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点头说:“好不好?”
许小妹摇摇头问:“可是我还要嫁人,要不这样,柱子哥,等我嫁人了,我再和你好,可以把身子给你。”
许小妹的话是越来越低,到最后的时候几乎是细弱不可闻。
何雨柱一时也没有多好的办法,小姑娘总是要嫁人的,这时候没有几个女人会当老姑娘。
再说了,许小妹父母都在,婚姻也不能自己做主,其实她想终终身不嫁也不可能的。
何雨柱说:“可是我不想你嫁人,你只能是我的人。”
“呸,臭流氓,就知道欺负我,我才不是你的人,我要走了。”
许小妹早就害羞死了,十分的尴尬,尤其是说把身子交给何雨柱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对何雨柱的承诺。
起身把钮扣扣上对何雨柱说:“时间太晚了,我要回家。”
何雨柱也知道,事情不能逼得太急,等以后再商量也不迟,再次确认院子外没有其他人,说:“这次没有人在,你赶紧回去吧。”
许小妹把衣服整理好,然后来到何雨柱的跟前,伸出双手扶着他的脸,然后送上香吻。
亲过之后,才跑了出去。
果然时间长了,许小妹就开放了许多。这都学会主动表示爱意。
何雨柱目送许小妹跑过去,刚想关门,就看到易中海领头进来,后面跟着头上缠着纱布的白寡妇,还有易文盛和贾东旭。
一个个气势冲冲的,进了院子之后就直奔着何雨柱的房子。
何雨柱也就没有关门,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易中海来到跟前很是气愤的说:“何雨柱,你你瞧你干的好事?这事情要怎么办吧。”
贾东旭立刻就叫着:“师傅你和他多说什么,对付这种坏蛋就不能讲情面。”
“就是,赶紧赔钱,要不然这事情就没完。”易文盛恶狠狠地说。
何雨柱当然不可能害怕他们这些三两句的叫喊,慢慢悠悠的问:
“你们打算让我赔多少钱呀?”
易文盛就说:“我们也不多要,你就赔个100块钱吧。”
不要觉得100块钱不多,这时候普通人的工资也就是二三十块钱,在家里吃喝一个月也就是5块钱都可以生活的很好了。
何雨柱笑道:“要100块钱还不算多呀?你们一个个心够狠的。”
然后问贾东旭:“你上次切个阑尾手术费才7块钱吧,这只是头破了,你们就张嘴要100块钱?”
“这”贾东旭一时说不出话来,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刚才商量的时候也就觉得要100块钱有些多了,可是白寡妇母子两人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狮子大开口非得要100块钱。
“姓何的你少在那里废话这回就要赔100,不光是看病,还有营养费什么的,你要是不给,我们就告到公安局去。”
“行啊,钱呢,我是一分钱都不会给的,你有本事就去找公安,咱们经公再说,他们说我要赔钱我就赔你们自己说了不算。”
易中海也知道这事情理亏,毕竟那砖头是易文盛扔出来的,这时候又站出来充当好人了:
“我说柱子啊这咱们抛开其他事情不说,眼下砖头把人额头打破了,你总要出一些钱吧看这样吧,你出三十块钱,咱们这件事情就私了了。”
何雨柱道:“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我不是说了吗别说30块钱,就是一分钱都没有。”
易文盛气道:“你要是不赔钱,我们就让你去坐牢,还有那打人的老不死的,两个人一起去坐牢。”
何雨柱听到他们说何大清是老不死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是两人距离太远了要是上去揍他,肯定不成。
何雨柱立刻抬起脚直接踢了过去,那脚上的鞋子立刻飞了出去。
易文盛知道何雨柱很能打,所以离的距离有些远,就是防备何雨柱冲过去打他。
只是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何雨柱会发出暗器来,根本来不及反应,那只鞋子就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
易文盛立刻哎哟一声,捂着脸蹲了下去。
“你干什么?何月柱你太过分了,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打他?”易中海就会这样胡乱给别人扣帽。
“你耳朵是不是聋了,他在骂人,你怎么没有听到?”何雨柱反问。
然后单脚蹦到前面,重新穿上鞋子,不等他们再唧唧歪歪就说:
“今天天也晚了,不和你们胡扯,反正钱是没有,你们要是想要报公安,那就明天趁早。”
说完之后也不搭理他们,退进屋子里面关上了房门,进了里屋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刚吃过饭,就看到易文盛带着两两名公安同志走进四合院。
一看也不是别人,之前也认识,都是派出所里面的民警,一个姓关一个姓赵。
关公安走到跟前说:“何雨柱同志,您好,我们两人过来调解一下你们的事情。”
“你们好,这今天要麻烦你们了。”何雨柱上前握着他们两个人的手,分别问好。
“客气了,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赵公安说。
然后三人就聊了起来,这才知道孙铁去学习了,眼下不在派出所里。
易文盛看着他们三人如此熟悉的交谈有些傻眼,怎么他们会如此的熟悉?
“你们之前都认识?”
关公安说:“派出所上上下下就没有不认识何雨柱同志的,不过你也放心,我们也会公平公正的调查你举报的内容。”
易文盛有些无奈,怪不得父亲和贾东旭都说,何雨柱打人这件事情找公安同志是没有作用的。
之前还不相信,这下是相信了。
两名公安同志进来之后,很多人也都看到了,都围了过来,阎埠贵问:“老赵这真的报案了?”
