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宝看着乔春燕的举动,顿时觉得心痒难耐,他小心翼翼的起身,唯恐吵到一个屋里的吕川,唐向阳和叶晨,套好了衣服,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唯恐发出一丝声响,把屋里的众人给吵醒,光着脚,拎着两只鞋就朝着乔春燕所在的屋里摸去。
曹德宝刚鬼头鬼脑的钻进里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有一具柔软的身体从身后抱住了他,给曹德宝给美坏了,他赶忙回过身来,然后就看到乔春燕笑靥如花的望着他,这让曹德宝受到了鼓舞,情不自禁的把乔春燕搂在了怀里,两个人耳鬓厮磨着。
过了好一会儿,乔春燕挣出了曹德宝的怀抱,然后自顾自的钻进了被窝,示意他也进来,这让曹德宝的荷尔蒙瞬间冲上了大脑,三下五除二的除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房间里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和曹德宝不由自主的喘着粗气的声音。
正当曹德宝做好一切,想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里屋的灯突然亮了起来,然后曹德宝看到了叶晨正一脸寒霜的望着他,乔春燕此时吓了一跳,赶忙缩进了被子里,只见曹德宝有些磕磕巴巴的开口说道:
“秉昆……那什么……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姥姥个哨子!”叶晨直接奔着曹德宝冲去,一脚把他给踹翻在炕上,然后抡起拳头对着曹德宝的脸颊就砸了过去,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
吕川和唐向阳此时正在外屋睡觉,突然之间听到了剧烈的响动,然后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曹德宝的哀嚎和乔春燕的尖叫,靠着墙近的吕川,赶忙伸手摸到了灯绳,拽了一下把灯打着,这时唐向阳也醒了,二人发现屋里已经没了叶晨和曹德宝的踪影,反而在里屋传来了他们争执的声音。
二人赶紧穿上衣服,趿拉上鞋子朝着里屋赶去,刚进屋就看到曹德宝被叶晨按在那里暴揍,浑身上下只有一个裤头,剩下的衣服都一件件的散落在地上,此时的曹德宝已经被叶晨给打成了猪头不说,叶晨还在那里怒声呵斥:
“你个王八蛋,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惦记上动我干妹妹,而且还是在我家里办这事儿,我看你是想瞎了心了,大过年的在我家干这种事儿,你特么缺德不缺德啊?看我不捶吧死你个狗东西!”
吕川和唐向阳见状,赶紧上前把两人给分开,这时就听吕川开口问道:
“秉昆,这是咋回事儿啊?你咋发这么大的火?”
叶晨看着曹德宝冷冷一笑,然后开口说道:
“瞧这一地的衣裳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个瘪犊子看我妹妹乔春燕一个人睡在里屋,心里长了草了,想要钻我妹妹被窝,被我给及时按住,抓了个正着,我特么拿他当兄弟,结果这孙子大过年的给我上眼药,忒不是人了!
幸亏我觉轻,听到点动静就醒了,如果我发现的晚了点,你让我妹妹可咋活啊?向阳,麻烦你件事儿,今天正好是小龚叔儿值班,你赶紧去派出所把他给叫过来,今天不能便宜了这个王八蛋!”
乔春燕听到叶晨的话,小脸吓得煞白,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就到了这般田地,然而叶晨的行为却堵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总不能说自己主动跑到那屋去勾搭曹德宝的,那岂不是坐实了她刚才在酒桌上的胡言乱语,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女流氓了?!
这时候最慌的是曹德宝,他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变故,叶晨刚才打他的时候,他也尝试过反抗,结果却被叶晨打的更狠了,现在的他,牙床子都已经松动了,满嘴的鲜血。
听到叶晨支使唐向阳去报警,曹德宝的心里慌的一比,因为平常就没少在大街上看到那样的场景,对于游街这种事情,他就算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哪怕是想想都可怕,自己真要是因为这次没管住下半身,被送了进去,那自己可是出了大名了。
而且自己现在在酱油厂还属于学徒工阶段,还没有正式编制,因为这件事情,导致厂子里把自己给开除了,自己吃了这么久的苦可就白吃了,曹德宝嘴角微微抽搐的开口说道:
“秉昆,今晚我多喝了几杯,酒喝多了,脑子一热就有点忘乎所以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叶晨听到曹德宝的话顿时笑了,他看着曹德宝轻声说道:
“原来你是喝多了啊,那你干嘛不早说呢?瞧瞧这脸都肿成什么样子了,来,让我看看!”
叶晨凑到了曹德宝的跟前,用手摩挲着他已经被打肿的脸颊,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记大嘴巴子抽在了曹德宝的脸上,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开口说道:
“打了半天的斗地主,灌了一肚子水,晚上吃饭的时候,总共喝了不到半杯啤酒,结果你告诉我你喝多了,我看着就像是那么缺心眼?可以被你随意的糊弄?你把所有人都当成是傻子了吧?猪油蒙了心的色胆包天的狗东西,等着去蹲苦窑吧!”
