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即使老盖尔博明显赌术更牛,可在被凉风吹过一次后,也顶着负十的厄运,水准并不比金发男子强,这份意外让几位白人头领目瞪口呆。
老盖儿博也是一脸古怪的羞愧退场,两位赌场的高手灰溜溜离去,让留下的四位白人男子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年轻人,玩得开心吗?不过,你不该来捣乱的,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玩得起输不起吗?”春奈语气不善的开口,倒是让几位白人男子有些意外,明显应该是这位青年男子做主,可一个侍女居然插嘴。
“少废话,你们四个,涉嫌作弊,扰乱我们赌场的秩序,必须跟我们走一趟。”中年男子冷冷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位是约翰副会长。
“作没作弊咱们都清楚,事实上只是运气比他们好一点而已。”春奈还是不紧不慢的说道,她心里其实有些紧张,心中在盘算着如何突围,可主人让她和对方纠缠一会。
朱雪峰感受着赌场正在清理现场、劝退赌客,赌场的安保人员正在向二楼出入口汇集,感受了一下,差不多有三四十人。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运气好?你们以为我们这里是慈善机构吗?来人,把他们带走!”
几个彪形大汉闯进房间,狞笑着看着眼前的一男三女。
“这就是你们的规矩?赢了就不让走?想来横的?”朱雪峰总算开口,下面的赌场已经被清空,他已经不用顾忌。
“是又怎么样,这就是我们的规矩。”
朱雪峰微微一笑,“规矩?在我看来,这种规矩就不符合赌场的规矩,既然你们不规矩,那就由不得你们。”
“你这个黄皮猴子,不给你点教训,真以为我们好惹,我最讨厌你们这身黄皮。”这位约翰先生觉得自己人已经完全控制了场面,有些肆无忌惮了。
他话音未落,矢川姐妹已经迅速行动,几个彪形大汉虽然体型庞大,但在姐妹俩的默契配合和狠毒攻击下,却显得笨拙不堪。他们试图抓住姐妹俩,但却总是被巧妙地躲过,反而被姐妹俩的指环套打得连连后退。
没一会,几个彪形大汉就受伤栽倒一地,哀嚎不已,几位白人男子大惊失色,其中一人偷偷掏出手枪,还没来的及抬起,就见一个鬼魅一般的身影一闪而过,然后就见白人男子捂着手腕哀嚎。
这三位女子的身手深不可测,几位白人男子这才慌了。
“你们想干什么,要知道,这里是深红之瞳,我们都是尼克会长的人。”
“尼克会长是谁,对不起,我们是外乡人,并未听说,我们只是要带着属于自己的胜利离开,并无恶意。”
朱雪峰微笑着开口,“是你们在为难我们,你们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办。”
几位白人的脸色很难看,可现在的形势逆转,几人根本没可能夺门而出,面对那个面无表情的女子,掏枪都不敢。
三位白人男子很艰难的选择了配合,叫约翰的中年男子无奈的表态,没了底气的他,那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已经不翼而飞。“那好吧,希望您能遵守诺言,不要继续破坏我们赌场。”
“前面带路吧,别耍花样,你们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朱雪峰简单交待一句,就让三人带着受伤的男子走在前面,矢川姐妹紧紧跟着,他则和秋鸿慢悠悠跟在后面。
