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郭启林、邓子棋婚宴视频被剪辑出来上热搜。
不过最为红火的一段视频,不是明星画面,反而是于迁当着所有来宾面的讲话。
这么多人来参加徒弟婚礼,他当师父的透露着喜悦。
“谢谢大家今天的到场。”
站在舞台上,于迁拿着话筒开口,一边瞧着旁边盛装打扮的新人一边看着下面的朋友。
“今天是一个特别开心的日子,旁边这位是我徒弟郭启林。打小看着长大的,一晃这么大结婚了。
孩子长大回头来才发现我们这些做家长的老了。
网上都有人说我这脸快赶上沙皮。”
哈哈哈哈!
宴会厅笑声满堂。
于迁跟着露出笑容,“不管我们当家长的变成什么样,只要孩子开心快乐就好。大林我得嘱咐你一下,结婚就是大人了,往后要和姑娘好好过日子。”
“嗯。”
“其实了解大林的都知道,孩子成长起来的不容易。
经历各种风波,尤其最开始的时候,我天天担心往后怎么发展。谁想到他自己闯出一条路来,音乐、电影方面我相信应该有人认可他的。”
说到这里,画面一转,是下面客人的镜头。
崔建、嘿豹乐队、冯晓刚、吴惊、马为都、张国利等人。
他们可能有一两位没怎么接触于迁这位徒弟,但火了之后,音乐、电影都在听说,非常了不起。
哪怕最近当导演拍出来的电影,都获得不俗的票房。
“总之我希望我的孩子一步步走得顺当,不要再经历什么挫折,他前半段路的挫折便足够多。
同时今天我很自豪的说,大林是我来之不易的孩子,也是我一辈子的骄傲,不管别人往后怎么看,他都是我最好的孩子,我永远支持他。
甚至能收到大林这么好的孩子,我自己都觉得挺幸运,做梦笑醒都不是夸张的说法。”
于迁一边说一边感慨,的确是心里话了,因为要不是大林子,他哪接触那么多东西。
参加演唱会又参与导演,都是他的第一次,所以不是孩子真没那么多开心的事情。
“那么废话不多说了,现在结婚大喜的日子祝他和姑娘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当一段段话语出来。
郭启林站在旁边不止怎么的忽然有些百感交集,心中的情绪堆积在一块儿。
在小时候哪有人会对他说这种话。
只有师父会这样了,师父一直都是鼓励自己的,很多时候没有师父,他做事都艰难几分。
又或许结婚的气氛到这,郭启林眨了眨眼睛,红着眼眶。
正是这一幕才让视频从不少婚礼视频中脱颖而出。
热度成为最高。
作为大林的粉丝,太知道话语的重要性。
因为在那个家庭,他就没得到什么夸奖,现在师父毫不客气的夸,网友和粉丝都望着傻笑。
显然为自己喜欢的歌手、演员高兴。
不过看着视频的人不止粉丝和网友。
没能参加婚宴的郭得刚,从视频出来那刻便等着。
现在看见视频,除了一丢丢不邀请自己参加的别扭感外并没有什么其他。
郭启林成为师哥的孩子是注定的,他接受现实,惟一不接受现实的是往后的孩子不认他。
一直想找机会聊聊。
现在看来还是没有机会,他新婚日子,更加不会和他聊天说话,只能往后推。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种视频不越看你越心里堵的慌吗?”
王慧真是不了解郭得刚到底要干嘛,讨厌郭启林却还要看视频,不给自己找难受?
可她哪清楚,郭得刚看视频是找以后和大林聊孩子的契机。
哪怕难受也要看他最近的状态。
“哎~~”
郭得刚叹出一口气,不再看他的结婚视频,当即问一声,“小辫儿出差去了吧?最近一直没见到。”
“可不是出差,还不是你给安排的小剧场,让他冷藏。”王慧没好气。
“我这是为他好,要不是我冷藏,他现在指不定被骂到封杀,看看他一天天干的什么事情。不过根据我推算,今年过去咱们就可以尝试让他稍微露面了。
互联网没多少记忆,就算有记忆,只有一帮人记得也闹不出什么热度了。”
“这么说要开始弄了?”王慧有些高兴,不管怎么说,张芸雷是她弟弟,肯定要照顾。
“今年过去再看。”
“好,今年也快了,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这半年安稳点。”
王慧立刻拿出来手机给小辫儿拨打。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半,小辫儿应该在外地剧场演完相声,这会儿打过去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
“喂,姐?”
