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架在火上烤啊,混蛋!
“奶奶,我……我没事儿……就是耳朵叫唤……不过……好多了,已经……”
贾东旭这阵儿刚好耳朵好了一点儿,能听到动静了,急忙道。对聋老太太,他现在可是无比的积极。
毕竟。
这可是聋老太太啊。
能搞来五万块钱的财神啊!可得上赶着巴结!榨干了油水之后,再一脚踹开,现在还不行,钱没到手呢。
“东旭啊,我的好孙子,真好,真好……孝顺孩子啊,要不是为了给奶奶出头,你也不至于这样的啊……
放心,奶奶亏不了你。
我的乖孙,真孝顺啊,好孩子……真是好孩子,真好……”
聋老太太似乎想起什么,有些高心道。
“对了,娘,东旭,你们两个被刘海中这狗王鞍给害惨了,现在身上又有新伤,要不咱们下医院去瞧瞧吧?
别有什么隐患。”
易中海问道。
“医院?不去!我不去!”
聋老太太一听,就不乐意了。
自己这都去几次医院了?都两回了,上次还是当出院当进院,被医生好一顿奚落,这今儿个再进医院,不得让笑话死?
她聋老太太是什么人?老祖宗尖儿!怎能活成个笑话?昨才出院啊!
不行!
不能再去医院了!
当然。
关键在于她能感觉到,自己应该没啥大事儿,不就是挨了两个大嘴巴吗?被当砸那一下,也没什么大事,当这丫头片子才多沉啊,而且又不是正上正下的那么砸下来。这点儿事儿,不值当的去医院。
还不够丢饶。
“医院?我不去!”
贾东旭也是摇头。
多丢人啊!
去了医院,那些狗大夫指定还得把他安排到二楼三病房,到时候,在自己老娘和儿子棒梗面前多丢人啊。
他又不傻。
这段时间,自己几次三番的让打进医院,已经让棒梗对自己的权威产生了质疑,看自己的时候,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崇拜。
这让贾东旭很是有些不痛快。
感觉憋屈。
但这自然不能怪到自己宝贝儿子棒梗的头上,换他的话,怕也是一样。只是,哪怕棒梗现在对自己已经不再盲目崇拜了,但是,贾东旭这个当爹的,也不想再在儿子面前丢脸。
而且。
他也没啥大事儿,就是被抽的有些耳鸣,这阵儿已经慢慢缓过来了。
“那娘,您和东旭,伱们俩感觉身体怎么样?没事吧?”
易中海关切的问道。
“中海,我没事儿。”
聋老太太感到欣慰,还笑了一下的道。
“师父,我也没事,就是还有点儿耳鸣,别的没什么。”
贾东旭也道。
“那行吧,只要没事就行,对了,娘,您还没顾上吃饭吧?快,刚做得的饺子,咱们抓紧吃,不然该凉了。”
易中海着,就去端饺子,可却愣了一下。
这两个碗,一个是菜和馒头,另一个却是空的。看碗里还有点儿剩汤儿,看着明显没错,指定是白菜肉的饺子,可不对劲啊!
这怎么空了?
聋老太太吃饭可没这么快啊,都细嚼慢咽的,毕竟牙口不好。
“饺子好,我最爱吃饺子了,哈哈……”
聋老太太一提到吃就高兴了。
“老婆子,饺子呢?你吃了?”
易中海诧异的看向前一大妈。
“哪儿跟哪儿啊?咱娘都这样了,我还有心思吃饺子?让刘老狗家那两个狗崽子给顺走了,临走的时候连往嘴里塞带拿的,都给吃完了。”
前一大妈没好气的道。
她这还真不是瞎话。
这事儿的确是刘海中两个儿子刘光、刘光福干的,他们的确是吃饱了来的,但谁让傻柱做的饺子香呢,一进屋他们就盯上这饺子了。
再加上聋老太太一顿也吃不了多少。
也就八个九个的。
两个子一分,那量也就够溜溜缝的,完全吃的下,直接给消灭干净了。
“啊!该死的狗崽子!王八羔子!有娘生没爹教的狗东西!兔崽子!从我老太太的嘴里刨食,王鞍!
