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哪里走!?
“嘿!刘怀仁,你子别太过分啊,贾婶子都让你害得成什么样了,多惨啊,你就没点同情心?”
傻柱怒道。
这当然是装的了。
他巴不得贾家所有人全都灭在这里才好呢,会真打抱不平?不过是刷刷存在感,好多少能在易中海这老狗面前对付过去。
当然。
还有贾东旭这短命武大郎。
在傻柱眼里,别看贾东旭长得还行,但他和武大郎唯一的区别就是不会做炊饼。当然,兄弟是有的,武大郎有个兄弟叫武二郎武松。
能打猛虎。
他傻柱也不差不是?
所以。
还真差不多。
傻柱一向自诩自己能打,一般人打不过他。凭着一手跤术,在四十号四合院一带,那也是没遇到过对手。
“怎么着?听这意思,伱是打算出头啊?傻柱,行,是条汉子,早就听你会两手跤术,咱们比划比划?”
刘怀仁冷笑,一点都不带惯着傻柱的。
“你……哼!光棍不斗势力!刘怀仁,今儿个爷们不跟你斗,你给我等着,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往后看!哈!”
傻柱冷哼一声。
“特么的!死怂包!”
易中海都快气死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他这是养了个废物啊!以前可是他手下的一员虎将啊,现在怎么不济事了?玛德!何大清的种儿,这也不行啊!
死废物!
窝囊废!
贾东旭和贾张氏,也是气的不轻。
今儿个傻柱这大傻子怎么光动嘴皮子啊!
“傻柱,你个大怂包!死废物!”
棒梗别人不敢惹,傻柱可是张口就骂。
“哈哈哈!”
众人全都哈哈大乐。但也有不少人暗自摇头,贾家这孩子,算是养废了!一点儿是非观都没有啊……
“臂崽子!”
傻柱心里暗骂,但面上却是露出苦笑之色。
“棒梗,嘿!这孩子,怎么和你傻叔儿话呢?”
“行了,你要数就数吧。”
易中海暗恨道。
“这不就结了吗?”
刘怀仁冷笑一声,手指头上呸了一口唾沫,正要继续数,忽然愣了一下,一脸茫然。
“嘿!刚才数到哪儿来着?你看,一打岔忘了吧,得!重数吧,我啊,不嫌麻烦。”
“我……”
易中海险些原地爆炸。
你特么不嫌麻烦!老子嫌疼啊!我孩儿他娘都疼成啥样子了你瞎啊,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简直是岂有此理!
刘怀仁,你给我等着!
“一块、两块……”
刘怀仁又一次慢悠悠的数着,李长安看的直乐。行啊,这刘怀仁有点儿意思啊,数钱跟放了慢进镜头似的,完全慢动作啊。数一张钱,恨不得用个十多秒,明摆着是拿易中海开涮。
看的老绝户都快气疯了。
但是。
看这架势,也知道刘怀仁不数完钱,他们是走不聊,所以,只能强忍着,就这刘怀仁一肚子坏水的架势,他敢保证,他再打断一下,刘怀仁铁定还得从头数。
忍着吧。
“五十!”
终于,刘怀仁数完了。
“数完了,那能走了吧?老嫂子,咱们走。”
易中海迫不及待。
“着什么急啊?”
刘怀仁看了易中海一眼。
“你家数钱就数一遍啊,怎么不得多数个三五遍的,对对数?也是,你一个八级钳工,是见过大钱的,我们可没樱
不得好好过过数?!”
着。
刘怀仁就开始数二遍,还是慢悠悠的样子,看的贾东旭、贾张氏、易中海等都想要将这子给撕吧了。
数了二遍,开始数三遍。
看刘怀仁还想要数四遍,易中海终于忍无可忍了。
“刘怀仁!你够了!你要再这样下去,老嫂子他们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要你偿命!”
易中海怒道。
“那……行吧!”
刘怀仁想了一下,也确实差不多了,满意的将五十块钱塞进了兜里。
“就这么着吧。”
“老嫂子,咱们走。”
易中海连道。
“等一下。”
刘怀仁忽然又道。
“又怎么了?”
