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意思是,是静心与自然合而为一,嗒嗒嗒,用灵气护住身体抵御严寒,然后,嗒嗒,然后凝聚灵力在丹田内,嗒嗒嗒嗒。”子淮忍着哆嗦,磕磕嗒嗒地解释道。
“嗒嗒,那我……不是要挂了?”我一听很是无语,郁闷地说道,现在一点儿灵力都感受不到,还用什么灵气护体,凝灵于内,没等静心估计就被冻死了。
“否极泰来,在自在。”华井木放下茶杯,微微抬头,若有深意地看向我,说道。
“好,嗒嗒嗒,置之死地而后生呗,嗒嗒,反正有你在。”我听到他的话,看到他的眼神,没来由地从心底升起一股强烈信任感,便头一点,语气坚定地说道。
子淮讶异地看向我,眉头紧锁,不理解我为何会这么相信他,毕竟这是要裸体进冰柜,可是会出问题的行为,而且在他的印象里,我是凡事都会思考,十分谨慎小心的人,怎么会如此。
转过头看到他的样子,大体知道这货在想些什么,为了可以让他也放下心来,我忍着寒冷勉强地笑了一下,道:“嗒嗒嗒嗒,华兄不辞辛苦地给我们予以指点,定不会让我们出事,嗒嗒,而且他如此了得,就算有什么也无大碍,何况我身体好,嗒嗒嗒,你也修行这么久了,有甚畏惧?”说罢用力转了一下脖颈,发出一串“嘎嘎”声,之后看着他继续道:“嗒嗒,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勇于挑战,希望多尝生命中酸甜苦辣的人,嗒嗒嗒。”
子淮听着我的话,眉头渐渐松了开来,待我说完用鼻子“哼”了一声,轻颠了下脑袋,脸往过一侧,眼顺势一瞥,道:“好嗒嗒,嗒嗒嗒嗒,听你的,那,那就挑战一下呗,嗒嗒嗒。”
我被他这一说逗得笑了出来,那么爷们儿的气势,一种很懂兄弟的感觉,结果一说话,全是嗒嗒牙颤声,着实反差,充满了幽默感。
“嗒嗒嗒,别笑!走吧。”子淮听到笑声,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瞪我一眼大声说道。
我往站起身,看着对面说了一声:“华兄,那我们过去了。”看他没有回答,没有反应,便朝右一转向黑色冰机旁的冰柜走去。
子淮随后站起来,瞥了华井木一眼,转过身快步的跟了上来,但又不敢太快,怕俩裸体离得太近怪膈应的。
走到冰柜前一把拉开柜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不禁深深地打了个冷颤。我朝里面看了看,空间很大,可站可坐,随即一抬腿走了进去,坐好后与外面的子淮对视一眼,点点头关上了柜门。
柜内十分寒冷,也不敢往后靠,能少挨着点儿玻璃就少挨着点儿,受不了那冰凉。说来也奇怪,按说这地板也是玻璃的,应该很冰,可是刚才进来不管是踩着还是坐着都没那么凉,也不知是这玻璃材质恒温还是下面的射灯有什么功效,估计只有作特殊功用的冰柜才这样。
没多久,耳朵先开始反应了出来不适,好似牛毛细针刺入皮肉,又痒又痛。然后是鼻子,再然后是脚趾、手指、下巴、脸颊,而那宝贝想不到还挺能扛,几乎全身都又痒又痛时才跟着一起反应。
这抓耳挠腮又无可奈何的感觉着实揪心,仿佛有百千的蚂蚁在左胸腔内漫爬。我咬着牙,身上寒战不止,鼻子中不断地冒出白气,睫毛眉毛上都是透明冰晶。想闭上眼调舒缓整,却因为射灯的原因还是有很大光亮,心中愤然道:“简直太折磨人了,如此寒冷,如此痛痒,连黑暗都不能得,怎么能静心!谁说的人在被冻死的过程中是安然舒适的,胡他妈的扯。”
又过了一会儿,浑身上下出现一种钻心似的感觉,令人实在难以再抗下去,忍不住双手伸长往前推去,就要打开柜门跑将而出。谁知手抵在玻璃上用尽力气推了又推,始终没有任何反应,这门竟然打不开。
我变掌为拳用力朝前敲了起来,越敲越是用力,可是不管怎么敲,这玻璃都纹丝不动,也没任何声音。敲来敲去发现是在做无用功便停了下来,可见这双层玻璃不是一般的特殊材质,已经属于军工级别了,坚固结实,适度隔温,不导热,吸音波。
这可如何是好,我心下思虑:“出也出不去,也没有相救的可能,只得试着按照“静心归一,以气护体,凝灵于内”的方法来保全自己了。无论怎么样,得尽一切可能消除掉现在的痛苦,因为心中对华井木的信任,所以没有绝望之感,也就没有以死相搏的觉悟,但也不能任由受这冰冻之罪啊。”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