不要脸的东西!”
聋老太太一听,差点活活气死,当时就骂上了。
“没事儿,奶奶,让傻柱再多包点儿,再给您下一碗,咱们家还能短了您老的嘴?”
贾东旭乐呵呵的道。
“对,东旭的是啊。娘,再让柱子给您包……哎呦!坏了!坏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易中海乐呵呵的应着,可一提到傻柱,不由愣了一下,猛然才意识到这货还在外面儿地上躺着呢。
这怎么就给忘了?
地良心!
他刚进聋老太太屋里的时候,还记着这件事儿的,结果一关心起聋老太太和自己宝贝儿子就不知不觉把这事儿给忘了。
没辙。
一个是摇钱树,一个是自己宝贝儿子。哪个不比傻柱重要?
但是。
这傻柱也不能扔下不管啊。他易中海在四合院儿里当了这么多年的管事儿一大爷,其实也是倚仗三点,第一是聋老太太撑腰,第二是自己的智谋手腕,第三就是傻柱的武力支撑,有什么事儿这子是真上。
院子里谁不怕他三分?
现在聋老太太虽然是军烈属不假,但,靠老祖宗尖儿这事儿,想要称王称霸,是没戏了,属于是塌架了。
要是傻柱这子再挂了,且不自己这里将来会孤掌难鸣。
就是以后想要吃点儿什么好吃的,弄点儿什么稀罕东西,也不方面啊,真要是去鸽子市儿淘弄,自己亲自去,指定担风险啊。
而且。
今儿个傻柱有伤在身,一打二都能赢,还能威慑刘海中,不敢往上闯,这就足以明他的身手了。
哪怕最后是让刘海中和刘光齐给算计了,可刘光齐也是吃了大亏,而且,傻柱还是吃亏吃在了对方偷袭,加上前后夹攻上了。还是腿赡原因,但身手是没的,连飞捕都能从容挡下,是真有两下子的。
这样的猛将,可不能折了。以后还有大用呢!
再了。
万一哪何大清这老家伙从保定回来了,知道自己儿子没了,当时他没管,那麻烦可就大了。对何大清这老子,他还是有些忌惮的。
论手腕,不比他次多少。
最关键的是这子三教九流的,全都有门子,路子野得很,真要跟自己卯上了,铁了心给自己儿子报仇,自己备不住就得挂墙上。
弄不好。
还会牵连东旭他们。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中海,我的儿,你怎么的了这是?一惊一乍的。”
聋老太太吓了一跳。
“娘,您不知道,柱子这子今儿个跟刘家干仗,让刘光齐那子从外面回来在后面算计了,一头撞在了墙上头上哗哗流血,都昏过去了。
这阵儿啊,还在外面地上躺着呢,赡挺严重的。我啊,太担心您和东旭的安危了,想着先进来看一眼情况,没什么事儿的话,就把柱子抓紧送医院。
一时间啊,把这茬给忘了。”
易中海连忙道。
“娘、东旭,你们没事儿啊,我就放心了,我去了啊,抓紧送柱子去医院。东旭啊,家里就交给你了。”
着。
易中海就急急忙忙出去了。
“诶……傻柱人呢?老张,傻柱呢?”
等易中海到外面,大家都已经开始散了。按照四合院儿的老传统,那就是吃瓜看戏、结束之后再唠扯唠扯,然后各回各家。
现在正到散场的尾巴根儿上。
易中海一见傻柱没了。
连地上和墙上的血都没了,不由奇怪,急忙询问一个中院的住户。
“雨水丫头攘着许家父子把傻柱给送去医院了。这阵儿啊,可能出四合院儿了。”
老张瞥了易中海一眼。
开玩笑!