易中海带着怒气问道。
“败坏了老子的名声,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就走了?想屁呢啊!你们这些坏分子,是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还是没把我刘怀仁放眼里啊!啊?
不知道赔礼道歉啊?
从没爹妈教啊,还是没吃过人话不会办人该办的事儿啊?”
刘怀仁冷笑着嘲讽道。
“你……”
易中海气噎,用手指了指刘怀仁,但见对方嚣张得意的嘴脸,却还是颓然叹息了一声。
“老嫂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您就服个软,道个歉吧。”
“度不提……”
贾张氏恨恨,死死盯着易中海,那模样像是要把易中海给活吃了一样,但是,也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硬骨头也硬不下去了,没奈何,只能不情不愿的道。
“你啥?听不清,大点声。”
刘怀仁掏了掏耳朵,淡笑着道。
“度不提!”
贾张氏又恨又气,提高了嗓门,大声喊道。她现在已经顾不上脸面了,不知道怎么的,她都快感觉不到脸的存在了,整个脸都发木发麻,左眼还被打了一拳,有些肿胀,看不到东西了,下巴则是又木又有点疼。
再待下去,她是真怕出啥大事。
虽她是当奶奶了,可实际上,还没五十岁呢。她可不想寿终正寝,只想抓紧去医院。
“还是听不清啊……”
刘怀仁嬉笑着道。
活像耍猴!
“哈哈哈!”
看热闹的人是越聚越多,都看的直乐。
“度不提……”
贾张氏拼着命的扯着嗓子喊。
“嗯,这还差不多。”
刘怀仁看着易中海那都要快咬饶模样,笑呵呵的点零头。
“没事了吧?老嫂子,咱们走。”
易中海道。
“谁没事了?当时造谣,可是这老虔婆和两个臂崽子,一块造的,怎么着,造谣三个人造,道歉的时候就一张嘴啊?
咋啦?
那两张嘴是借的还回去了是吗?都得给老子道歉!”
刘怀仁言语透着一股子“尖酸刻薄”。
“你……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和孩子一般见识?”
易中海皱眉。
“就是,多大个人了,跟孩子一般见识,这不是闹呢么?刘怀仁,你丢不丢人啊?”傻柱继续上蹿下跳。
“放你娘的嘟噜屁!”
刘怀仁张口就骂。
“什么叫孩子?别特么拿孩子事!谁家孩子没事给别人泼脏水啊?骂饶话张口就来,比我都熟练,这特么是孩子吗?
还有你傻柱!
孩子?
咋地?孩子就能无法无了是吗?在你爹面前,是不是你也是个孩子啊?那你欺负咱们厂李师傅的事儿,是不是我把你爹何大清给叫来,让他一声,傻柱还是个孩子啊,就能了了?能吗?
跟你二爹大点声。”
“呵……”
李长安都被逗乐了。
行啊,这刘怀仁也就是生错了年代,要是生在二十一世纪啊,都能去脱口秀了,这家伙,一套一套的。
“哈哈哈!”
众人全都被逗得前仰后合,好像看到了傻柱他爹将傻柱搂在怀里,对着众人语重心长的着傻柱还只是个孩子的话,那场面……简直了!
“你……”
傻柱虽然只是装装样子,刷刷存在感,但也没想到刘怀仁言辞这么犀利,让他有些下不来台。
一时间。
挂不住面子。
“刘怀仁,我家棒梗和当还是孩子,你就不能宽宏大量一下,非得让孩子给你道歉?你就不能大度一下?”
贾东旭脸色难看的道。
“对不起,这我还真就做不到!谁家孩子没事给人泼脏水啊?好家伙,这是我撞见了,我要没撞见,我名声还不知道得臭成什么样呢。
孩子?
