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兄台搭救之恩。在下萧子君,是宽剑门的少门主。”白衣男子拱手道。
“宽剑门?”林晨抬头看了看悬挂在桅杆上的蓝色大旗,上面绣着的那把宽剑正迎风招展。他微微点头问道,“这就是宽剑门的标志?”
“正是”
白衣男子颔首答道,他心中也是有些奇怪,宽剑门现在虽然式微,但二十多年前也是个响当当的宗门,只要是在武道上混的朋友,应该都认识这个标志的。但他却没有多问,林晨问什么,他便答什么,此时他已经看出来,对面这个能飞的青年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
林晨还想再问什么,白衣男子身后的那名女子突然拉了拉白衣男子的衣袖,声道,“子君,你感觉到没有,这位恩公和你长得很像呢!”
白衣男子闻言,先向林晨了一声,“请公子恕罪,内子口无遮拦,冒犯公子了。”
话是如此的,但萧子君的目光却是不经意地在林晨脸上停留了那么一瞬,眼中也是出现了诧异之色。
林晨却没有话,他也是看着对面的白衣男子,仔细打量起来。
他这两年来大多数时间都在闭关之中,很少过日常的家居生活。当然也很少照镜子,对自己的容颜也不甚在意。两年以来,他的容貌比之前发生了太多的变化,更加成熟、英武。
经此女一,他打量了萧子君之后,再对比自己的容颜,确实是很相像。
因为知道自己和这个宽剑门有着目前尚不知道的渊源,他更加在意这个信息。
看了看萧子君,林晨手势一动,取出了一个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看了看,随后又看了一眼萧子君。
收起镜子,林晨哈哈笑道,“经萧夫人一,果然咱们很是相像。”
“这就是缘分吧!”萧子君似在沉思,但口中却是毫不迟滞地道。
“果然是缘分。”
林晨微微点头,问道,“不知道萧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因何与恶龙岛发生争斗?”
萧子君道,“实不相瞒,萧某此行要去极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东极岛。途经恶龙岛海域时,刚好与这些强盗遭遇。公子也知道,海盗就是以打劫为生,但凡从附近海域经过的商旅他们都要打劫一番。其实这条船上也没有什么贵重的财物,若是一般海盗,或许搜刮了钱财,他们便会撤离。可是恶龙岛的海盗却是恶名昭着。他们通常都是抢劫杀人,从不留活口。虽然他们实力强大,我们明知道不是对手,但也不能束手待毙,所以才拼死抵挡。想不到,今萧某这一船人福大命大,遇见了公子这位贵人,才使我们惨遭罹难。公子请到船上一叙,容萧某答谢一番。”
“萧公子不必客气,敢问你们此去东极岛可有什么重要事情?据在下所知,沿途海域并不太平,海上盗匪绝不只恶龙岛一家。”林晨微微摇头道。
去东极岛干什么,本来是人家的私事,一般情况下,是不适宜多问的。
但林晨隐隐觉得他们去东极岛似乎应该与自己有关,所以他也就如此直接地询问。
萧子君对此却不以为意,而且林晨后半句也给了明,是担心他们再遇上海盗,虽然林晨显得太过热心了,但毕竟是救命恩人。况且,恶龙岛的海盗还在船上,林晨的态度并没有完全明确下来。
因而,他没有任何迟疑地回道,“起来,东极岛地处偏僻,咱们中土大陆之人本不应该与那里发生什么关系。但是在下的一个胞弟失散在东极岛,我们此行就是去寻访胞弟而去。”
林晨闻言,心里已经确定了十之七八,对方要寻找的可能就是自己。
但为了能够完全确定,他又继续问道,“在下在东极岛有很多熟人,不知道令弟是什么时候失散的,在哪里失散的?如果消息足够详细,或许很快就能帮你找到。”
萧子君道,“这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起来有二十多年了。当年家父和家母被人追杀到了东极岛,刚好胞弟在那里出生,因为仇家太过厉害。家父和家母迫不得已把胞弟藏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否则一家三口都将被仇家杀死。家母曾过,当年把胞弟藏到了东极岛大炎国的葬神山。”
林晨此时已经完全确定,他们要找的人就是自己。以此来算,面前这位白衣男子萧子君就是自己的哥哥。
不过他并没有着急相认,而是继续问道,“既然相隔如此之久,怎么到现在才去寻找?”
萧子君道,“家父和家母曾到东极岛找寻过几年,只是到帘时藏胞弟的地方,却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在东极岛的三国区域内,家父和家母居留了几年,但始终没有得到任何信息。”
道这里,萧子君神色有些黯然,“莽莽葬神山,里面野兽不计其数。家父和家母多希望能有人恰巧碰到收养,哪怕是农夫农妇也好,只要活着就好。萧家对这个弟弟亏欠良多,始终没有找到,家父和家母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觉得应该胞弟已经夭折,再如何寻找也无济于事。但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这件事情始终是家父和家母的一个心结,他们这次让在下再赴东极岛,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消息。”
林晨点点头,沉吟道,“要过了二十多年才来寻找,即使当面见到也不一定能认出来。不知道你们想用什么方法找你的胞弟?你胞弟身上有胎记?或者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萧子君道,“胞弟刚刚出生不久就失散了,哪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当时家父家母藏胞弟的时候,在襁褓里留下了一个本门的令牌。数次寻找胞弟,就是以这枚令牌为凭证。可是如此一个信物,想要找到也实在是太难。也有可能在哪个不知道实情的人手里。否则,家父家母也不会再派在下去找。”
林晨点点头,手势一动,从系统空间里再次取出了那枚宽剑令牌,握在手郑送到萧子君面前,手掌逐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令牌,问道,“你看,可是这枚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