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夫人是个热心肠,听闻那对姐弟俩不幸遭遇,深表同情,二话没说就把这事给应承下来了,对她来说,帮这种小心也就是打几个电话的事。
穆莳叶也很同情那姐弟俩,麦夫人托朋友们帮忙,具体跑腿的却是她,没过两天,出租屋已经租好了。
边悦依旧住在麦家别墅,她也很同情那对姐弟,每天跟着穆莳叶跑前跑后将出租屋整理得是井井有条。
鉴于那个恶毒后妈是个挺不简单的坏家伙,边沐跟麦夫人商定,接那姐弟俩出来住之前,边沐和朋友们得想办法镇住那个蛇蝎心肠的后妈才行。
于是乎,那对姐弟只能暂时忍气吞声地先在家中租住地住着。
……
夜以继日地苦苦钻研,边沐自认为已经初步掌握了“子午流注针”针法的精髓,施针要诀。
这一天晚上,九点多钟,这沐给三强子打了个电话。
“每天日落时分,大约18点左右,我得上‘夕阳红’养老院给司马奎扎几针,为时两个小时左右,第一个疗程估计得11天,扎针的时间多少有些尴尬,扎完针我又不想在养老院那边留宿,所以……咱俩得想个什么办法解决一下交通问题。”
“是吗?恭喜恭喜!我明白,这种针法最为消耗人的精气神了,扎完针也就晚上八点多了,再让你一个人打车回去怕会伤着你,这事简单!我有摩托车,每次扎完针,我骑车把你送回宿舍也就是了,至于我,一脚油门也就回去了,来回就是费点油,我师叔在我爹这儿存着有钱,直接报销也就结了。”电话里,三强子已经想好怎么办了。
“行吧!好在时间短,又是夏天,那就这么着了,你爹最近还好吧?”
“托你洪福,好得很!当年废掉的内家功法一点点也在慢慢恢复中,这都多亏你及时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全在我们父子心里。”电话里,三强子很是客气了一番。
“说啥呢!都是自己人,以后不要这么说话,太见外了!那……明天下午,五点之前,你骑车过来,咱们先把晚饭吃了,我请客!然后咱们再上小孤山给司马奎扎针。”
“谨遵边大神医号令!哈哈哈……”
“哈哈哈……有件小事,我琢磨半天也没啥好办法,兴许你能想点什么奇特妙招,见面再说吧!”
“好嘞!能让你觉着为难的,十有八九都是坏人坏事,你们是文明人,想法太多,瞻前顾后的,麻烦!对付那帮龟孙子还得是我们这种粗人,没事!见面细聊。”
“好嘞!一听你这话,我心里有底多了,明天见!”
“回见!”说罢,三强子把电话挂了。
……
司马奎一直在不断努力自我拯救,无奈人力有限,加上他年事已高,部分脑组织到底还是有些萎缩。
第一天扎“子午流注针”,边沐计划主治脑萎缩。
金针闪烁,边沐刚一上手,司马奎就知道这小子已经初窥门径了。
醒针时间比较长,为节省体力,边沐和三强子轮流休息着守着司马奎,以防万一。
觉着歇得差不多了,闲聊之际,边沐就把荆家姐弟的不幸遭遇详细讲述了一遍。
“靠!这都啥年月了,居然还能任由这么恶毒的人兴风作浪,我看她是活腻歪了吧?!你是斯文人,不要因为这种烂货再弄脏你的手,我来想办法,原则上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具体做起来,我得请几位带翅膀的朋友过来帮帮忙。”听口气,三强子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了。
“吓唬吓唬让她知道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就得了,法制社会,就算惊动社会媒体,甚至上法院起诉她,咱们也有不小的胜算,只是太过麻烦,怕耽误工夫。”边沐回应了几句。
“哪用得着费那事,你有所不知,那些长翅膀的朋友其实都是高智商族群,只要把道理给它们讲解透彻了,它们有的是办法收拾那个坏女人。”三强子信心满满地回应道。
“注意分寸啊!”边沐不放心地叮嘱了一下。
“放心吧!自有分寸!”
……
醒针结束,二人跟司马奎打过招呼,三强子骑着摩托车将边沐送回“六顺荣”药业公司单身宿舍,他自己则一路狂奔回了他们所住的村子。
第二天晚上,扎完针,返程途中,三强子向边沐要了荆家姐弟眼下所住出租屋的具体地址。
……
司马奎疗效甚是显着,第五天头上,老头已经可以在护工帮扶下主动翻翻身,下地走上三五分钟。
消息传出,人们都惊呼丽津地面上突然天降了一位小神医。
……
这一天上午,十点多钟,边氏诊所。
边沐正在处置床边给一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男生接骨,该男生打篮球时耍酷,一不留神,把右胳膊给弄得脱臼了。
正在这时,荆家那位小姐姐快步从门外走了进来。
那个男生很自然地朝荆家小姐姐打量了两眼,趁着他略有分神,边沐双手交互地拉、托、举、拽……好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嘿!那个男生一点儿觉察都没有,胳膊早已顺利复位了。
顿时,旁边站着的那帮小男生纷纷热烈鼓掌,都夸边沐是神医。
因为是学生,复位手术又超级简单,边沐自然也就没收他们诊金,叮嘱几句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你弟弟咳嗽好点没?”边沐随口问道。
“还那样,吵得邻居们还是上门跟我们家吵架,真是的……对了,我今天来是跟您讲件怪事,那畜生最近不知犯了什么邪,总有几只黑色的怪鸟一路尾随着老想啄她,头皮、脸上、手掌……或被啄伤、或被抓伤、或被撕扯伤……搞得她现在出门都有心理障碍了,好几天了,根本顾不上虐待我俩了,我想问问,那怪鸟是不是您使的招?”荆家小姐姐挺聪明,心里猜着这种奇事八成跟边大夫有关。
“可能吧……没能亲眼目睹,我也不好把话说死,不错!我确实托了一位朋友想办法对付一下你后妈,没想到,他想出这么一怪招来,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再忍忍!啥时候你后妈精神接近崩溃边缘时,她就知道找我们求医问药了,到那时,就由不得她了。”边沐笑着解释了几句。
一听这话,荆家小姐姐俏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会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