“是啊,我们就过来处理,何雨柱打了易文盛母亲的事情。”
老赵的话让所有人都面色古怪起来,这个易文胜真的有脸去报公安,明明是他拿砖头砸向了何雨柱,还有脸去报案。
白寡妇从屋里出来,叫道:“就是何雨柱砸的,你们看我这的头上都包了这么多的纱布。”
因为伤口在额头上,不光沿着额头包了一圈,还剪掉了一些头发,从上到下围着头绕;一圈的纱布,即使这样包扎过,眼下还能看到有一不少的血从里面浸了出来。
关公安问:“何雨柱同志,你说说这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何雨柱说:“这事情很简单,昨天晚上的时候.”
何雨柱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了出来,强调那砖头是易文盛拿着砸向自己的自己,只是出于本能,抬起脚把砖头踢飞了,只是好巧不巧的砸到了白寡妇而已。
两名同公安同志听到之后面色也古怪起来。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易文盛是不是傻?自己拿砖头砸别人,别人只是一脚踢飞了,只听说过,扔的时候可以控制角度,可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在如此慌乱的情况下,踢砖头还能够准确的选择目标。
不用想也知道砸到了白寡妇只是一个意外,虽然砖头是何雨柱踢的,但是又不是他主动拿着砖头。
何雨柱说完,然后转身问周围的人:“我是不是如实的诉说,没有任何夸大的地方,大家伙帮我做个证。”
阎埠贵说:“是啊,事情就是这样的。”
“就是,这事情根本不怨何雨柱,都是怨这个姓易的小子,是他拿砖头砸何雨柱的,要不然柱子也不会踢砖头呀。”六根娘说。
“是啊,事情就是这样的。”
“这姓易的真不要脸,还有脸去找公安,明明都怨他。”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件事情上根本不愿何雨柱一个个都纷纷开口帮着何雨柱证明。
关公安问易文盛:“这事情主要责任在你,你要是不扔砖头,又怎么可能何雨柱把他踢飞,砸到你的母亲?”
“可是姓何的就没有一点责任吗?”易文盛还有些不甘心的问。
“你要真的追究何雨柱的责任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是要是这样我他也可以追究你的责任,是你拿砖头要砸他的。”
“就是,真要追究起来,你自己的责任反而更大,毕竟你要拿砖头砸人。”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自己想一想要不要追究,到时候何雨柱没事你反而要去拘留了。”赵公安直接说。
白寡妇刚想要说什么,就被易中海拉了一下,把他的话憋了回去。
这才说:
‘赵同志,这事情我们就不追究了,只是那何大清打人的事情还希望你能给处理一下,我的大儿子眼下还躺在医院里呢。’
赵公安点点头,今天过来其实并不是处理何雨柱踢飞砖头的事情,而是因为何大清的事情。
易文盛说他的哥哥被打的受了伤,进了手术室,这才来了两个人找何大清了解情况。
赵公安说:“我们接下来就处理这个事情。”
何大清刚才就出来了,只是并没有多说什么,眼下听到提及了自己这才站出来说:
“公安同志,我是被冤枉的。”
赵公安说:“事情我们已经了解过了,那名易文鼎受伤住了医院,动过手术之后,到现在还是昏迷的,要是你干了,你就坦白从宽。”
“真的不是我。”何大清十分委屈的说。
赵公安问:“可是他们一口咬定就是你干的,你说不是你,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当然有证据,事发的时候我还在轧钢厂加班做饭呢!食堂里有很多人都可以给我当证明人。”
“什么你有证人?”易文盛大声的问道。
何大清说:“我早就说了,不是我干的,只是你们不愿意相信罢了,总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这事情很简单,赵公安问易文盛,他们两兄弟被打的时间。确认是前天的晚上9点多。
然后问了何大清什么人可以给证明。
何大清说了一些,都是轧钢厂后厨的帮工。
易文盛就叫道:“那些人都是姓何的手下他们帮着作证不算。”
何大清说:“你个小兔崽子,少在这里胡说八道除了他们帮工,当然还有厂里的领导,前天是李副厂长接待一个考察团,也可以去询问他们,看看我是不是在9点多还守在食堂给他们做饭?”
这话说出来之后,易文盛就有些面若死灰,要是有人可以证明何大清不在场,那自己两兄弟被人打,岂不是就不能赖在何大清的头上?
两名公安同志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赵公安就说:
“这个事情想要查证很容易的,毕竟检查团是不是有,当天晚上何大清同志是不是给他们做了菜什么时候结束的,很容易就问到了。”
“是啊,你们说是何大清打的,有没有看到人?”关公安问。
易文盛摇摇头:“当时天都黑了,我和哥哥突然被人套了麻袋按到了地上就打,根本就没有看到是谁。”
“那你为什么说是何大清打的?”
易文盛说“是打我的那个人说,大清别打了,再打就把人打死了,咱们赶紧走。”
关公安问:“那你有没有听到另外一个人说话?”
“没有,他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说,只是一直在打我哥哥,临走的时候还踢了一脚,踢在了我哥的下面,要不然我哥也不能进手术室。”
听听到这话的人很多都愣了,之前易文盛只是说他哥哥易文鼎受伤进了医院,但是并没有说受了什么伤,哪里受了伤。
这才知道竟然是易家老大的下体受了伤,看来应该十分的严重,竟然被送进了手术室。
只是想一想,很多男人都感到胯下冷风嗖嗖的要是那里受了伤,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使用。
关公安就说:“这么说来,你既然没有见到人,也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根本不可能确认是何大清打的。”
易文盛就叫道:“就是他打的,除了他没有其他人,只有他恨我们。”
何大清叫道:“你个小兔崽子,我都说了不是我打的,我有证明人可以证明当时我不在场。”
“哼,除了你,哪有其他人会打我们,即使你不在场,也有可能是你找人来打我们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