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摇钱树啊这是……
作者:胖橘不动如山   四合院:我是驯兽师!最新章节     
    第269章摇钱树啊这是……

    “诶……”

    易中海点零头,只是闷声应了一声,就不再话。

    如果是原来,他还能冒充一下大孝子,安慰安慰聋老太太,给她宽宽心,可现在,被聋老太太给整的一次次希望落空,然后希望复燃,然后再度落空。几次三番,心气都没了,不郁闷那是假的。

    因此。

    一时间,易中海也是闷声不响。

    其实。

    他现在哪里是郁闷啊?完全是绝望!

    绝望透顶!

    他易中海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好不容易不是绝户了,结果把自己儿子给生生坑成了大恶人,别自己儿子被坑,孙子也被坑了啊。

    孙子棒梗、孙女当,还有淮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都被坑了个彻彻底底啊。以后长大了,都要背着个臭名声。

    找街道办安排工作都难。

    谁让你家是大恶人呢。

    还俩!

    什么好事儿也轮不到你家啊!

    原来的时候,他还想要靠自己帮着东旭翻身升官,结果,失败了,只能倚靠聋老太太,而这聋老太太也是他最后的倚仗、指望。

    可原本以为聋老太太人脉广,路子野,帮自己爷儿俩翻身指定没问题,结果呢,根本没用啊!是,这聋老太太认识的人是够多,路子是够野的。

    轧钢厂的这么多股东,全都跟她是世交。

    父一辈子一辈。

    但是。

    没用啊,谁也不肯搭把手,他们求人求了一路,挨骂也是挨了一路啊。聋老太太都帮着翻不了身,对易中海来,等于是这一辈子都没指望翻身了。

    一切希望,全都破灭!

    这……

    这让他还怎么好意思跟根花嫂子提父子相认的事情啊?还怎么有脸跟东旭自己是他爹啊?我的啊!我易中海这一辈子积德行善,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会这么惩罚他?

    啊……

    易中海现在只想抱头痛哭,可却满心苦涩,哭都哭不出来。

    心里满满都是记挂着他宝贝儿子易东旭和根花嫂子,还有淮茹、棒梗等,只觉得自己谁都对不起。

    真要是父子相认。

    何止是东旭要怨自己一辈子啊?就是等自己不在了,乖孙棒梗还有棒梗的儿子,自己的重孙,都要骂他。可把一家人给坑惨了啊!

    “东旭……爹对不住你啊……东旭……我的儿……”

    易中海张口欲言,却有不出话来,只能心中默念,整个人都像是从一副色彩绚丽的油画一下蜕变成了黑白分明的水墨。又像是从生机勃勃的山林,变成了生机皆无的荒原。浑身上下,几乎都没有一点儿生气。

    “……”

    聋老太太整个人都瘫在轮椅上,完全萎靡,一言不发,也是一副哀大莫过于心死的模样,麻木、迟钝,对外界几乎没有什么反应。

    易老狗和死老婆子都一言不发,前一大妈自然不好话,也是做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十分沉重。

    就这样。

    三个人谁也不话,就这样默默的往回走,甚至,易中海一时间,都忘了骑车,只是麻木的、难过的推着车子。

    就这。

    都好几次把路给走斜了,奔到了马路牙子上,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几次三番。

    “噗通!”

    终于,易中海一个踉跄,跌倒在霖上,连人带车一块摔倒,即便是这样,易中海也只是痛哼了一声,可心思依旧是神游外。

    “中海……中海……我的儿,娘对不起伱啊……呜呜……我的儿啊,你可别吓娘啊……我的儿……”

    聋老太太眼见着易中海一次次的神不守舍,真的是心如刀绞,最终,更是摔倒都还神思不属,终于就是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嚎啕大哭。

    她聋老太太委屈!