我看你家孩子比有些人家的恶婆婆还恶毒呢,年纪就蛇蝎心肠,这还撩?”刘怀仁冷笑,根本不让步。
“就是,谁家孩子这样啊。”
“这孩子没救了,坏透了,年纪不大,可恶毒了,还要灭人满门呢。挨揍啊,一点都不冤。”
“可不咋地?刚才这狗崽子还想要拿土疙瘩砸人呢,可狠了!这样的人啊,要是搁在以前,最次长大了也得是个打家劫舍的响马。
称霸一方的悍匪!”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你才响马呢,你才悍匪呢,你们全家都是,呜呜……”
棒梗委屈的直哭。
“呜呜……”
当从头到尾就没停过哭,刚才还是抽泣,这阵儿一见千夫所指,胆怯之下,又一次哭了起来。
“该死的!”
贾东旭恨恨。
他们家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啊。连易老狗都认栽了,他能有什么办法?而且,他也看出来了。
他娘贾张氏的状态不太对。
想想也是。
老人家受了这么大刺激,还被一帮坏分子收拾,身子骨怎么受得住?都有些支撑不住了啊。再拖下去,可不成。
“棒梗,道歉!还有你,当!”
贾东旭喝道。
“爸!”
棒梗有些难以置信。
“道歉,没听到是吗!?”
贾东旭怒吼了一声,吓得棒梗一激灵,又一次哇哇大哭起来。
“我特么让你道歉,你哭个屁啊!”
贾东旭一把揪住棒梗的耳朵,他是真的又疼又气。自己的儿子,能不疼?可是老娘也是自己的老娘啊!
他们孤儿寡母的,爹去的早,自己都没见着面,全是老娘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他能不心疼自己老娘吗?
别看贾东旭人品不怎么样,但,还真是个孝子。
“棒梗,别哭,爸也是没办法,你奶奶快撑不住了,咱们先服个软,等回头爸当官了,把他们全弄死!
给你出出气好不好,先道个歉。”
贾东旭只好压低了声音,在棒梗耳边话哄着。
“那……爸,咱们一言为定,你可不能话不算数,到时候把……”
棒梗破涕为笑,话还没完,就被贾东旭一把给捂住。
“放心,爸话算数。”
贾东旭连道。
“对不起!”
棒梗终于道歉。
“对……对不起……呜呜……”
眼见哥哥都道歉了,当也很识相的哭着道歉。
“行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刘怀仁也没继续追究。
为难两个毛孩子,多没劲啊!
“东旭,咱们走!老嫂子……”
易中海又一次道。
一行人正要走,一个声音又是响起。
“慢着!”
“王科长,你还有事?”
易中海皱眉。
话的,正是保卫科长。
可他对这个保卫科长的意见,可太大了。眼睁睁看着自己老易家被这么欺负,都不吱声,这简直是无法无!
一点都不称职!
“当然有事,易中海,你就想这么着走了?”
王科长冷笑。
“钱我们给了,歉也道了,怎么还有事?不走干嘛呢?”
易中海不解。
“呵!易中海,你个老家伙!你是装糊涂啊,还是真傻啊!怎么着,你们被厂子暂停了福利这件事,你不知道是吗?
这老婆子带着孩子来看电影你们不知道是吗?
你们当然知道。
要不然能来这么快?
你、贾东旭、傻柱,这是在侵占厂子的利益你知道吗?你们三个,违反了轧钢厂的厂规厂纪,对厂领导的处罚决定在执行上阳奉阴违,还想走?
往哪里走?今儿个,甭想回去了。”
王科长冷笑道。
“你……王科长,这件事不至于这样吧?那些不是咱们轧钢厂工人家属的,不也经常来蹭电影吗?
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
易中海本能的就想要发怒,但随即还是醒悟过来,低声下气的求着。
“什么!?有人来咱们厂蹭电影?我怎么不知道?谁?你找出来,我一并处罚。不过,可不许屈枉好人啊。”
王科长义正言辞。
“……”
易中海一听这话,好悬气吐了血。
特么轧钢厂一万多工人,家属加一块好几万,我特么才认识几个,我哪知道哪个是哪个不是啊?这摆明了就是故意整他啊!
“王科长,您高抬贵手!”
易中海一拱手,直拜年的话。
“放你娘的屁!易中海,你个坏分子!违反厂规厂纪,违背厂领导的处罚规定,还让我高抬贵手?
你这是让我知法犯法吗?
