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外面听得里面声音极其古怪,又恐惧又担心,个个面如土色,这时闻得龙儿出来叫道:“吕大哥,小姐好了,张大哥喊你们进去呢。”
吕常夫妇听了大喜,脸上表情犹如重生一般,忙不迭地跑了进来。
张道陵笑着摆了摆手,先是到金蝉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兄弟,金蝉小师父,行了,不用念了,吕小姐没事了。”
金蝉这才从入定中明白过来,他见小姐病被治好,也是高兴,一个劲地在旁念佛祖保佑。
张道陵来到那石菖蒲处,从两块碎石中,见下面一根主根,上面长根茎和小须根,于石中匍匐横走。他轻轻地打碎两块石头,从中小心翼翼地将草取出,但见草根细长而弯曲,、密生环节,仔细一数,果然有八节,最后是一根须根,看来再假以时日,这须根上再长一节,便成九节了。
他用手从根上的最末端上掐下那根须根。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道,又掐了一小段放在口中品了品,方道:“此药味道微辛,药性温和,应归入心经,肝经。”说着将根分为两部分,转头对吕常道:“吕大人,你让人将此药洗净烘干。这一半与一两藿香一同磨成粉末,用水煎开,分三次给大侄女服下,可解她体内因湿邪入侵所致的胸腹部胀痛,腰酸背痛等症状,并能让她早日恢复神智。另一半则再加上三两人参,半斤茯苓,加一斤水煎成成十份,每天早晚饭前用温水冲服,,估计等这五日药服完,我大侄女病就好了,而且从此之后,她身体强健,不爱中暑,也不惧风寒了。”
吕常听了,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张道陵见了,摆手笑道:“吕大人,吕大哥,我等都是闲散之人,淡泊名利,你要是再客气,我们马上就走。”
“不、不,我听道长的。”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吕小姐,忽然慢慢地睁开了眼,一眼看见满脸憔悴的娘正站在一旁,不由地张口叫了声:“娘。”
吕夫人听了,喜极而泣,颤声道:“霞儿,你可醒了,可吓死娘了。”说着抱着女儿就哭了起来。
吕常听女儿能说话了,也是激动无比,来到床前,先对夫人道:“孩子好了,你哭什么?”然后又望向女儿,颤声道:“霞儿,霞儿。”
吕小姐听了,望着吕常,轻轻地叫了声“爹”。
“哎!哎!”吕常见女儿认得自己,这一声“爹”,已经一年多没听女儿叫过了,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心酸,眼眶一红,老泪也流了出来。
夫人见了,一边拭泪,一边笑着道:“你不让我哭,你却哭了。”说着一拉吕常,二人转过身来,对着张道陵等人倒身下拜。
张道陵龙儿玉兰和金蝉见了,慌的忙将二人拉起。连连叮嘱吕常夫妇不要客气,最后张道陵道:“这样吧,大侄女病刚好,就让嫂夫人在此陪着,一会喂她藿香水,然后就让她吃些小米粥,暖暖胃,然后再服了另一副药,好好地让她睡一觉,她就有精神了,有此事,我还要问她呢。现在咱们就到书房去说话。”
“好,好。”吕常一拍头,恼道,“看我这呆头,连早饭还未请诸位贵客吃呢。”
“哎,这没事,越吃的晚,越吃的多。”
张道陵此言一出,众人都笑了,等他们随吕常来到书房,说了一会话,吕常忽然问道:“张道长,这石菖蒲既然是妖人用来迷人的,现在还有用吗,没用的话,我让人将它扔的远远的,烧了埋了。”
张道陵听了,上前捡起那株石菖蒲,心想此草说来也是极少见,能长到这样子,当真是难得啊!只可惜被奸人得到,差点被用来助纣为虐。当下他对吕常道:“还请大人找个瓷瓶子来,上面放上清水,先养它,等到四月,春暖花开之际,有请大人上嵩山一趟,找到流水的山泉处,每处种上一节,此草为嵩山精华,最喜这里的水土,想来将它重新种上,必能够成活,将来可为嵩山留下一味济世救人的良药。
“是,是。张道长如此垂爱世人,我必不负张道长之托。”吕常听了,满口应承,又忙吩咐人取来瓷瓶将草放好。这时管家又上来禀告早饭已做好。吕常听了,忙请众人入席。
张道陵等人也不客气,一同吃了早饭。吕常又问是张道陵他们是在这里休息,还是回传舍休息。张道陵道:“我还要在这里看下侄女的状况,就在这里住吧。那个玉兰、龙儿和金蝉,你们回去传舍休息吧,免得吕大人这里还要操劳?”
“哎!张道长,你这话可见外了,我这里只是太过简陋,比不上传舍条件好。”
“吕大人,你若是不弃,我想我们还是跟张大哥都在一起吧。”玉兰突然说道。玉兰天性冰雪聪明,她知道众人怕她住的不便,这才让龙儿金蝉他们陪着自己回传舍。
“这个。”吕常听了,不知如何是好。
玉兰又道:“吕大人,我也是穷人家孩子出身,什么苦都吃的了。再说了,我们陪着张大哥,也有伴,有些事,我还想当面向张大哥问些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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