唐向阳在叶晨让他去派出所报警的时候,就转身回了外屋装外套去了,对于曹德宝他半点好感都欠奉,因为从打唐向阳进厂的那天开始,曹德宝就对他抱有深深地敌意,总是有意无意的针对他,这让唐向阳尤为反感。
对于眼下这种顺水推舟的局面,唐向阳丝毫不会掩饰自己落井下石的想法,毕竟谁也不希望身边是种有个敌人站出来给自己添堵。同时唐向阳也深知,这是叶晨在对他示好,把刀递到了他的手里,让他体会一下大仇得报的的快感,这个人情唐向阳记在了心里。
因为光字片儿派出所就在街口不远处,所以唐向阳没过多一会儿就把正在办公室值班儿的龚维则给找了过来,路上唐向阳把事情的经过已经跟龚维则描述了一遍,龚维则听了之后,那叫一个火冒三丈。
春燕妈平时就在g委会工作,和龚维则多有往来,而且乔春燕本身就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在整个光字片儿也是数一数二的俊俏,现在龚维则知道有外来的当着他眼皮子底下,差点把人家姑娘给霍霍了,自然是火冒三丈,真要是追究起来,他也是有连带责任的,因为这件事情是在他执勤的时候发生的。
龚维则一进周家,人没进里屋,声音先是到了:
“人在哪儿呢?让我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大过年的就给我找麻烦!”
叶晨把龚维则让进了里屋,当龚维则见到曹德宝的惨状,也是吓了一跳,因为曹德宝此刻已经被打成了一个猪头,都看不清本来的面目了,估摸着他要是现在回家,他亲娘都认不出他来了。龚维则对着叶晨开口说道:
“就是这个王八蛋险些钻了春燕的被窝?”
叶晨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龚维则开口说道:
“我堵着他的时候,也是气急了,在我家里做出这种事情,真要是被他得逞了,打起官司来,我家都得跟着吃挂落!”
“打的好!这种混蛋就是欠揍,他也真是想瞎了心了,在光字片儿做出这种事情来,这是没把我这个公安放在眼里啊!”龚维则开口说道。
叶晨从龚维则的身上闻到了一丝酒气,只见龚维则也没客气,直接踩着炕上去,一把薅住了曹德宝的头发,直接把他从炕上拽了下来,曹德宝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撕裂了,发出了痛苦的哀嚎,从炕上连滚带爬的摔在了地上,这时只见龚维则对着曹德宝踹了一脚,然后开口说道:
“怎么着?还得我上炕请你啊?麻利儿的把衣服给我穿好,跟我派出所里走一趟,今晚我一个人执勤正好寂寞,有你陪着也算是有个伴儿了!”
曹德宝脑瓜子嗡嗡的,感觉自己一阵耳鸣,哆哆嗦嗦的把衣服套上,然后就见龚维则从腰间掏出了一副手铐,直接把他给拷上,叶晨见状开口问道:
“小龚叔儿,用不用我们帮你送到所里去?”
龚维则摆了摆手,然后看着叶晨开口说道:
“用不着,有我在他跑不了,你们几个明早上去趟所里,补上一份笔录就成,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记着把屋里的门给插好!”
叶晨满口答应,然后把龚维则送出了门外,把门插好后,和唐向阳,吕川回了屋,路过里屋的时候,嘴角微微弯起,发出了一丝冷笑。
原世界的时候,乔家母女把责任都推到了周秉昆的身上,并且扬言要报警经官,把周家告上法庭,当时看到这一幕,叶晨简直都要气乐了,他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首先没人请你家姑娘过来,你来周家的时候,动机就不纯,抱着把姑娘捆绑在周家的想法,结果最终发现事与愿违,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然后便选择撕破脸。既然你们那么盼着经官,那我就了了你们的心愿,反正名声受损的不会是我。
至于说曹德宝,那更不是个好东西,姑且不提他日后因为自身利益,诬陷周秉义的事情,就说他在自己朋友家做出这种事情,就已经是缺了大德了,也就周秉昆和母亲宅心仁厚,到我这儿可就不行了,我可不会惯着你这毛病,你先进去蹲着吧,至于你以后会不会和乔春燕走在一起,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叶晨一大早还在睡觉,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朵一阵剧痛,叶晨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母亲一脸怒意的站在他跟前,然后开口说道:
“秉昆啊,你还真是心大,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咋还睡得着呢?春燕妈现在就在外面,你赶紧穿好衣服出去解释一下,昨晚到底是咋回事?”
这时吕川和唐向阳也被吵醒,他们跟李素华打过了招呼,然后麻利的把毛衣毛裤蹬上,起床帮忙把被子叠好,放进了炕柜,这时叶晨也穿好了衣服出了屋。
春燕妈一见周秉昆从屋里出来,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周秉昆,你瞅你这瘪犊子办的这叫啥事?我家春燕以后可怎么嫁人啊?我不管,你必须对我家春燕负责,要不然我就去法院告你去!”
