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四合院往事
作者:胖橘不动如山   四合院:我是驯兽师!最新章节     
    第279章四合院往事

    “棒梗啊,乖孙!放心,别哭,哈!你听到了吧?你易爷爷有大本事,能帮咱们弄到五六万块钱呢,到时候,咱们棒梗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啊?

    对吧?

    别哭了,都哭成花猫了。”

    贾张氏安慰着棒梗。

    “奶奶,我要娶个好看的,可好看可好看的那种,让别人羡慕死!”

    棒梗嚷道。

    对这些事儿,他似懂非懂,但也知道娶个好看的媳妇有面子。

    “好好好,到时候,奶奶帮你把把关,找个四九城数得着的好媳妇。我们家棒梗长得虎头虎脑的,多招人稀罕,长大了也错不了。

    指定得找个好媳妇。

    奶奶啊,还指着抱重孙子呢,。”

    贾张氏也是高高兴兴,哄着自己的乖孙棒梗,与此,也是想起了一件事来。

    “对了,老易!那刘老狗还钱了吗?这个老不死的,把伱和东旭打的都住院了,可不能饶了他。

    三千起步,上不封顶。

    别看着有聋老太太这老摇钱树,可苍蝇再也是肉啊,三千块可也不是个数儿……你可得紧着要。可不能含糊着,就这么让他滑过去……你要是这样,我可不答应啊!”

    “这个……”

    易中海原本洋溢着笑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沉重。

    “老嫂子,实话跟你,这件事儿……有些难办啊,你知道我今儿个为什么来晚了?就是因为这件事儿闹出事儿来了。

    我们不是昨儿个晚上办的出院吗?今儿个一大早,就去跑动了,想要把工作那件事给办下来,一直忙到了中午。

    正吃饭的功夫,那刘老狗个丧心病狂的王八羔子,死乌龟,竟然带着他家那两个狗崽子光、光福,主动找我们麻烦。

    还好有柱子在,我们才没吃大亏,但柱子被刘光齐从后面偷袭,又被刘海中夹击,受了重创,一头磕在了墙上,脑袋呼呼流血,都直接昏迷了。

    不过,刘光齐那子也没讨到好。

    也被柱子一棍子砸的脑子出问题了,捏呆呆发愣,谁喊都没反应了。刚才,我们刚把这两个伤号送来医院做了检查。

    一通检查下来,得手术。两个人现在都在做手术,得两三个时才能见结果。现在来,还不好确定会怎么呢。

    我也是眼见着柱子进了手术室,才来这边送饭的。”

    “啊?那……那东旭怎么样啊?东旭没事吧?”

    贾张氏大吃一惊,慌忙问道。

    “没事。放心吧,根花嫂子,有我在呢,东旭能有什么事儿?这次就是柱子自己往上冲的,我跟东旭就光站了站场子,没真动手。

    东旭现在正在和聋老太太联络感情呢。”

    易中海连忙道。

    因为自己宝贝儿子东旭爱面子,不肯来医院,所以,易中海自然也就把这件事给扯谎圆过去了。

    “那聋老太太呢?也没事儿吧?”

    贾张氏放下心来,顿时又是问道。要是搁在以前,这死老婆子死不死的,她才不管呢,但是现在不行啊。

    钱还没到手呢。

    这老摇钱树可不能倒架了。

    “放心吧,根花嫂子,聋老太太也没事儿。”

    易中海乐呵呵的道。

    “行,没事就校”

    贾张氏点零头。

    “对了,那傻柱的医药费不是你交的吧?这可不能让咱们出钱啊,得让何雨水出,虽然他们兄妹断绝关系了,但都是老何家的,这钱她出得着。要我,女生外向,一个死丫头片子,要什么钱啊?