再后面远远跟着的才是刚才气势汹汹冲进去的打手,一个个互相搀扶着出来,样子极为狼狈,矢川姐妹下手一向狠辣,虽然只套了指环套,可也让大多数人都挂了彩。
出了贵宾室,整个赌场果然除了打手和守卫,顾客全被清走,近四十人围在楼梯口。
“让他们散开,把枪扔过来。”
朱雪峰面无表情的开口,暗暗又叮嘱了一下矢川姐妹俩,这里面有不少举着手枪的,不能大意。
约翰及另一位白人男子似乎心有灵犀,一左一右的同时分开逃窜,不出意外被活生生击晕,拖了回来,反应慢了一点的和受伤男子还没来得及反应,第一次自救的尝试就宣告失败。
“拧断他们一支胳膊,不要尝试挑战我们的底线。”
秋鸿面无表情的上前,很快大厅就响起了两个杀猪般的嚎叫,两人的胳膊被秋鸿硬生生拧断,这股子狠毒让这些彪形大汉心头发寒,远远的避开。
“再说一遍,把枪扔过来,要不然,另一支胳膊我可不敢保证。”朱雪峰的语气冰冷。
约翰副会长现在总算怕了,忍着疼痛连声呼喊,让手下将手枪扔过来,几位打手面面相觑,只能照办。
顺利的兑换了赌场的全部现金,也才三百多万。春奈拖过断臂的约翰副会长,按在柜台上。
“副会长先生,还差五百多万,我的主人很不满意,您好好想想办法平息我主人的怒火吧。”
“我有现金支票,随地可取。”约翰连忙求饶,支票很快掏了过来,这是他刚收来的毒品交易款,都没来得及交上去。
验证了一下,的确是合众银行的不记名现金支票,可惜只有五百万,还差个零头,春奈还想逼迫,朱雪峰挥挥手。
“剩下的就算给他们打赏了,带上人,咱们走。”
“先生,钱我们已经给了,还请放了我们,我们需要紧急治疗。”断了胳膊的约翰开口求饶,在朱雪峰眼里,这家伙是还想翻盘。
“送我们出去,到外面就放了你们,放心,我没有养你们的想法。”
押着几人出了大门,秋鸿顺手将大门关上。
“放了吧,咱们走。”
连个道别都没有,眼看着四人走向对面的酒店,约翰副会长捂着被拧断的胳膊咬牙切齿的低声嚎叫,“让西科姆带人去做掉他们,拿回钱和支票,要不然,会长会绞死我们的。”
前面的朱雪峰一直关注着身后四人,感受到副会长似乎还不死心,也改了主意,直接带着三人转向,走向不远处的酒吧。
“他们真去酒吧了,该死的,不知死活的外乡人,这次让你们痛饮个够。”
没一会,赌场窜出六名打手,迅速跟了上去,几名白人男子却是骂骂咧咧的回到赌场,可迟迟没有等到枪声。
“该死的,这么久还没找到人吗?疼死我了,我要医生,医生!”
“老板,西科姆带人回来了,说要见您!”一个打手匆匆过来汇报,约翰副会长疼得满头是汗,暴怒,这么快回来一声枪响也没有,肯定是失手了。
“让他滚进来,六个人还把事办砸了!蠢货!”
六个打手垂头丧气的进了屋子,一直低着头,约翰忍着痛劈头盖脑的骂了几句,却见六人都慢慢抬头。
“该死的,看什么看,赶紧再去找,找不到的话,我让你们去见上帝。”
却没发现六人的眼神都有些怪异,下一刻,六人鬼使神差的掏出枪,约翰致死也没明白,只不过骂了几句,为什么一向忠心耿耿的手下居然向自己开枪。
击毙了暴怒的约翰,鲜血似乎唤醒了几人的残暴,其它几个头目还未从意外中惊醒,也是纷纷毙命,连着击毙四名头目后的六人又冲进大厅,对着一脸诧异的同伙开火。
而朱雪峰已经带着三人在返回路上。
“主上,您说的对,只要用来对付邪恶就不算邪功。”
第二天,几方大会已经结束,各项工作都协商一致,连锁超市要准备的事不少,尤其是作为第一批开张的北美。
“抓紧干起来吧,金老哥,现在资金已经到账,公司已经成立,渠道已经清楚,剩下的就看你的。”
“兄弟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对了,昨天城里出事了,你听说了吗?”