叶晨看着春燕妈气急败坏的模样,冷冷一笑,然后开口说道:
“春燕妈,你不用说话这么损,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首先我想问问你,昨个是我们朋友聚会,我请你家乔春燕了吗?没有吧?昨晚我去你家接我妈的时候,你是咋说的?说你们要睡了,让春燕在我家住下,说我们家地方宽敞,这我没瞎掰吧?
因为男女之间需要避嫌,所以我特意把乔春燕安排到我妈住的里屋去了,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儿挤在了我的外屋,就是怕真有点什么事情,我解释不清楚。新笔趣阁
至于说有人半夜钻你闺女被窝,那个人直接被我当场抓住,并且通知了小龚叔儿扭送到了派出所,我还阻拦错了呗?你姑娘自个一个屋睡觉,隔壁就是一群不认不识的大老爷们儿,大半夜的不插门,出了这种事怪得了谁?你要打官司,我们家奉陪到底!”
叶晨说这话的时候,街坊四邻的已经被两家人的争执给吸引过来了,听到叶晨的解释,街坊四邻的面对春燕妈,嘴角都流露出不屑的意味,是个人都知道她打的是什么算盘,这是事情办岔劈了,便宜没占着反倒吃了亏,狗急跳墙了。
春燕妈气的嘴唇直哆嗦,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任凭再挑剔的人,都找不到叶晨在处理这件事情上,有任何的不占理的地方。
这时唐向阳来到了叶晨身边,开口问道:
“秉昆,我和吕川是不是还要去派出所补份笔录去?你跟着我们一起吗?”
叶晨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春燕妈继续开口说道:
“这件事情别说在你这儿没完,在我这儿也不算完,哪怕是我爸,我哥和我姐不在,我们老周家也是户正经人家,见不得这种蝇营狗苟的事情,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做笔录去,你要是愿意跟着就一起去,你要是真有章程,谁惹的事情你找谁去,跟我你还真是说不着!”
春燕妈发现自己平时战无不胜的嘴炮根本对叶晨无效,而且周边的街坊四邻就好像是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似的看着自己,就要坐到地上撒泼打滚。
正当她双手一拍自己的大腿,意图干嚎的时候,一个身影冲到了她的面前,一个大嘴巴子扇到了她的脸上,把春燕妈都给打懵了,她仔细一看来人,发现不是别人,正是自家孩儿她爸,只见春燕爸开口说道:
“还嫌不够丢人吗?给我滚回家里去,再敢跑出来闹,我打折你的腿!”
春燕妈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别看她在外头张牙舞爪的,可是对于自家老头却是惧怕得很,听到春燕爸的话,赶紧站起身来,直接朝着街尾的方向走去。这时春燕爸来到叶晨面前,开口说道:
“别跟你婶子一样,她老糊涂了,这件事情你办的对,昨晚要不是你,我家闺女可就真的被毁了,叔记你这个人情!你忙你的去吧,我先回去了。”
说罢,春燕爸也没再多做停留,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他感觉现在自己脸上都臊的慌,本来没什么人知道的事儿,结果被自家败家娘们儿这么一闹,简直是成了街知巷闻的新闻了,老乔家彻底沦为了光字片儿的笑柄,看我回家不揍死你的!
过了大年初七,单位开始正式上班,厂子里的领导也接到了派出所的通知,出渣车间的曹德宝,因为涉嫌侮辱妇女,被抓紧了派出所,现在已经被送往拘留所羁押,正式批捕,等待公诉机关提起诉讼。
曲秀贞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是一愣,当初她邀请三小去家里吃饭的时候,其中就有曹德宝一个,他还把自家挂钟上的小鸟给弄坏了,并且偷着带走,所以老太太对他印象比较深刻,当然,全是坏印象,如果不是因为叶晨,她连一句话都懒得跟这样的人说。
曲秀贞把叶晨叫到了办公室里,他和曹德宝是一个班组的工友,对于这件事应该有所了解,结果当叶晨把这件事说出来之后,老太太气的够呛,她没想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居然会有这种人,她一个劲儿的夸叶晨做的对,这种人就该将他绳之以法。
叶晨对于曹德宝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怜悯,因为他知道这货就是个损种,原世界里,他和乔春燕发生了苟且之事,第二天一大早拍拍屁股就走了,把一切的后事全都甩给了周秉昆母子,就连最后他和乔春燕的婚事还是周家母子帮忙张罗的,他还老大的不情愿。
现在他也不用惦记这好事儿了,进去好好反省吧,至于他什么时候出来,出来后会不会报复自己,叶晨是根本没当成一回事儿的,自己能把他送进去一次,就不在乎让他二进宫,希望他能够有这个自知之明,不再来招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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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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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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