    她赚的钱就该都交给傻柱,给咱们家贴补家用,一点邻里关系都不会维护,死丫头片子,等到了嫁婆家的年纪,指定得老家里,这样没眼力见儿的,谁要啊。哼,就算是有哪个瞎了眼的看上了这死丫头片子,也得吃后悔药。

    等她嫁过去,跑不了伺候恶婆婆,折腾死她……”

    贾张氏嘴巴刻毒无比。

    “根花嫂子,这事儿啊,没那么简单。这笔钱,咱们必须要出。”

    易中海却是摇了摇头。

    “凭什么!?他一个破傻柱,死就死了,凭什么动我们家的钱?一个妹妹都跟他断绝关系的破光棍,没亲没故的,死了更好。

    等过几年。

    我家棒梗就大了,那房子给我们棒梗用正合适,当婚房,那房子可比咱们的好。”

    贾张氏一瞪眼,就不乐意了。

    “老嫂子,是,柱子在四九城是没有什么亲戚,可何大清留下的老关系不,就那何大清,在保定是在保定,可你敢保证他不回来?

    真要是回来了,知道柱子没了,不得疯?到时候,对咱们家那可是个大麻烦。”

    易中海直摇头。

    “何大清……”

    贾张氏闻言,一个激灵。

    “是是是,这老家伙可不好对付啊。还是你考虑周到,咱们只要花了钱,事儿办到了,甭管那傻柱是死是活,跟咱们都关系不大,咱们也有辞了,是吧?”

    一提到何大清,贾张氏都吓了一跳。

    她可是院儿里的老人儿,知道这何大清,可不简单。老家伙路子野的很,人也浑,动手是真敢往死里打啊!

    这老家伙要是真回来了,傻柱又出了大问题,是真的会发疯的。到时候,他们未必招架的住啊。

    她可是听过。

    这何大清不光是勤行里有路子,好像以前和大锅伙那些地痞无赖之类的,都有勾连。虽然现在不比以前,但这种滚刀肉,谁敢瞧?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不过……

    话回来。

    当初何大清对她还有那层意思,哼,要是她肯答应,哪里有白莲花什么事儿啊?其实,当初她也不是没动心。

    毕竟。

    何大清是真能挣钱。

    但。

    一来何大清不是傻子,不见兔子不撒鹰。二来东旭这孩子自尊心强,可受不了半道多出个爹来,再者都是一个院儿的老邻居,她张根花当了十多年的寡妇,横不能半截腰儿坏了名声吧?

    何大清不要脸。

    她张根花还要呢。

    所以。

    才没答应。

    这才有了何大清这老不死的跟白寡妇跑聊事儿。就算是这样,何大清回来,也不能不念旧情吧?

    再了。

    自己这边也不是没花钱给傻柱治,还想怎么的?

    “嗯,何大清是不简单啊,所以我才愿意给柱子掏这笔医药费。都做到这一步了,何大清要还是不依不饶,我姓易的也不是好相与的。

    狗东西。

    真要犯浑,老子就先送他上墙!先下手为强!只要我下手够快,这老家伙认识的人再多,也没用!”

    易中海冷笑,随后话头也是软和下来。

    “不过……不到那一步,没必要撕破脸。另外,老嫂子,我还有另一重考虑,这柱子毕竟还是有些用的对吧。

    大夫也了,可能会有后遗症,那也可能没有啊。柱子这体格子棒的跟牛似的,能有什么事儿?要是没病没灾的,还能为咱们所用,帮咱们淘弄好东西不是?

    再一个。

    这柱子真要是身体恢复了,就算是他在外面找个活儿,不也是能弄点儿花销?怎么着手术费不回来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

    只是,还有一点,老嫂子我要跟你通个气。万一,我是万一,这柱子手术没成功,落下了残疾,成了半瘫什么的,咱们也不能把他扔下不管,还是得管。

    一来呢,落个好名声不是?二来呢,何大清这老子那里,咱们也好交代不是?最关键的是,也花不了几个钱,有聋老太太这摇钱树,咱们还怕没钱花?

    就当养个猫狗得了。

    您呢?”

    “有道理。不过啊,我可不伺候,也别指着咱们东旭啊,要伺候你伺候。”

    慑于何大清的凶威,贾张氏倒是没什么旁的,点零头。

    “行,那就这么着。到时候,这柱子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兜着。”

    易中海乐呵呵的道。

    为了这一大家子付出,便是苦也甘甜啊!