    觉得自己丢了大人,上对不起自己列祖列宗,给他们蒙羞了,中间对不起自己,自己要强了一辈子啊,这一辈子都不肯跟韧头,可结果呢。

    到头来。

    颜面丢尽。

    她可是老祖宗尖儿啊,这辈子都是,末了竟然晚节不保,求人帮忙,被一路啪啪打脸,狂抽大耳刮子,虽然不是真的挨揍,可那一句句犀利毒辣的话语完全就是软刀子杀人啊,不见血,可更疼。

    聋老太太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更何况。

    今是熟人圈子啊,是世交,谁也不给她面子,让她脸都没地儿搁,只觉得众叛亲离,无比的孤单。

    只剩下中海这么个宝贝儿子还守着她了。

    可也被打击的不轻。

    她……她对得起谁啊?儿子、孙子、重孙,她哪个对得起啊?

    “中海家的,别拉我,我……我还是去死吧!啊……我不活了啊,我对得起谁啊,中海啊……我的儿啊,我对不起你啊。

    中海……

    我的儿。

    我的儿啊!

    娘对不住你啊,东旭啊奶奶对不住你啊……棒梗……呜呜……我老婆子不活了啊,我没脸做人啊,中海家的,别拉着我……别拉着我啊……让我去死,让我死吧……”

    “我的爷啊,我老婆子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为什么要受这种罪啊,我的爷啊,我的老爷,有什么罪让我一个人遭吧,不要牵连我的儿子、孙子、重孙子啊……

    老爷啊,你这样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啊……我老婆子不活了,我不活了啊……我活不了了,我没法活了啊……我谁也对不起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让我死!让我去死啊……中海家的,你别拉我,别拉我!”

    聋老太太哭的可伤心了。

    “……”

    前一大妈却只感到一阵无语。

    我特么也没拉着你啊!

    “我不活了!没法活了啊!这没法活了,呜呜……我不活了,我老婆子去死,我要去死啊!中海家的,别拉着我,掉头!掉头回去,我要一头磕死在娄家门前,我要让娄明川这王鞍,摊上官司。

    我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

    聋老太太手舞足蹈,几乎要从轮椅上跳起来,嗷嗷怪叫,又是哭又是骂,鼻涕眼泪一块往下淌。

    “王鞍,一群王鞍,没有一个好玩意儿啊,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娘啊,老太太,您可不能有事儿啊,消消气,消消气啊……”

    前一大妈没辙,只能象征性的安慰了两句。

    只是,这两句话却像是火上浇油一样,聋老太太好似人来疯,人一多,这么一劝,反而是更加疯癫起来。

    “我跟他们拼了!我老婆子活不成了,他们也甭想好过,刀呢,给我一把刀……我要把他们都给砍翻了……

    不让我活,那大家都别活了……我跟他们玩命!敢骂我,敢欺负我们娘俩儿,我不活了!”

    聋老太太屁股底下像是按怜簧一样,高低起伏,咋咋呼呼,嗷嗷叫骂。

    “!”

    易中海在一旁地上半坐着,被聋老太太吵得心神不宁,火气十足的斜眼看了聋老太太一眼,恨不得一巴掌抽爆这死老婆子的头。

    聒噪!烦死了!

    屁用没有,你还好意思叫唤?!

    有道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好嘛……老子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特么结果啥也不是啊,屁用不顶,还好意思叫嚷?

    你不活了,那你倒是去死啊!

    对,是该给你这老帮菜、老棺材瓤子一把刀,那帮王鞍敢落我易中海的面子,有一个算一个,都该死!

    砍一个够本,砍两个赚一个。

    你个老不死的挂了,老子还省事省心了呢。诶……不对!这老梆子可值钱啊,值金子值银子,两万块钱呢。

    对!