张芸雷此刻刚表演完节目,整个人的心情好不到哪去。
他的粉丝群主要聚集在燕京,去外地之后根本没有太多女粉丝听她。
少了不少追捧。
导致今天演出气氛不是太好。
一没有粉丝追捧,他本身的相声能耐肉眼可见的差。
除了唱方面,其他的跟秦霄闲差不了多少。
也有看见他去外地小剧场演出后,硬生生买机票跟着的。
但能多到哪去。
“小辫儿,你现在给我听清楚了。”
“姐,怎么了?”
咯噔一下,张芸雷心里开始发怵,他怕就怕姐这样讲话。
指不定又是哪没有做好。
“从现在开始你老老实实在剧场说相声,锻炼自己。别闹出什么事情来,我看今年过去,时机就差不多。已经有了不短的空档期,到时候你慢慢的参加一两个东西,能渐渐恢复人气。
只要捧,就能掩盖你之前的不好。”
“真的吗姐?”
本来发怵的张芸雷,心情豁然开朗。
经历这么久的小剧场,怎么不憋屈,现在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时刻。
“给我好好收敛着,怕你一高兴又闹出事情来。你知道不知道你姐夫对你容忍多少次?你自己想想。”
不说不要紧,一说起来,张芸雷表情不好看,姐夫对他的容忍可以说比任何德芸弟子都大。
最开始国难,之后侵权全部是能直接开除以及封杀的地步。
不是他们力保和操做言论热度,他张芸雷早没了演员的份。
如果再犯错,他不敢想象,姐夫是否真的会直接开除他。
被开除德芸,到时候不是全网笑话,是线上线下一起笑话。
“我明白了,我一定老实,剩下的半年好好说相声。”
“现在明白了?你说说你之前干的什么事情,算了,不说了,天色不早,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嗯,谢谢姐。”
电话挂断,张芸雷露出笑容,环顾周围一圈。
周围一圈几乎都是一队的队员,一队不像其他队伍,其他队伍纷纷有各自出名的演员。
其中七队,个个出名,个个厉害。
一队则除了高风和栾芸萍外没有一个在网络上有人气的,和他们一块儿演,张芸雷内心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不知道什么是个头。
像个监狱。
现在平衡了,自己和他们不一样,自己纯属来着锻炼的,以后会脱离他们这种没有人气的小演员。
心里高兴,一高兴本来不想和一队队员接触,都愿意和他们接触。
立刻向着一位道。
“今天不是说要喝酒的吗?现在都演完了,咱们一块儿喝酒去?有朋友的叫上朋友,好不容易过来演出。”
“好哇,这就走。”
张芸雷现在演出不多,却依旧没一个人招惹,王慧董事长的表弟,谁敢得罪?
只能说什么是什么,相反愿意巴结一下。
于是刚说完相声的几个人脱掉大褂,前往附近的饭馆聚餐吃饭,为心里的一个痛快。
一聚餐喝酒,张芸雷没边。
他同样是一个爱喝酒的人,台上粉丝看着他斯斯文文,台下全然不一样。
什么酒都喝,还拼了命的喝,喝了半个小时,整个人的精神迷糊不断。
可好巧不巧,这时候手机突然来了一个电话。
“喂。”
“小辫儿,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家里有事要赶回去,但是有东西落剧场了,能不能拿一下?你们不是在剧场周围的饭店吗?”