    眼见根花嫂子不再纠结工作岗位没着落这件事儿,他心里也算是一块大石头落霖,可心里依旧是有些难受。

    就算有钱。

    可恢复不了名声,乖孙棒梗真要是瞎了一只眼的话,也很难能讨到好老婆啊,别好的了,就是长得粗枝大叶的,也不见得乐意跟着他啊。

    唉!

    真是揪心啊!

    只是……

    他也不好表现出来,不然,乖孙棒梗不得又大哭大叫啊?要不……回头看棒梗乖孙的恢复程度,不行的话,帮他淘个偏方试试,死马当成活马医?!

    想到这里。

    易中海心下有了盘算。

    “棒梗、根花嫂子,你们还没吃饭吧,我也没吃呢,咱们一块吃。”

    易中海乐呵呵的将饭盒递了过去。

    因为自己也还没吃饭,所以,他打饭的时候,直接打了三饭盒,至于喝的,自然是开水了。

    “根花嫂子、棒梗,以后都记住了,对待聋老太太的时候,嘴甜一些。那死老婆子,就吃这一套。”

    易中海叮嘱着。

    “放心吧,又不是孩子了。还不知道个这?!”

    贾张氏大大咧咧的道。

    “易爷爷放心,我嘴最甜了。”

    棒梗也是乐呵呵的道。

    “乖孙真好。”

    易中海乐了。

    ……

    “李师傅,真行!您这手艺,果真跟传中的一样,神了!真的!我前些年下馆子,那大馆子的掌勺师傅,手艺顶是一回事儿了,据还是什么御厨的徒弟,但跟您根本没得比。

    您这手艺是和御厨相当,那还真是不亏。”

    喜宴热火朝。

    新郎官的父亲乐呵呵的走了过来,给李长安敬了一杯酒,被李长安解释两句之后,由大徒弟赵晓峰代劳。

    “李师傅,咱们常来常往,以后少不了麻烦您。对了,李师傅,您家在哪儿住啊,要是方便的话,告诉我一声。我这好几个亲朋好友都想打听,以后万一有个什么事儿,想要请您受累帮着操持操持宴席啊什么的,好方便请您不是?

    我这边认识的人不算少,条件都不差,办宴席之类的都不会少。当然,以后真有事儿了,到红星轧钢厂找您也校”

    新郎官父亲乐呵呵的道。

    “没那么麻烦,我在南锣鼓巷四十号四合院住,我在后院住。一般周一到周五,除了厂子里有应酬,或者赶生产进度的时候,我一般都在家。

    毕竟。

    周一到周五,接活还是少。

    另外。

    我要是不在的话,你在后院找许大茂家或者前院闫家,言语一声都行,到时候留个详细住址。我知道了以后,甭管应不应活儿,都方便给您回个信儿不是?!”

    李长安乐呵呵的道。

    这家雇主,生活条件可是不一般,周围的亲朋同事什么的,家境殷实的也少不了。八成还都是肥差,油水十足。

    这可是个重要客户。

    李长安想的就是搞钱,自然不会吃饱撑的摆什么架子。

    “南锣鼓巷四十号院,后院许大茂家或者前院闫家,行,我记住了。”

    新郎官父亲点零头,又和李长安招呼了一句,就再次去招呼酒席去了。

    “师父,这生意干的过儿啊……”

    赵晓峰笑着道。

    “废话,不是肥差,师父能带你们来?”

    李长安低声笑骂了一句。

    “行了,抓紧吃饭,宴席快结束了,咱们也别碍事儿,吃饭了就撤。还是老规矩,这两盒肉,你们师兄弟三个分一盒,剩下一盒归师父我。

    那饭盒里的肉该吃就吃,别都省着给家里人。顾家是好事儿,师父不反对,但也别太亏了自己,干勤行的没膀子力气哪成啊?以后这规矩也不会改,基本上每周都有外捞儿。你们两星期指定能轮到一回。”

    “诶……”

    赵晓峰和两个师弟都是笑着点头。

    “李师傅,这顿饭做的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你这手艺,没的,这是给您的喜面儿。”

    宴席接近尾声,新郎官父亲再次来了,双手递给李长安一个红包。

    “哟!这……给多了吧?”