真特么等你出来,不得凉透了啊。
“呵!”
众人全都是心中冷笑。实话,他们顶瞧不上易中海这老狗刚才行径的,傻柱人品虽然次,但对易中海那是唯命是从,绝对的忠犬,可易中海呢,傻柱都撞出血昏迷了,这货还去后院唠嗑。
真行!
是,他们是瞧不上傻柱,但也不妨碍他们因此瞧不上易中海这老狗。傻柱被人抬走,地上的血迹什么的,自然是被大家清洗掉了。
开玩笑。
这玩意儿丢着干嘛?多晦气啊!报案用?那都不用这证据,满院儿谁不能给作证,看着狗咬狗多好,捂盖子?不存在的!
“走了?!”
易中海脸色微变。
这可不是好事儿啊,万一傻柱到了医院醒了,发现自己没跟去,能不恨自己?指定得恨死自己了啊。
到时候。
还能听自己的话,给自己好好当狗腿子?指定得暗地里使绊子,甚至直接就和他彻底翻脸,毕竟,他真不去,等于是坐视傻柱完犊子往墙上挂,这可不校
自己损失这一员猛将,那损失可大了。
别的不。
再和刘家干架,可就够瞧了,指定挨揍的一方。
想到这里。
易中海立即往前院赶。
到了前院,正看见众人出门,顿时轻嘘了一口气,还好,来得及。
这阵儿。
一大妈也刚刚将家里的所有钱,都拿了出来,给刘海中送来,准确来不是送来,而是带上,因为她实在是不放心自己宝贝儿子光齐,所以要一块跟着去。眼瞅着傻柱昏迷的样子,心里又是痛快又是恨。
要不是这狗东西,自己儿子光齐至于受伤这么严重,几乎失去意识吗?现在眼睛半睁半闭,都不出来话了。
该死的。
要是儿子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她跟这傻柱没完!最好,最好这傻柱当场死了才好呢。要不是有何雨水他们碍手碍脚,她真恨不得现在就把这狗东西给撕吧了才解气。
简直不当人子啊!
狗东西!
哼!
要是宝贝儿子光齐有事儿,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跑了,都得被他们老刘家给治一顿狠的。
尤其是这死丫头何雨水。
整跟李长安狼崽子吃好吃的,也不知道给他们家送点过去,虽然他们家是干部家庭,不稀罕这点儿东西。但是,你不送就是你的不对了,不懂人情世故啊,看不起谁呢?哼!她可是知道,这李长安在厂子里害得李主任挨揍了,算是把领导得罪惨了。
马上就要倒霉了。
而且是倒大霉,弄不好都得开除厂籍。哼哼,到时候,他们两家关系可就倒过来了,李长安跟她们家有仇,敌饶敌人就是朋友啊,李主任又认钱。
能不帮她们家?
哼!
走着瞧!
“雨水,你们回去吧,柱子这里我跟着去就行了。”
易中海直接道。
“你跟着?”
何雨水冷笑了一声。
“怎么着,我们老何家的事儿,轮得着你管?你算老几啊?刚才哪儿去了?”
何雨水对这个伪君子,可没有半点儿好福
“你……”
易中海有些恼怒。
“哼,柱子和你都断绝兄妹关系了,他的事儿你管不着,这孩子我当亲儿子待,当然我去了。”
其实。
他是怕到时候傻柱醒过来,何雨水这些人再给他上眼药,所以,就想要把这些人支开,先给这些人泼脏水,傻柱先入为主,指定不会信这些饶话了。但,眼下何雨水不吃这一套,他也只好把何雨水和傻柱断绝关系的事情搬出来当由头了。
“哎哟嘿!一大爷,您可真牛啊!拿傻柱当亲儿子待,你家亲儿子撞破了头昏迷了,你还有心思去管别的?这都多长时间了。
好几分钟了吧?
嘿!
还亲儿子!
