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妍面红耳赤，双手捂脸。
赵延则是神色堂皇，嘴角挂彩。
也不知道西卡和帕尼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爆笑的欲望。
事实证明，从爱情片过度到喜剧片只需要1秒钟。
……
“taengoo，好吃吗？”西卡努力憋着笑，伸手给赵延递了一张餐巾纸。
“emmm……稍微……有点咸？”泰妍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表情。
“你来真的啊？”帕尼闻言真是哭笑不得，忍不住轻轻推了她一把。
“呀！这可不能怪我……”泰妍转向赵延，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谁让你突然把舌头伸过来的，我、我还没刷牙呢！”
“你以为你是白晶晶吗？”赵延又好气又好笑，顺手把沾染了血渍的餐巾纸捏成团团往她脑门上一丢。1
“哎呦！你干嘛～！”泰妍捂着脑袋，装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起来是打算要萌混过关。
赵延失笑了一声，没有多做计较，转身就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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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自己不是初丁？”看到赵延离开，帕尼拉着泰妍埋怨起来。
旁观者清，刚才那个bobo转法式明显是赵延临时起意，但是他在亲吻泰妍之前偷瞄西卡那个眼神，可是被她看得清清楚楚。这就是当着西卡的面向泰妍表白，结果被“拒绝”了？
“呀！这只是个……技术性失误！”泰妍对着帕尼扮了个鬼脸，又小心翼翼的往厨房方向张望了一下。
（这家伙，该不会自尊心受打击了吧？）
“你害怕了？”西卡冷不丁的问出这么了一句。
“哪有，怎么可能？”泰妍砸吧砸吧嘴，舔了舔舌头，“不就咬了一下嘛！他不会那么小气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西卡轻轻揉了揉泰妍的脸蛋。
（傻瓜！）
“你想多了！哈哈，哈哈……”泰妍干笑了几声，生硬的转移了话题，“走，我们去偷他的cd！”
“哎？”帕尼还在琢磨两个人刚才的谜语是什么意思，就被泰妍一把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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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oveyou~”
“~butigottastaytrue~”
“~mymoral‘sgotmeonmyknees~”
“~i‘mbeggingplease~”
“~stopplayinggames~”
……2
赵延清理好伤口出来的时候，三个小妞已经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在客厅的地板上坐着放起音乐来了。
“哇，挺会玩儿嘛……这歌英文的，你们听得懂吗？”赵延忍不住开口调侃了一下。
“呀！你什么意思！！”泰妍作势要把手上的cd壳砸过去这话摆明了就是针对她，因为另外两个都是英语母语的海外侨民。
赵延笑嘻嘻的凑到泰妍的身边，席地而坐。
“什么歌？”赵延看了一下泰妍手上拿着的专辑封面，“哦，这张啊！销量很不错的。”
“对啊！这歌超好听，欧巴你很有眼光！”帕尼跟着音乐的节拍摇头晃脑，一幅与有荣焉的样子。
“有什么眼光……你不觉得他连包装都没拆过吗？”泰妍直起了身体，男人身上的气息让她有些心慌。
“没拆过不代表没听过啊！”赵延摊了摊手，“音像店都有试听的呀！”
音乐总是要听一听才会买的，虽然这样随便听一听其实也留不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帕尼也好奇的问道：“欧巴，现在不是有mp3播放器了吗，你还一直在买cd干嘛？”
“你不买我不买，歌手的专辑销量怎么上去呢？”赵延顺口接了一句。
“呀！那你买我们的呀！”泰妍抱怨道。
“你们一共才出了几张专辑？不能都卖给我吧？”赵延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壳，“怎么，最近销量不行吗？”
“不涨了啊……”泰妍有点苦恼。
※
平心而论，少女们真的已经尽力了。
少女时代的1辑去年11月1日发行，第一个月就卖到了49438张，成为了当月的销售亚军，那时候孩子们还颇有些志得意满的感觉。3
但是12月的数据就给了少女们迎头痛击，7366，这种断崖式的下跌带给了她们极大的危机感。所以，从08年1月开始，少女们开始了连续两个月的疯狂宣传，不过效果么也不怎么样，直到2月底才堪堪把总销量推进到74247，平均一天连300张都卖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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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是有18万粉丝的呀……四个月了居然连一人一张都没做到。”泰妍非常郁闷，这个结果显然和她的预期相距甚远。她甚至有些怀疑，这些粉丝是不是都是真实存在着的。
