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女神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
    哈迪听到她的声音，还是挺高兴的，但听对方的语气，似乎事情不太好的样子。
    “好久不见了，你那这发生了什么事情？”
    连神明都无法掌控的事情，哈迪估计多半是和神明有关了。
    “菲娜的命运之网全碎了。”光明女神的声音中，带着凝重：“现在我们也无法看清人魔大战的走向，你要务必小心。”
    哈迪揉了下额头，其实前勇者的出现，就已经让哈迪感觉到了事情不太对头。
    在前世的时候，第一次人魔大战都打完了，魔族暂时退出基辅罗斯，躲在北地雪原的边界上苟活，也没有见前勇者出现。
    但现在，这人魔大战打了一半，前勇者就跳了出来。
    而且邪眼族也出现了。
    这些强力种族，一般是没有办法在前中期出现的。
    原因很简单，需要‘资源’。
    魔族所在的位面，和人类的位面虽然挨得近，但并没有‘接壤’。
    需要空间传送魔法才能过来。
    而越是高魔力量的物体，传送过来便越难。
    而且是系数性增加，绝对不是简单的倍数那么简单。
    因此前中期出现的魔族，都是相对来说，比较弱小的。
    他们需要将人类世界丰饶的物资运送回去后，才能搭建更好的传送魔法阵，再将魔族强大的个体传过来。
    “艾雅，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一点头绪也没有？”
    “倒也有点头绪，应该和空间之神有关。”艾雅顿了顿，然后说道：“也应该和你的同族有一些关系。”
    我的同族……玩家？
    似乎是听到了哈迪灵魂中的疑问，艾雅接着说道：“是的，就是你的同族。你们全体同族，多多少少都带点忤逆之力。”
    “忤逆之力？”
    “就是你们常说的那种话，我命由我不由天！”
    哈迪感觉到有些无奈，也有些尴尬。
    “这是你们种族的共同认知，因此你们天生对命运之力有一定的抗性。”艾雅轻轻叹着气，然后继续说道：“一个人没有什么，但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便是一股无法观察的力量了。”
    哈迪顿时明白了：“所以，你之前说空间之神骗了你，是指这个？”
    艾雅轻轻嗯了声。
    “那你们最初，同意空间之神放我们这些族人进来，是为了什么？”
    光明女神沉默了会，然后才说道：“为了进化。”
    “啊？”哈迪有些不解。
    “这个世界已经很久没有前进了。已好几万年了，一成不变。”艾雅语气淡淡地说道：“我们的文化，我们的制度，一直都没有进化。所以我们都挺着急的。然后空间之神说，他发现了一个奇特的位面，那里的人，拥有远比我们更先进的文化和制度。”
    “所以……”哈迪明白了：“你们想引一批人进来，对这个世界进行刺激？”
    艾雅轻笑道：“是的。”
    “不怕我们那些族人，把你们都给拉下来吗？”
    “没事，我们当年就被人拉下来过一次了。”艾雅语气很是平静：“当人类社会进化了，我们也会跟着进化。说白了，我们是人类意志的聚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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