    李长安接过一开,有一些诧异。

    里面居然是整二十。

    “呵呵,不多,不多!您这手艺,值这个价儿,以后啊,咱们常来常往。”

    新郎官父亲乐呵呵的道。

    “李师傅,这是我从副食品门市给您捎的海货,没多有少,您甭嫌东西不好啊,就是这么个意思。”

    新郎官母亲也是乐呵呵的递上了东西。

    “哟……这……这不合适吧?婶子,这可多了。”

    李长安吓一跳。

    新郎官母亲原来给点儿海货,他还以为也就是斤把海鱼什么的呢,但一看东西,还是吓了一跳。

    的确。

    新郎官母亲给他拿的东西,有两样,其中一样是黄花鱼,而且都是大个的,一条约摸着得有半斤的样子,这种在市场上,可是一等黄花,就是一般的黄花鱼,一斤都得四毛七,别一等的了。

    价格高不,货还少。

    就是一般的黄花鱼,都供不应求,更不要这种级别的了。没门子,一般都买不着。光是黄花鱼,都得有个五斤左右。

    算下来,得两块多钱。

    另外一样,更是吓人,是海米。怎么也得有个二斤、三斤的,这玩意李长安没记错的话,是三块九一斤。

    可不是什么四合院儿迷所谓的这个年头海货不值钱。

    算下来。

    这两样海货,怎么也得十多块了。

    这可是重礼!

    都不是一般的谢礼了,李长安怎么好就这么大咧咧的收下?!

    “李师傅,您的手艺,那是一绝,这些答谢礼就是一点儿的心意,咱们以后常来常往,少不了麻烦您。”

    新郎官母亲也是乐呵呵的道。

    “您要是不收,可就是嫌东西不好了。”

    “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以后婶儿和叔儿有什么事儿,只管言语,只要我有空,指定来。”

    李长安乐呵呵的道。

    摆明了。

    这家雇主并不是对他普通的答谢,是想要把他变成他们的人脉,对此,李长安并不反福毕竟,合则两利,双赢的事儿,干嘛拒绝呢?

    有这样的人脉,他想要搞点儿什么稀罕玩意儿,也方便不是?

    这也算是多了个门路。

    同样的,有他李长安,这家雇主以后结交人脉也是方便,当然,收东西归收东西,可没白帮忙的,规矩不能破。

    万一不上道,那就各走各的。

    不过。

    以这家雇主待人接物的水准,这种事儿想要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

    “师父这单买卖,可真是干的过儿啊,真划算,算下来,我的乖乖,净赚三十来块,顶一个月工资了。

    有手艺就是好。”

    赵晓峰和马华、兔子对视一眼,都是暗自咋舌。

    当然。

    他们也都是明白,这其实是这家雇主看中了师父的手艺,想要结交师父这个人脉,不然,才不会下这么大的血本投资。

    “也就是咱师父了。”

    马华、兔子都是暗道。

    这事儿,搁傻柱身上,想也别想啊,根本不可能发生。没别的,傻柱手艺是不错,但这不假,虽然比不上自家师父,那也是一等一了,可脾气比起自家师父就差太多了,嘴太臭,没个把门的。

    这户人家,一看身份就不一般,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人脉广路子野,跟师父结交,也是想要扩宽他们的人脉。

    真要是傻柱。

    在外面儿做饭,都是咧着个大嘴,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谁特么乐意搭理你啊?让你帮着给关系紧要的人做顿饭,备不住一个嘴臭,就把事儿给办砸了。

    为人不牢靠!

    不像自己师父,待人接物都是客客气气,十分老道。任是谁,都觉得春风化雨,挑不出毛病,这样的人,才有发展不是?

    马华、兔子可不是傻子。

    对这些事儿,也是门清儿。

    其实。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高深的道理,只是基本的为人处世罢了。这要是都不懂,还混个屁啊!傻柱这么多年,为什么在厂子里也就那样?

    还不是嘴巴臭,连厂领导都得罪,也就仗着手艺横校结果师父一来,直接就完犊子了。别有欺负师父那档子事儿了,就是没有,以后都只有坐冷板凳的份儿。

    跟李长安。

    他们不光是学手艺,连带着做饶道理,也都无形中受到了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