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要尽快掌握麻星城。”信天游点头道。
“不,不是我,是我们。”林晨纠正。
“有区别吗?”
“楼西城是我们的吗?”
“不,是我的。”
林晨笑了,这就是区别,所以,控制麻星城,楼西城也得出人。”
信天游为难地说道,“楼西城所有的人手都需要筹备迁徙的事,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家族,而且……我不希望他们还没有启程就送命。”
“可是,这是交易时说好的,楼西城全力配合,否责那个价位下不来。毕竟,黑石城独自打通通道需要死不少人的。”林晨也是一副为难的表情。
“你需要多少银子才答应?五十万两?”
“这不是银子的问题。”
“一百万两?”
“我说了,这不是银子的问题。”
“二百万两?”信天游又开出了一个价格。
“好,成交。”
草,给高了!
看到林晨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信天游恨不得时光倒流。可是话已说出,也无法再反悔。
信天游又拿了二百万两银票给林晨。
“楼西城富啊……”
林晨对楼西城的印象更深刻了。
“下一步,研究一下战利品的分配吧!”收好银票,林晨把目光投向了城外。
信天游一阵愕然,还有战利品?
他顺着林晨的目光望去,看到了神龙军的战马。
“几千匹战马,不值多少银子,公子还能看上眼?”
林晨往南边一指,“演武场还有三千匹。”
信天游呵呵笑道,“就算是一万匹也是小数目,不值多少银子的。”
“既然不值多少银子,我就全要了。”
“虽然不值银子,可是长途迁徙,却是少不了脚力啊。”
“你确定要这些迈不开腿的病马当脚力?”
“或许它们过几天能好呢!”
“那只是或许,要不这样,演武场的三千匹算一份,这里的七千匹算一份,一人一份,信城主先挑。”
“那好吧……”
信天游答应下来,走下了城墙。
林晨看到他叫来一个人,说了几句话,然后那个人到马群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像兽医一样又是看牙齿又是看蹄子……
看了好半天,才回到信天游身边,嘀咕了一阵。
信天游点点头,登上城墙又回到自己身边。
“公子这一战功劳不小,你就拿大头吧,七千匹这份归你。”
林晨笑笑,“我无所谓的,那三千匹也可以。”
“那三千匹在演武场呢,距离太远,还是就近吧!”
“哈哈哈……”
“哈哈哈……”
两人大笑起来,心照不宣。
“还得借几个人,把这些马送回去。”笑了一阵,林晨再次开口。
“恐怕会耽误很长时间,麻星城怎么通过?”信天游略有些迟疑。
“我负责通过麻星城,过了麻星城,我的人就能接手,不然马留在这,城主还得搭上草料。”
“那好吧,你要确保我的人安全。”
“一定的……”
……
麻星城东三十里处,有一片茂密的树林。通往黑石城的官道穿林而过。
密林深处,穆凡正带着乔装成普通百姓的千名黑甲卫坐在草地上闭目养神。
“统领,三公子一个人应付上万神龙军能行吗?”
穆凡踹了一脚问话的黑甲卫,“你都问了六十八遍了,都跟你说了,三公子最怕死。”
“可是……怕死不等于死不了啊,就是一万头猪,想拖垮他们都难啊。”
“猪才这么想呢,三公子一人收复四十二座城,你不知道吗?怕死才不干没把握的事,都养好精神,准备大战。”
穆凡又踹了他一脚。
那名黑甲卫挪到了穆凡的攻击范围之外,继续唠叨,“咱们在这两天了……怎么还没消息。”
穆凡腾地站了起来,那名黑甲卫起身就跑。
跑了没几步,又回来了,“统领,打探消息的兄弟回来了。”
穆凡向官道方向看了一眼,一挥手带着众人迎了上去。
“统领……来了……神龙军来了。”
百姓打扮的暗探气喘吁吁地说道,“离这不到五里路了。”
“准备作战。”
穆凡带着人向树林边缘快步而去。
“多少人?”他边走边问。
“有五六百人吧,神龙军就是不一样,每个人配十几匹马。”
“看看,我就说三公子能拖垮神龙军吧,只剩五六百人了,不够喝一壶啊。”穆凡又踢了一脚那名兄弟。
“不够就回黑石城喝,这里是喝不到了!”
突然前面树上传出一道声音,随之落下一道人影。
“林老弟”
听到林晨的声音,穆凡过去拍了拍林晨的肩膀,“你辛苦了,这些人就交给我们了。”
“不是把这些人交给你们了,而是这些马,不用动手了,来的不是神龙军,都是自己人。都跟我来……”
说完,领着穆凡等人到了官道之上。
林晨打了一声响哨,已经驻足不行的马队才又动了起来。
“楼西城也反了大夏朝廷,神龙军已全部歼灭,我还有事情需要回去处理,你们带着神龙军的战马返回黑石城。”林晨简明扼要地交待了几句。
“就这么简单?”穆凡愕然,喂了两天蚊子,结果人家全解决完了。还有,楼西城怎么回事?
他还想细问一下,林晨却取出一个大口袋,“马病了,这些药化水里给马喝了?好了,时间紧急,不多说了。”
“什么病?”接过药口袋,穆凡问道。
“应该是内分泌失调吧!”
林晨说完也不管穆凡明白没明白,迎上了已到近前的马队。
为了顺利通过麻星城,他们都穿上了神龙军的军服,扮成了神龙军的人。
“哇,好多的马……”
有人惊呼。
七千多匹,看起来好大的一******接好马匹,林晨再次做出神龙军打扮,带着楼西城的人离开了。
回到楼西城时已经天色擦黑。
把借用的人手一个不少地还给了信天游后,独自一人催马出了东城门。
对于信天游的宴请,他婉言谢绝了,喝什么酒?大家都挺忙的。
从东转向南方。
过了演武场,已经没有了道路。
林晨弃马而行,走走停停,来到一处悬崖附近,他再次停住脚步。
夜晚对他来说,只是跟以前在白天戴着墨镜一样,色泽上略有差别,清晰度却也差不了许多
在原地停了片刻,他轻身一跃,跳到一块大石上,对着不远处说道,“都出来吧,再玩这种把戏,谁也别想拿到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