“这不是你们的问题。”赵延安慰到，“是唱片时代已经要过去了。”
确实，随着数字音乐的兴起，实体唱片市场的衰落是必然的。像曹诚模那种半年卖掉150万，一年卖掉360万的壮举，几乎不可能再出现了。4
“嗯……”泰妍点点头，话是这么说，但失落是难免的。
“前几天不是还拿了音乐银行的1位吗？这个月的销量应该会再提升一下的。”赵延又安慰了几句，笑着问道，“接下来呢，你们还有打歌安排吗？”
“有……马上要发repackage版了，所以接下来还得继续打歌。”西卡回答道。
“新歌啊？”赵延问。
“《babybaby》……”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但是这语气却让他感觉有些古怪。
赵延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会意，不由得感叹了一声：“这……公司是真不要脸啊……”
《babybaby》是首专收录曲，发行都快4个月了。打歌上这首，这不就意味着repackage专辑里一首新歌都没有嘛……s.m.这是算好了韭菜的回血时间，提刀硬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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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还好啦，新专辑已经在准备了。”泰妍努力做出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俞永镇老师还让我们遇到合适的曲目就推荐给他呢！”
“嗯嗯！”帕尼也点头附和道，“欧巴觉得刚才那首适合我们吗？我超爱的，她们俩刚才听了也都觉得不错。”
“《mercy》啊？那首是不错……嗯，我觉得挺适合你们的。你们一会儿把cd拿走好了，明天去给永镇哥听一下吧。”赵延摆了摆手，“对了，泰妍你有点心理准备，这几天要上个合作舞台。”
“哎？”泰妍瞪大了眼睛，“什么合作舞台？”
“明天洙勇哥应该会告诉你具体安排。就是帮忙带一带jyp的那个小妹妹。”
“joo啊？”
“嗯，明天你回公司应该就知道了。到时候稍微收着点啊，别给人家孩子太大压力。”赵延摸了摸她的脑袋。
“哈哈哈……”泰妍忍不住大笑起来。赵延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那个joo的水平和她比差远了，这当然是令人愉快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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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上你有行程吗？”赵延转头问西卡。
“我？”西卡有些惊讶，“没有。”
“明天陪我去一次老师家里吧！今天他还跟我提起这件事，再这样拖下去不礼貌了。”
“明天我可以。”西卡犹豫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泰妍，“dae-dae明天刚好也没行程，要不一起去吧？”
泰妍还没来得及反应，赵延就连忙摆手：“她不行。”
“呀！为什么我不行？”泰妍有点生气，赵延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她感觉很受伤。
“因为你刚才把我咬伤了！我觉得带着你太危险……哇！你属狗的呀！”
赵延真是无奈了，他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没想到泰妍气性那么大，抓过他的手臂就狠狠地咬了一口，直接把他后面想说的话都给咬断篇了。
“没意思。”泰妍起身就走。
“喂！”赵延哭笑不得了，这小家伙今天怎么那么容易生气，“你跑哪去？”
“要你管！”
赵延挠了挠头，起身跟上。
（醋劲儿还挺大？那前面还咬我？）
赵延提起这个话题显然是故意的，因为意外的挨了那一口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试探的结果让他更糊涂了。
“你跟着我干嘛？”泰妍停下脚步回头瞪了他一眼。
“嗯？”
“我上厕所啊欧巴！”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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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断了好久，状态全无。先码一点续一下，免得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