朱雪峰笑了,“你都不说,我怎么知道。”
“听说昨天晚上,尼克的下属发生内哄,几名负责人都死了,几位枪手似乎发了疯,不是被反杀就是自杀,一个活口没留下。”
“喔,这是好事啊,这个团伙岂不是垮了。”
“垮应该不会,几百号人呢,尼克还在,但势力大减是肯定的。”
金先生脸色复杂的看了朱雪峰一眼,这位跟没事人似的,据说在内讧之前,四位亚裔在赌场大赢一笔,估计就是这个原因导致的内讧。
而那个一脸古怪的女子和两个扶桑的合作方怎么看都像昨天的三个女子,至于男子应该就是朱兄弟,压了自己十几年的势力,莫明其妙的就被朱兄弟整废了,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金先生断定这次内讧和这位年轻的老乡脱不了关系。
“不要瞎猜,赢钱的是我,但内讧是他们自己的事,在昨天之前,我都没去过那个地方,与他们无冤无仇的,走吧,赶紧去忙起来,没了他们,你这应该更轻松。”
送走金先生,朱雪峰才对韦伯斯特开口。
“我这里有张支票,不记名的现金支票,合众银行的,我需要尽快换成现金,不要留下蛛丝马迹,两天后我会离开。”
韦伯斯特小心翼翼的接过支票收好,“尊敬的主人,如您所愿,我会尽快办妥,真希望随时能听到您的召唤,您的光辉就像太阳神一样耀眼,扫净这世界的一切罪恶。”
朱雪峰笑了,没当回事,“好了,我说的农场的事,你也要抓紧,这件事现在只有你知道,这五百万取出来,一百万留给安保公司追加投资,二百万留给你收购农场,剩下的给我。”
“我会的,我的主人。”
“杨真小姐的事,你也费点心,十月,十月前必须得让她在媒体行业有一定的交际圈,不需要是主流,能在一些城市有点影响的都行。”
“这个很容易,我的主人,像杨小姐这样迷人的女士,我带她参加一些传媒的酒会就能收获他们的友谊。”
“好吧,你去吧。”
看着韦伯斯特先生离开,邬倩倩才走过来,“蒋方舟和张萌已经走了,你作为老板也不送一下,和这个老头交待个啥。”
朱雪峰耸耸肩,突然意识到在海外待的时间太长了,都习惯了一些动作,得回家了。
“没什么,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我让老韦伯斯特帮我在这边买农庄。”
“老公,有个海边别墅不够,你还要买农庄,不会以后带大家去农庄休假吧。”
朱雪峰看着老韦伯斯特的车走远,“很有可能不是吗,大家一起在农庄骑骑马,打打猎,烤点肉,喝着茶,躺在草地上晒太阳,多美。”
邬倩倩完全不信男人的鬼话,做个鬼脸跑开,他布置的乱七八糟的事多了,他要不说,谁也猜不透,只有到时候才能揭晓,就像上次好端端让自己准备五千顿大米,要发水灾了才告诉自己。
“殿下,您真让我进传媒,去报社?”
“当然,总不能真把你留在新闻部,好好干,多交朋友,时间很紧,两个多月后我要用到你这些资源,这对我很重要,别人帮不了我,只有你行。”
杨真还想再问,为什么大家都在为了殿下的事业忙碌,只有自己置身殿下事业之外,可一听对他很重要,只有自己行,心里变得美滋滋的,有一种兴奋在滋生。
休整了一天的邬倩倩这次没有逃脱男人的手掌,强烈的刺激让她抑制不住的抽搐,没一会就瘫成一团。
良久,房间里才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老公,那两丫头是不是可以叫过来帮帮我。”
“你是说陈助理和关秘书?行啊。朱雪峰笑着拍了一下,“赶紧的吧,我在这等着。”
“去你的吧,明知故问,你就使坏吧,我真敢叫,她们肯定乐意,可你敢吗,等两位姐姐知道,还不活扒了你。”
“你还真长能耐了,居然敢威胁我,你这一年不收拾,有些跑偏了,要不咱们来个四轮定位调校…”
朱雪峰走了,留下不情不愿的秋鸿独自一人上路,这娘们跟着自己,容易犯错误,好不容易摆脱秋鸿,辗转好几趟才抵达莫斯科,作为毕业的留学生,他只能从这里返京,顺便要见见古力娜扎,一年过去,也不知道这个固执的可怜孩子怎么样了,没了父母的关怀,似乎还在策划某件事,对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来说,太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