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赶到决战地点时,奇木仙尊和司迦已经在御婵设置好的两座隐形法阵中埋伏起来了。
御婵迎出来,指了指布设的东面的两座隐形法阵,对他们俩道:“奇木和司迦埋伏在西侧,你们两个埋伏在东侧,我跟他们已经交代好了,等对方进入包围圈,奇木第一个现身出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从他们背后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你们三个不要急着杀出来,到时他们必定会四下逃窜,等靠近了你们再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多余的就不用我嘱咐了吧?自己依形势而动吧。”
蕴道仙子恭谨的对御婵施了个礼,向排在前面的一座隐形法阵走去,朗星在路上向她介绍过这位大仙妃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化羽中期修士,内心不免有些激动,这位大仙妃的风采也确实令她钦慕。
朗星唤住她,指了指位于后面的那座法阵,示意她到那里去,因为那里应该更安全些。
蕴道仙子犹豫的看向御婵,在这位大仙妃面前她不好和朗星争。
御婵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对朗星传神念道:“镜水会带领花族在仙锦域那边埋伏,逃向那边的敌人就不要急着去追了,留给她们抵挡,把这边的残敌收拾干净了我再带你去增援她,你到时让他们三个就不要跟过去了。”
朗星点点头,朝司迦所在的那座法阵飞去。
司迦一脸平静的悬空而坐,朗星进了法阵后,她招了招手让朗星到她身边去,然后抓着朗星的胳膊暗传神念问:“要对付的是谁?”
朗星抿了下嘴唇,传回神念道:“一个叫寻芳派的邪派,他们是花族的死敌,这一战是为花族的一个朋友打的。”
司迦微微点了点头,朗星给过他一瓶花族调配的灵液,那瓶灵液令她受益颇多,既然是为花族而战那她就理该尽力了。
朗星面带歉然道:“情况紧急,实在没辙才请你过来的,自己小心一点,量力而为,千万别受伤损。”
“这个就不用你嘱咐了。”司迦有些心虚的看了朗星一眼,“摄灵的事御婵还不知道呢吧?她没跟我提。”
朗星笑了起来,“没事,我现在跟她很熟了,就算被她发现了也没关系。”
这时御婵如鬼魅般进了法阵,面带戏谑的问:“聊什么呢?这么偷偷摸摸的。”
做贼心虚的司迦一惊,连忙松开了抓着朗星胳膊的手。
朗星含笑皱眉道:“你有点大仙妃的样子行吗?哪有这么鬼鬼祟祟就进来的?不明不白的把她请来,我当然得跟她解释一下了,去去去,赶快忙你的去吧,别在这讨人嫌了。”
“臭小子,你们肯定是嚼我的舌头了,我都有感应了。”御婵半真半假的说。
“没人嚼你的舌头,你这是作了多少亏心事才这么疑神疑鬼的?”朗星一边说一边笑着把她往外推,最后还警告道,“离我们远点,我可是能发现你的。”
等朗星回来,司迦露出了一个服气的表情,继续抓着他的胳膊传神念道:“果然是混得够熟了,苏婉知道吗?”
朗星没好气的翻了她一眼,岔开话题道:“对摄灵的参悟有收获吗?”
提到这个话题,司迦立刻换了好脸色,对他眨了下眼道:“收获颇丰,回头我好好给你讲讲。”
朗星大为欣慰道:“有收获就好,我本来是打算看望完花仙就去看你的,有件好东西要送给你,为了不影响作战,等打完了再给你看吧。”
司迦嘴角弯出甜意,不管怎么说,朗星对她还是很有良心的。
二人想再接着聊时,御婵传来催促的神念,“对头随时会来,作好准备吧。”
司迦伸手捏了捏朗星的脸,然后用含笑的眼神示意他去埋伏。这就有点是故意作给御婵看了,她对御婵没有那么多的惧怕,御婵明显是不想让她和朗星多作接触,对此她必须得有所还击。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因为有大仙妃坐镇,取胜的把握很大,所以大家不算太紧张。
反倒是那位大仙妃挺紧张的,因为她对司迦和蕴道的战力没什么了解,只能暂且把她俩当稍强一点的元婴后期大修士看待了。
只等了不到一个时辰,对方就来了,这大出御婵的预料,按镜水仙妃给出的估计,对方最快也要在两三天后才能过来,太险了,朗星和蕴道若迟到一点这仗就没法打了。
来的一共有十人,镜水仙妃估计的挺准,化羽修士正好是四个,其余六个是元婴后期的,这些人的相貌看起来与普通人族没有什么差别,但身形要略高些,且不论男女都极为俊美,一群修为颇高的俊男靓女在一起给人以一种梦幻般的感觉,他们的身外也确实散发着淡淡的梦幻般的光辉,这应该是他们皆有一半花族血统的原因。
四个化羽修士三男一女,三个男子皆穿着墨绿色道袍,一个须发皆白,一个玉面黑须,最年轻的那个英俊挺拔,看面相只有二十多岁,那个女子穿一身杏黄衣裙,系一条橘红裙带,肌肤胜雪,粉面如花,圣洁中显别样妖娆。
女人的美是有千万种的,美到极致就难分高下了,对男人来说就是春兰秋菊各具胜场,在朗星看来这女子无疑是和镜水仙妃和御婵是一个等级的尤物。
这十个人在距他们百里处停了下来,没等朗星对那女子多作端详,御婵的神念就传了过来。
“对方有化羽中期的老怪。”随着这道神念,她面色阴沉的现出了身形,对方既然停下来了,那就意味着发现他们了,再隐藏就没什么意义了,不如让对方看一下自己这边的阵容,或许还能让他们生出一点轻敌之心。
奇木、蕴道、司迦随之从隐形法阵中出来,他们的面色都是严峻的,在看到对方停下来后他们就意识到不妙了,所以收到御婵的神念再看到御婵现身出来,他们就猜到御婵的用意了,到这一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