂也就悄无声息的消散了,又如何不敢笑呢?
林朝辞也笑了起来。
活的越久,越喜欢看年轻人。
总能从这些年轻人身上感到活力。
拍拍手。
两三秒后,屋内就静了下来。
控场能力也算是宝刀未老吧:“让我来解释一下吧,考验其实在我昨晚离开时就开始了,你们都是平庸的人,日复一日过着这种碌碌无为的日子,我不知道你们中有多少人想证明自己,想让别人刮目相看,但你们既然选择来了,就证明你们绝对是不甘平庸的人,说回来,这也是我想教给你们的第一课,先说好,我不是你们的老师,只能算是你们的前辈,算是领路人,所以这第一课也只是作为前辈的经验教训,希望你们能领悟的——平凡不等于平庸,平凡是看透了人生的平静,平庸则是碌碌无为的迷茫,既然你们不甘心平庸,想要活的精彩,想要见到一个全新的世界,那么,希望你们永远保持这份精进之心,在任何困境里,都绝不臣服于困境!”
冯紫英、卫若兰等人纷纷动容。
他们不喜欢的说教是无趣味的,是总会给他们强制灌输思想的,并非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的。
就像他们喜欢听曲。
也没人教过他们,不是吗?
能令人信服的,不需文采。
不能令人信服的,有文采也没啥用。
不听不听就不听。
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呢,言归正传。”
林朝辞摆摆手,把有点跑偏迹象的话题扯了回来:“我想说的武德,与外面的武德不同,没什么锄强扶弱的规矩,我的武德只有三条——第一,我希望你们用心智去操控武功,而不是被武功迷了心智,武功只是一种工具,你们才是自己的主人;第二,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也许人性本恶,可人人也都有良心,身体伤了尚能修复,心要是坏了,这辈子都没不会有好下场的,且,有些错在事后才会明白,它们是没有被弥补的机会的,正因如此,希望你们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第三,如果认定了一件事,在三思后依然简直己见,那么,就不要事过中途而回心转意,假设我想杀一个土匪,我就不会因为他跪地求饶而手下留情,切记,天地间没有绝对无辜的人,包括我,也包括在座的你们,都该死,哪怕是为了成为我们腹中失误的牛羊偿命,我们也都不是无辜的,万万不要有蛇鼠两端之念,因为这只会加重你们的罪恶。”
而在另一边。
依然是在此时此刻。
在林朝辞还不知道的地方。
伤痕累累的大黑马终于是停下了脚步。
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
一头撞在树干上。
试图将坐在自己后背上的这个陌生人震下来。
却只能把自己撞昏过去。
“是匹好马。”
“挣扎了一天一夜。”
“宁死不屈。”
青年从马背上跳下来。
欣赏着面前这匹昏过去的千里马。
大笑不已:“古有汉高祖斩白帝子,今有我慕容复降千里马,还附带了两柄削铁如泥的神兵,一个内载山河的芥子口袋,天命果真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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