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月神:师姐啊,看好了,姐夫是这么用的!
下意识扶住了月神柳腰的张机都有些惊了,瞪大了眼睛看向面前的“绯烟”,以及正对面的“月神”。
扮成绯烟的模样,在绯烟的面前搔首弄姿?
而且绯烟疑似是受了月神的威胁,竟然没有再动手,还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和月神看?
幻化成绯烟的模样也就算了,还在绯烟的面前玩妻目前犯?
月神……月神这实在是,太会玩……啊不是,太过分了!
这一巴掌,挨得值啊!
当然……张机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即便是他这个老干部也经不起这样的考验啊!
似乎是觉察到了张机的错愕,月神对着绯烟轻蔑一笑,旋即妖娆地扭动着腰肢。
“师姐啊,看好了,姐夫是这么用的!”
随着一道高亢的音符从薄唇中吐出,月神抓着桌沿的玉手指尖微微发白。
看着竟然没有任何鲜血落下的绯烟一怔,但旋即也想明白了。
此刻的月神幻化成了她的模样,作为张机的正妻,绯烟自然不可能是云英之身,所以月神用幻术遮掩住了那一抹鲜血,亦或是用内力直接抹去了那一抹血迹。
绯烟和月神的修为差距极小,绯烟要看破月神的幻术也并未易事,但从刚才月神的那忽然用力抓住桌沿的双手来看,显然月神是初破云英。
“师妹,为了与我争斗,你竟不惜舍了自己的清白?”
虽然心中愤懑,不得不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幻化成自己模样的宿敌师妹交媾,但绯烟的目光却逐渐变得有些复杂。
尽管从小斗到大,但终归同是诸子百家之中的天之娇女,多少让绯烟也生出了些许复杂的情绪。
月神则是依旧趴伏在桌子上,目光从玩味也逐渐变得充满了情爱,“绯烟”这副雍容华贵的正式大妇模样,却是露出了这样一副不堪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血脉喷张。
桌子止不住地颤抖着,四条桌角发出不堪其重地嘎吱声,桌子上的茶壶也发出哐当的清脆响声,再伴随着二人的掌声和呢喃声,宛如一场大合奏般在绯烟的面前奏响。
看着绯烟那明明心中愤懑,却不得不眼看着自己与张机如此亲密,月神的心中的情谷愈发热烈。
欠月神很满意自己现在的状态,自从偷吃了张机以后,她便仿佛食髓知味一般,在外人面前是个清冷孤高,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在张机的面前,她可以褪去脸上的眼纱,放下那压在肩上的包袱,只做一个对男欢女爱有念头的正常女子。
日久生情,有时候是真实存在的。
肉体上的爱意逐渐也转化成了情感和肉体上的双重爱意,张机的卧房就像是月神的避风港,让她得以享受安宁、祥和的普通女子的生活,心中对于张机的依赖也愈发深沉。
修长的鹅颈向后探去,透着情念的美眸流转着一抹妩媚的神色,鬓发凌乱地披散着,月神感觉自己的红唇有些干燥,主动吻向了就趴伏在她玉背之上的张机,唇齿相依。
一切都是如此让月神称心如意,唯独绯烟的眼神……那种带着几分同情和怜惜的眼神,让她感觉到了些许形容不出怪异的感觉,但心中发泄出的那一口气终归是让她感到了酣畅淋漓。
……
良久,风停雨歇。
当张机和月神之间的战斗结束后,张机被月神赶到了与这间卧房相连、仅仅一门之隔的偏房之中去。
那间偏房,是侍女们夜里轮值时休息的,但眼见家里的正妻捉奸了悄咪咪勾搭了主君的小姨子,她们自然早已退出了卧房,躲在了墙根边上避免被风暴波及。
而将张机赶到偏房后,绯烟和月神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同时施展内力,二人的龙游之气全然不同它们的主人那般势同水火,而是相互融合在一起,合力隔绝了这间主卧与外界的联系。
哪怕是张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攻破这层由内力形成的结界来偷听,也是不可能的。
“聊聊吧。”
绯烟和月神几乎是同时开口,无论是月神身上的金丝蔚蓝色鱼尾长裙,还是绯烟身上的冰蓝色宫装长裙,都在顷刻间化作了一团光影,如同一块坠地的水晶般发出了崩碎的声响,轰然碎裂,化作了一团光屑消散在空气中。
绯烟变回了那一头乌黑靓丽的青丝,而月神也轻柔地理了理那一头凌乱的浅紫色如瀑长发。
一人端庄优雅,雍容华贵,宛若贵妇,另一人则是高贵神秘、清冷孤高,宛如谪仙。
“师姐,不得不说,你扮成我的样子,着实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月神红唇微微弯起一抹弧度,玩味地看向绯烟。
绯烟没有接月神的话,而是紧了紧身上披着的从张机衣柜中取出暂时遮掩娇躯的黑色衣裳,宽大的黑色衣裳仿佛夜幕遮掩了光芒般,将绯烟柔美傲人的身段悉数掩藏在衣袍下,只露出半抹实在难以被掩盖的雪腻,直接开门见山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用易形法的?”
虽然先前被当局者迷和关心则乱两种负面情绪影响了她的理智,但心态放平后,她也想注意到了许多细枝末节。
比如方才她以为月神是初破云英,但现在想来,绝对不是。
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准得可怕,不过女人的第六感也不是凭空而来的预感,而是结合了女性天生的细心从而观察得出的某种预感。
虽然月神表现出了一瞬间的痛苦呢喃,但那般熟练的招式,若是云英之身,月神哪里会那般招式?
她是月神,阴阳家的右护法,不是妓馆里的卖身的妓女,若非是对张机心存好感,又有经验,如何会这些手段?
而且,月神怎会如此突兀地就用了《幻境诀——易形法》来扮成她?
即便是她,初次使用,也要配合药物才敢对张机下手,以防被张机识破,月神哪里来的这个胆子?
所以,月神定然是实践过。
而月神又绝非那种放荡的荡妇,实践对象,自然便是她的夫君!
“什么时候呢?”
月神倒是全然不在意身上披着的这件宽大的黑色衣裳,如同披风般披在香肩上,轻哼着向绯烟走近了几步,涂抹着淡紫色指甲油的玉葱指纤细而修长,轻点在浅紫色的唇角,划过软腻香滑的薄唇,抵在了白皙的雪颌处,仿佛回忆般向绯烟反问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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