要论朋友,张芸雷有朋友,他调入了一队,这位申请一起调了进来,他这么仗义,自己自然帮忙,“好哇,没问题,我给你送来车站。”
手机往裤兜里一揣,张芸雷要走,其余人瞧见都莫名其妙。
好家伙喝成这样还帮忙送东西。
“你坐着,我们帮忙去送。”
“不用,我给去送,也不用跟着我,我哪喝醉了。”
两个人关系好,又加上姐刚才的电话,心情一直愉悦着。
不就是送个东西,送的时候还能吹吹风醒醒酒。
出去饭店,走了三四分钟。
张芸雷进去小剧场拿上物品,拿上后果断打车赶过去。
到达后,顺顺利利见到人,没出什么差错。
“谢了。”
“没事,我走了啊。”
“你一个人来的?喝成这样?这么重酒味?”
“不要紧,咱们酒量没有问题,不存在喝醉,你赶车吧。再说我回去就坐出租车,能出什么事情?”张芸雷心头开心,怎么麻烦都不嫌麻烦。
“好吧。”
拿上东西,对方进入车站大厅,准备检票等车。
张芸雷则转身离开,一出来走到外面,大晚上的有一丝丝的凉风,觉得身体舒服,一步步快速往剧场方向赶。
才半个小时,酒局没散,要接着喝。
只要再过半年,他一切能回来,不再受郭启林的打压限制。
在他心中同样认为是郭启林害他。
……
“怎么样?和小辫儿说了吗?”
大晚上郭得刚戴着眼镜从书房出来,准备洗漱睡觉,睡觉之前看一眼王慧。
他为什么说要捧张芸雷,多少有点哄媳妇儿的味道,知道姐弟俩感情不错。
“说了,这孩子不省心,希望半年内别出什么事情。”
“吃一堑长一智,小辫儿也不小了,能懂得一些东西。说起来,两次给他拉的风波和黑料,还是跟郭启林有关。”
“谁说不是。”提到郭启林,王慧便气急败坏。是,黑料是张芸雷作出来的。
作出来也不要紧,他们能压下去。
结果郭启林几次把他的黑料挑拨得更高,才不得不让他低调冷藏一段时间。
立即再开口。
“以后你别惦记郭启林的孩子,都分道扬镳了,你又不是没有后人。”
“好,我不惦记。”
郭得刚顺着话音说,然而不惦记怎么可能。
他是有后人,可惜见不着孙子孙女,跟没有后人有什么区别。
除非郭汾杨早早的结婚。
即便早结婚也不行。
一个近在眼前的孙子,和二十年后才有的孙子,试问他会等谁?
肯定郭启林。
等孩子出生,说什么他都要亲自去找一趟。
想到这里,郭得刚摇摇头,放下眼镜打算洗漱睡觉,迎接明天的行程安排。
但就在这时候王慧的手机响了。
郭得刚愣住脚步,转头看过去,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这么晚打来,刚看一两秒。
哗的一下。
王慧的天仿佛塌下来一般,整个人彻底垮了,眼泪在肥胖的脸上乱跑,原本站在的人也噗通一声双腿发软摔了下来,仿佛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时间只剩下了哭和喘不过来气。
她王慧算计归算计,却深切在意着自己所在意的人,不想他们过的差,不想他们过得不幸福。
所以他们一但出什么事情,是根本承受不住的。
“怎么了?”
在王慧崩溃的时候,郭得刚连忙过去搀扶,一搀扶才知道多难。
根本拉不起来。
郭汾杨想要过来帮忙都没用,一个小孩子而已。
连续尝试拉了几次都不行,他上了岁数哪有那个力气拉一个中年发福的女性。
只能连忙叫徒弟。
家里时不时的有一些亲近徒弟住。
比如李鹤标、陶杨等人。
从房间里叫出徒弟,才勉强给拉起来,再一起问事情。
“到底怎么了?”
王慧的精气神在短短半分钟,仿佛丢了大半,哭哭啼啼,“小辫儿摔下来了,从好几米高的地方,现在已经送医院,病危通知书都下来了。我的老天啊……怎么能发生这种事情,没天理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