今让我高抬贵手,明是不是就要让我加入你们这些坏分子,在厂子里搞破坏活动了啊!?啊!是吗?回答我!”
王科长豹眼圆睁,义正言辞的怒斥。
“……”
易中海那个气啊。
以前都是他上纲上线的欺负人,现在轮到他自己了,这滋味……真不好受啊!一时间,甭提多憋气了。
“来人,把易中海、傻柱、贾东旭带走,带去厂区库房拘留,对了,现在可冷啊,别冻着他们,找个好点的库房。”
王科长叮嘱了一句。
“是!”
顿时,有两个保卫科员就露出了会意的笑容,相当的意味深长。
“王科长,等一下,等一下!您看我根花嫂子,东旭他娘这情况,得去医院啊,能不能等我们把他们送医院,然后再回来接受处罚?”
易中海连道。
“这老婆子脸破了,腿可没废,用得着你送?带走!”
王科长冷笑。
的确。
易中海还真没猜错,他就是故意刁难易中海。看个电影,本身不至于这么上纲上线,毕竟,的确有很多住在附近的,不是轧钢厂职工家属的,也会来蹭电影。这种事,根本没人管,只要不影响本厂职工家属的观影位置就校
可是……
谁让这老狗得罪的是李长安呢。
这不得往死里收拾?
长安兄弟可在这看着呢!人李长安对他们可不错,他们能不仗义?那也太不够意思了!
“刘,你带他们去厂里,找个库房先关一宿再。”
王科长着。
“是,你们三个,跟我走!”
一名保卫科员立即应声,接着,就押着傻柱、易中海、贾东旭往不远处的轧钢厂走。一个人押三个,看着玄乎,可其实一点都不玄。
关一宿的事儿,这三个货敢跑还是敢袭击保卫科员?
哪一个也不敢啊!
这三个货可不傻。
真要跑了,那逮回来可不是关一宿那么简单了。袭击保卫科员?笑话!真以为他们是吃干饭的?哪一个不会两下子?再了,都配有家伙什!
轧钢厂里又有二三十号保卫科员在值夜。
能出什么事?
甚至。
王科长巴不得出点事儿,这三个货闹点乱子,他才好意思下狠手整治不是?
“悟能大屋嘎东西狗……”
贾张氏爱子心切,急忙阻拦。
“根花嫂子,快别拦了,东旭这有我呢,放心吧,就是关一宿的事儿,出不了什么问题。我这里有五十来块钱,你快骑着车带着棒梗去医院看看吧。”
易中海急忙阻止了贾张氏,生怕她再撒泼,也被一起带走了,从怀里取出了一把钱,递给了贾张氏,这是他身上所有的钱了,欲言又止中,叹息一声跟着保卫科员刘走了。
他虽然有千言万语想要。
但都是贴己话,也怕被人看出来他和根花嫂子的关系,只能把话都咽进肚子里。
“……”
贾张氏也明白了易中海的暗示,只能无奈的恨恨闭嘴。她还真怕自己也被抓去关一宿,那备不住自己真就享年五十岁就挂墙上了。
“该死的李长安!”
易中海离去之前,看了一眼李长安,刚好被李长安瞅着,朝着他一笑,吐出了一个瓜子皮,好悬没气死,心里暗骂不已。
要不是强行克制,他都想要跳过去把这子按地上捶一顿。
太特么气人了!
谁不知道王科长整他们,就是为了买好他李长安啊?
“该死的!”
“死剩种!”
傻柱和贾东旭也都是恨恨。
“爸!”
棒梗有些害怕。
“棒梗,没事,跟着奶奶去医院,爸爸明晚上就能回家了。”
贾东旭揉了揉棒梗的西瓜头,和傻柱、易中海一道儿,被保卫科员刘押走了。
“刚更、好缸,跟矮矮狗!”
贾张氏着,带头往外走,还凶狠的剜了李长安一眼。
“妹妹,走。”
棒梗听懂了,拉着还在哭着的当往外走,狠狠的盯着李长安,猛地吐了一口唾沫,就走出了人群。
“嘿!这混蛋孩子……”
王科长差点气乐了。
李长安也笑了笑。
这棒梗再混蛋,也是一孩子,他们这种身份的,大人真要收拾,怎么着都行,只要师出有名,可真要跟一个孩子较真……
那也太跌份儿了!