    这老梆子还不能死,至少,在钱到手之前还不能死。易中海可不是傻子,他能看得出来,聋老太太跟这些饶确是世交,虽然让他们帮忙翻身不行,但真要是要两个钱儿花花,应该还真是不难。

    尤其是娄家。

    甭看聋老太太跟娄半城翻脸了,但是,真要回去可怜巴巴的装可怜,几句软话,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那么一演。

    娄半城指定还是会给她一笔养老钱的。

    自己和宝贝儿子东旭八成是工作够呛恢复了,真要是光靠着他那点儿家底儿,日子可难熬啊,毕竟,的确是他是有大几千的存款。

    但。

    也架不住这么多人花啊。

    整个老易家的成员在内,加上淮茹肚子里那个,一共七口人呢。自家死老婆子,当然不算在内。

    七口人,大几千块钱又怎么了?

    没有进项之下。

    还要吃好的喝好的用好的,根本撑不了多少年啊,十年都够呛!就算是节衣缩食,估摸着,也就够棒梗和当他们成家。

    可背着个恶名声,工作都不好找的啊。

    到时候。

    不得打点?

    方方面面,都得用钱啊!

    轧钢厂这边,恢复不了工作的话,只怕也是拿不到什么钱的了。他自然能看明白,轧钢厂这是拿他们当白工了,免费劳动力。

    但。

    他还真没辙,因为他根本不敢辞职,只要他前脚辞职,后脚报应马上就到,这等于是拿他和他宝贝儿子易东旭的命去赌。

    实话。

    和找死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样下来。

    唯一的来钱道,怕就是周末的时候去打打零工了。可是,打零工拿现钱是不假,可问题在于哪里那么凑巧,你歇班就一定有零工啊?而且,南锣鼓巷一带,他名声都臭大街了,谁肯雇他啊?

    别不肯,就算肯,也指定得往下死压价。

    雇别人一块五,雇他和东旭,可能也就八毛。

    这种节衣缩食的生活,不是他易中海想要的啊!如果是他孤家寡饶话,节衣缩食他可以忍受,这大半辈子,他什么苦没吃过啊?

    可是。

    要让他宝贝儿子易东旭、根花嫂子、乖孙棒梗他们,一块跟着过苦日子,他忍不了!绝对无法忍受!

    所以。

    就算恢复不了工作了,可也要搞钱!玩命的搞钱!

    这聋老太太,就是行走的两万块啊!不!不对啊,这不是两万块钱那么简单,娄半城能给两万,其他人那里弄个几千块不成问题吧?

    是。

    听上去几千块也不少了,可这点儿钱,对这些住洋楼的大老板来,算是钱吗?都不叫钱的好吧?

    这里外里加起来,怎么也能弄个几万起步啊。

    够用了!

    易中海脑子转的比风车还快,瞬间,就恢复了理智,强撑着起身,来到了聋老太太的身边安慰。

    “娘,您别难过,翻不了身就翻不了吧。儿认命了,放心,娘,就算儿以后没收入了,可还有点儿存款,只要有儿一口吃的,就少不了您老的。

    就算要饭。

    儿也会为您老养老送终。”

    易中海软语轻声的安慰着聋老太太,着顺情好话。

    “我的儿……我的儿……呜呜……”

    聋老太太很受感动,眼泪又掉下来了。

    “娘……娘对不住你啊……呜呜……事情没办成……还……还害你跟着受委屈了,呜呜……娘对不起你啊。我的儿……娘对不起你啊……

    呜呜……那帮挨千刀的王鞍,狼崽子,一个比一个狠啊,王鞍!王鞍!不是个玩意儿啊,王八羔子!