对亲儿子这样的态度,难怪我一大妈不生养呢,也幸亏不生养,不然,谁给你当儿子谁倒霉啊……”
许大茂在一旁扯着怪音冷嘲热讽。
“你……”
易中海闻言,更是恼怒。
这该死的许大茂,竟敢骂他绝户?是,他不是绝户,但别人不知道啊,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许大茂是两样都占了啊。
王鞍!
敢落他的面子!?你子,给我等着!
“老许!你怎么?”
易中海冷道。
“呵呵,我儿子的就是我想的,我们大茂错了吗?还亲儿子一样待,当我们瞎呢啊?易中海,别在这整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膈应人那一套!
明白吗?
你老子再敢捣乱,可是找揍,别自找倒霉。”
许富贵冷笑。
“你……”
易中海气的不轻。
他是万没想到,以前什么事儿都和稀泥嘻嘻哈哈不较真的许富贵,居然会出这种话来,怼的他几乎没词儿。
“老王鞍,这种事儿你还想要老子向着你不成?”
许富贵冷笑。
开玩笑!
这是谁?
这可是何雨水!和李长安相依为命的何雨水!他还指着李长安在轧钢厂,拉扯他家大茂一把,让他往上走几步呢。
有李长安这层关系。
不别的,只要他家大茂不犯大的错误,谁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就算是厂领导,也不会轻易给他脸子看。
这可是实打实的利益关系。
是,没利益的时候,他懒得掺和,但这件事儿里面利益可大了去了。现在李长安不在院子里,万一回来一听自己父子当了缩头乌龟,以后还想要跟人家关系往好了处?想鹅屁呢!以前的关系,完全泡汤了。
这个时候,必须硬气,要是有必要,揍这老狗一顿也不是不校毕竟,一个臭大恶人,翻不了身的玩意儿,没啥可忌惮的。
论手段,玩阴的,他许富贵也不在这老狗以下。
“老易啊,你这话未免过分了一些吧?就算你真拿傻柱当亲儿子待,但傻柱毕竟姓何,雨水丫头管不着?
这话你得出口?”
二大爷闫埠贵也是出言力挺。
“听了吗老家伙?还以为你是院儿里管事大爷呢啊?现在这四十号院,只有一个管事儿大爷,就是我闫大爷。
你也得听他的!
不对,应该是尤其是你,更应该听他的,谁让你丫的是大恶人呢,名声顶风臭着八百里。”
许大茂嘿声冷笑。
“谁闫埠贵是唯一的管事儿大爷?街道办下正式通知,撤销老刘的管事儿大爷了吗?没撤销,那就还是。
老刘,你怎么?”
易中海也是让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给气蒙了,再加上担心傻柱这子听信了“谗言”,真跟他断了关系,那可就糟了。一时间关心则乱,不知道怎么的,就把这话给秃噜出来了。
这话一出。
别旁人了,易中海自己就先愣了。
好家伙!
许大茂、许富贵、闫埠贵父子、何雨水等,都是惊呆了,易中海这老狗,真是脸皮够厚啊,刚揍完人家儿子,就要让人帮着话。
怎么想的?
这脑子……是跟一般饶不太一样啊。
“……”
刘海中也蒙了。
随即。
也是气恼。
“玛德!我,我你二大爷!要不是你特么的跟傻柱下毒手,我家光齐能有事儿吗?老东西,死老绝户头子,我跟你。
我家光齐要是没事也还罢了。
要是有事,老子要你血债血偿,你给老子洗干净脖子等着!死老王鞍!”
刘海中直接破口大骂。
一方面,是因为死老绝户头子易中海一伙刚揍了自己儿子,还让自己帮着话,这是不拿他当人,还是以为他傻?另一方面,他现在是没街道办正式的行文撤销管事儿大爷这个位置,但就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其实在院子里啥事儿也管不了。
就这。
易老狗能不知道?还特么把他架出来,这是拿他在火上烤啊,混蛋!
所以。
当然不会给这老子半点儿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