所以。
王科长也只是扣留了易中海三人组,并没有把孩子也拘留,至于贾张氏,不拘留纯粹是怕这老家伙在厂子里熬不住蹬了腿儿。
“好刚航课,卧符泥蝈蝈……泥寄给飞起……”
贾张氏走到人群外,带着当、棒梗到了板儿车跟前,叽里呱啦的了一大通话。
“?”
当一脸迷茫,但看贾张氏好像是在朝她讲话,就看了棒梗一眼。
“哥,奶奶啥?”
“妹妹,奶奶让你和我上车,待会奶奶要带着我去医院,到了主干道,让你自己下车回家。回到家之后,跟妈一声怎么回事,但是,别让她担心,就咱爸明就出来了,就是拘留一晚上。”
棒梗却是听懂了,和当道。
接着。
又看帘一眼。
“妹妹,你回家以后,别跟咱妈我挨打的事儿,要不她指定心疼,你就跟妈我没事,知道吗?”
“知道了,哥。”
当点零头。
“那行,上车吧。”
棒梗着,就先上了车,又把当拽了上去。贾张氏看孙子孙女坐好了,就上了板车,费劲巴拉的蹬着往回走。
几乎每蹬一圈,都疼的直抽冷气、
太疼了!
那帮混蛋,是真下死手啊!她两条腿肌肉疼得要死,但没办法,就她一个大人,也只能死挺着。
贾张氏那个恨啊。
该死的李长安,要不是因为你当初不借给我们东旭钱,能有这事儿吗?我们东旭可是个要脸儿的人啊。
我的儿……
今还不知道怎么难过呢!
该死的李长安,不就是跟你借二百块钱不还吗,你就不能接济接济我们家?那么多钱,你一人花的完吗?
该死的!
今要是李长安帮着句话,至于这样吗?
该死的李长安啊!
你是真不会做人啊!呸!死剩种,一辈子讨不着媳妇的李长安!死光棍!
“诶扛来,累个不老兰的恭黑……”
贾张氏嘴巴不灵光,但依旧是骂骂咧咧。
“哥,奶奶又啥呢?”
当问道。
“没事,奶奶没跟你话,骂李长安呢。”
棒梗着,自己也气愤起来。
“那该死的李长安就看着咱们挨揍,一点也不知道帮着拦着,还一个院儿的呢,等咱爸当了大官儿,弄死他!
让他吃一堆花生米!”
棒梗恶狠狠的骂着,想了想不解气。
“不对,让他吃花生米太便宜他了,得让他千刀万剐!这个死剩种,挨千刀的!”
“就是!这李长安太不是东西了,难怪咱爸整骂他呢,整不干人事,咱爸挨揍的时候,我可看见了,他嗑瓜子嗑的可带劲了,还笑呢。
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真不是东西!哥,我想吃瓜子了。”
当也是气愤不已。
“等过段时间吧,过两我让易老狗帮咱们买。他想让咱爸养老,这是他欠咱们的,一个死绝户,整想鹅屁吃!”
棒梗老气横秋,昂着脑袋着,与此,也捂着腮帮子。
他脸都被抽肿了,跟烂西红柿似的,整张脸都有点烫手,而且,还被打掉了一颗松动的牙齿,还是很疼的。
所以,骂了李长安几分钟之后,他就闭嘴不话了。
但是。
贾张氏还时不时的嗷嗷叫着。
……
“刘,你不是在电影放映场地那边吗?怎么来这儿了?今儿个也不该你值夜啊,这不傻柱、易中海、贾东旭吗?
他们犯事了这是?”
轧钢厂巡逻的保卫科员见了保卫科员刘,不由奇怪道。尤其是贾东旭鼻子、嘴巴都冒血,让保卫科员一眼就看出了异常。
再了。
这三个货,那可是个顶个的名声臭大街,出了名的坏分子,好事可和他们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