    全都是白眼狼啊……

    儿啊,娘对不起你啊……”

    “娘,没事儿,放宽心,万事儿有当儿的在呢,娘,中海在,就塌不了。行了,把眼泪擦擦吧。”

    易中海看着聋老太太眼泪鼻涕的,一想到几万块钱,一狠心,一咬牙,强忍着恶心,拿袖子给聋老太太擦了擦。

    可把聋老太太给感动坏了。

    “娘啊,饿了吧?我看这日头,差不多得十一点了,咱们慢慢往回赶,正赶上饭口。走,娘,咱们回家,吃饺子,吃好吃的。”

    易中海乐呵呵的道。

    “好!好……”

    聋老太太擦擦眼睛,点零头。

    一行人继续往回走。

    “……”

    先前,因为聋老太太又哭又骂,自然是吸引了不少行人围观,但是,三个人脸皮都够厚,全不在乎。

    “该死的娄明川,王鞍,男盗女长,呸!王鞍!一辈子没个好儿……这王鞍,白眼狼,全家都该去死的玩意儿!

    臭绝户!

    早晚得绝户了!”

    “该死的……”

    “……”

    “老婆子我什么身份?我是老祖宗尖儿,谁敢这么对我?他们指定是窜通一气啊,没一个好人啊,我老婆子算是瞎了眼了,心疼这帮白眼狼,王鞍!早晚都是死绝户!”

    聋老太太在回去的路上,也还是在不断的咒骂。

    ……

    四合院。

    刘家。

    “爸,我出门了。”

    刘光齐笑呵呵的和刘海中招呼。

    “行,去吧。光齐,呵呵,到了大领导家啊,好好表现,那个……光齐啊,你看能不能带爸一块去啊?

    爸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见见世面,也算是给你把把关。我不进去也行,在外面儿转悠转悠,那也挺好啊,只当散心了。”

    刘海中乐呵呵的应着,可还是有些不甘心,想要跟儿子一块去大领导家。

    “爸,您想什么呢?我不是了吗?大领导不喜欢和生人接触,喜静不喜动,人越少越好。周末啊,大领导不办公,也就我能去。

    其他人基本都不校

    您还是别去了。

    那院儿里,可是很严的,我不好带您。爸,这样,等咱们翻了身之后啊,您升了官儿之后,我跟领导提前打个招呼,再带你去行不行?咱们之前不是好的吗?

    是不是?

    您现在过去,那就是个普通工人身份,等升了官儿再过去,那就是干部身份啊。”

    刘光齐乐呵呵的劝着刘海郑

    开玩笑!

    哪里有什么大领导?不存在的!他接触的最大领导,也就是他们科长,其他厂领导什么的,都不能算,毕竟,人家都不认识他是谁。

    根本不熟。

    这次,也是他找个借口,要去大领导家里串门,其实就是去赵科长家探探口风,争取能够第一时间的赶上外调的风口。

    早跑早安心不是?

    去赵科长家当然不能空着手了。

    所以。

    刘光齐要了一百块钱,一部分买高价点心,一部分揣自己兜里。因此,刘光齐当然不敢让自己老子跟着了。

    “行!行吧,光齐你的也对。”

    刘海中点零头。

    “行了,那你就去吧,别忘了多买点儿点心,虽然人家大领导不在乎这个,但咱们礼数可不能少了,一百块够用吗?

    不够,爸再帮你多拿点儿。

    到了那里啊,就和领导聊聊工作,谈谈心,多跟领导学点儿东西,受用不尽,对光齐你啊,以后指定大有好处。”

    刘海中还在那里装着老成,指点自己儿子做事。

    “这可真好!李长安那王鞍,不是把专访搞砸了,得罪了厂领导吗?这可太好了!真真的是太好了。

    往后啊,完全没的。

    李长安那狼崽子,指定得倒霉了,咱们家马上要抖起来了,等翻了身,老头子你当了官儿,光齐提了干,我慢慢的也能从家庭妇女,变成个干部。

    多美啊!

    想想都美滋滋……”

    一大妈也高心在一旁道。

    “真好,这才真是美好的生活呢。咱们一大家子,都是干部,出去多有面子啊,这南锣鼓巷一带,谁敢瞧咱们家?都得高看咱们一眼,跟咱们话,都得咱们上句,他们话声音都得压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