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们暗中跟着那道人见来到五台当中的灵鹫山,见那道人先让那僧人找了个避雨之所,对那僧人道:‘大师请观,一会我施起法来,五台山处处有雨,然后我还能将雨招唤到此地,让此地大雨滂沱,但却是一滴也浇不到我身上。’说完,他便自怀中掏出黄符,用火点燃,然后念念有词,作起法来。
我们得大哥的吩咐,只由我在北台布起云,下起雨来,以应付天庭查访。但是其余四台,仍是晴空万里,滴雨未下。
那道人见了,面色十分难堪,对那僧人道:‘想来是今日龙王有事,只来了一朵云彩,不过那也无妨,但我让这里下雨,且浇不到我。’
说完,他又掏出第二道黄符,依法烧了,作法让他所站的位置下雨。这是我四位哥哥,这才布起云雾,向灵鹫山聚来,云越聚越厚,天色也黑了下来。那道人见此地乌云压顶,面有得色,对那僧人笑道:‘大师且看这里大雨滂沱,但是一滴雨也浇不到我。’
他话未说完,一声雷已在他身边炸起,还未昨他明白过来,大雨已倾盆而下,将那道人裹了个严严实实,任他四处躲避,雨水仍是追着他浇。
那道人经此一浇,颜面全无,也不听僧人招呼,掩面而走,不知所踪。我四位哥哥也只是想捉弄一下那个道人,见瞬间已将那道人浇了落汤鸡般,这才收了云头,敛了雾角,回到各自山头去了。”
那知我们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是过了些天,天庭竟然查起此事,因为我四位哥哥未按五雷法行云布雨,要被捉去问罪,罪当问斩。
只有我当时在北台下过雨,这才被免除了刑罚。文殊菩萨因念我四位哥哥开山有功,禀报了上天,这才改为在万年冰下受冻修行。
哎!我四位哥哥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文殊菩萨因我四位哥哥不守神位,掺手了佛道之争,说道除非有僧道二人,能同心携手,解开万年冰之封印,才能放得我四位哥哥出来。今日我得见各位能找到我四位哥哥身形,想来张道长与这位小师父,定能助我解开万年冰之封印。”五爷说完,又对着金蝉和张道陵连连拱手。
张道陵听了事情经历,心想凭我和金蝉兄弟为人,正是符合文殊菩萨的要求,想来定能同心携手,解开万年冰之封印。当下安慰五爷放心,表示要尽力而为。
金蝉闻听这万年冰竟然与文殊菩萨有关,心情也是十分激动,也合什附合道:“老人家,您告诉我们如何办,我们尽全力去干就是了。”
五爷听了,面露尴尬之色,叹道:“我只记得当时菩萨因我四位哥哥不守神位,掺手了佛道之争,将他们关入万年冰时,曾说道除非有僧道二人,能同心携手,解开万年冰之封印,才能放得我四位哥哥出来。但是如何解开封印,我就不知了。”
龙儿在一旁听着,眼球一转道:“不就是破冰吗?我去寻来斧子凿子,就让张大哥和金蝉小师父一起动手,将冰凿开就是了。”
“不可鲁莽,若是这么轻易就能解开此冰封印,五爷岂不早就解开了。”张道陵阻止道。
那五爷听了点头道:“张道长说的是,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也曾经找过一个僧人一个道人,告诉他们来此凿冰,但却没有成功。我看过了,这万年冰下面的白色边缘地带,在夏日中能被凿下来,但是中间大部分,却冻得无比坚硬,我用尽法子,都弄不开。”
龙儿听了,心想这位五爷功力,想来还在大哥之上,连他都弄不开,那自己更是不行了。当下没有跃跃欲试之心,撅着嘴道:“看来又得张大哥来解这文殊菩萨出的难题了。”
小黑却忍不住道:“要是在下面架上干柴,烧上个三天三夜的,把冰烤化了,不就成了吗?”
五爷摇头道:“不成的。这四周白色之冰,仍是水汽凝集在万年冰上而成。但是里面的呈淡蓝色的冰,仍是歇龙石所化,火烧是不管用的。”
张道陵听了,点头道:“看来就得要按五爷所说,我和金蝉能同心携手,来化解这万年冰之封印,才能放得四位龙王出来了。”
“不错,正是如此。”五爷听了,满脸期盼地回道。
张道陵望了望金蝉,金蝉也将目光望向张道陵,二人目光相对,皆从中读出了对方心思。
只听张道陵对金蝉道:“金蝉,我想文殊菩萨在此设下封印,其目的应该不是为了惩罚四位王爷,而是要他们修行悟道。你说呢?”
“这个!”金蝉回头望了望着那万年冰,想了想,问五爷道,“老人家,四位龙王被封在里面,会不会感觉到痛苦呢?我的意思是说,会不会被压得慌,冻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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