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晴打来微信电话,“安千羽坐不住了,她在花钱撤热搜!”
江知鱼刷微博的功夫,一些词条已经在降热度了。
江知鱼问道,“买热搜多少钱啊?”
林晴直接道,“别想了,比你的工资都高,你现在是个穷光蛋,你买不起。”
江知鱼说,“我卡上好几个亿,哪儿穷了?”
林晴……
“我突然觉得沈司年对你还挺大方的,要不你跟他复婚吧,看他不顺眼,再跟他离,离的时候再撬他几个亿,看他顺眼了再结,然后再离再分财产……循环往复,这不比你拍戏赚钱?”
江知鱼嘴角抽了抽,“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林晴“嘿嘿”笑了笑,随即问道,“你真要买热搜啊?”
“不买了吧,买房都挺磕巴的,钱还是使在刀刃上吧。”
林晴十分赞同,“没必要花那个闲钱,安千羽她人设都是造出来的,塌房是迟早的事儿,你不要下手那么果断,一刀子给她个痛快也太便宜她了,钝刀杀人才叫疼,咱得让她多疼一会儿!”
“我们着什么急?该着急的是她,她跟烂黄瓜马上就解约了,烂黄瓜那么抠,肯定不会再在她身上花钱,没准这撤热搜的钱还是她自己出的,疼不死她!”
“说得有道理,只是,”江知鱼顿了顿,“你干嘛叫项总烂黄瓜?”
林晴一顿道,“正经男人谁隔三差五换女人?他就是个烂黄瓜!”
江知鱼说,“项总人还不错的,挺讲义气,都是一个圈子的,处好点以后没准还有要人家帮忙的地方呢,私生活的事,怎么说呢,反正也不是渣我们,没必要把自己的三观强加给别人。”
“他就是——”林晴咬紧牙,半天才道,“算了,反正离他远点!”
说完又道,“你现在在是不是跟容律师在一起呢?我今天在网上看到你跟容律师从法院出来的视频了,”说着嘻嘻笑了起来,“金童玉女的,还挺般配,你要不和容律师处处算了,还能顺便气气沈司年。”
林晴虎是虎了点,但是她看得出来沈司年对江知鱼余情未了。
谁家前夫离婚了,隔三差五给前妻转钱,还加她闺蜜的微信,就为了偷窥前妻的生活状态?
咳……
当然,沈司年加她微信的事儿,她没跟江知鱼说。
起先沈司年加她的时候,她没同意,沈司年这狗东西就让项嘉木来跟她说,项嘉木这烂黄瓜就拿着他生日那晚的事要挟她,林晴被迫通过了沈司年的好友申请。
虽然沈司年加了她的微信也没说什么,但是她总有种在当间谍的感觉,而且这事儿,她还不好跟江知鱼说,因为一说,自己跟烂黄瓜睡觉的事儿就瞒不住了,太丢人了,她可不想让小鱼知道。
她又气又不敢得罪沈司年,这会儿拼命拱火让江知鱼考虑容律师,多少有点泄私愤的意思。
追老婆不说讨好她的闺蜜,还来威胁?那就多追一会儿吧。
“你可别乱点鸳鸯了,打完官司我就和容律师分开了,我现在在沈家老宅。”
林晴皱起眉,“你怎么跑那儿去了,沈司年她妈和她妹不在吧?别被人欺负了。”
江知鱼笑道,“这要碰见,还不知道谁欺负谁呢。”
以前她们仗着自己是沈司年的至亲,对她颐指气使,她不管是看在沈司年的面上,还是出于对长辈晚辈的尊敬,都要让着些,但是现在,沈司年是哪位?
“那你几点回来啊,用不用我去接你啊?”
“不用,你收工早点回家休息,我打车回来就行。”
“那好吧,有事联系我哈。”
挂了电话,江知鱼看了眼时间。
她电话都打了十多分钟,沈司年是拿衣服还是做衣服去了?
她站起身走到镜子跟前看身上的衬衣。
袖子撕掉不说,后背也被扯开了一道缝,她抬了抬肩膀想看看具体撕成什么程度了,结果只听“刺啦”一声,原本只到肩胛骨的缝,直接撕到了腰部,背上的布料松松垮垮耷拉在下面,大半个背都露在了外面。
江知鱼……
她转过身,扭头看了眼镜子,感觉自己像挂了个不露肩的肚兜。
又等了几分钟,见沈司年还不来,她就起身从衣柜里拿了一件睡衣丢在床上,然后开始解衬衣。
解了两颗扣子,突然想到,就这衣服还有解扣子的必要吗?
于是干脆将衬衣下摆从裤子里抽了出来,双手交叉拉住下面的衣襟,从下往上想从头上将衬衣褪下来。
衣服刚举过头顶,就听见房门转动的声音。
江知鱼急忙就想将衣服拉下来,结果衬衣扣子夹到了头发,直接卡在上面了,脱不掉也穿不上,听着那门将要推开,江知鱼一着急,大声道,“先别进来!”
话音刚落,沈司年就推开了门,随即动作一顿。
江知鱼站在床边,双手连着衬衣卡在头顶,整个上身就穿了一件文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衬衣死死卡在脑袋上,江知鱼根本看不见面前的人,不过想也知道自己这副蠢样被沈司年看见,这家伙指不定是什么嘲笑的表情呢。
她咬牙道,“你先出去!”
沈司年没说话。
视线从她纤白的腰一点点往上,落在她饱满的胸部。
因为着急将脑袋上的衬衣拽下来,江知鱼呼吸急促,胸口也跟着一起一伏。
沈司年眸色深了几分。
他抿起唇,没说话,一步步走到江知鱼跟前。
江知鱼显然是察觉到了他的靠近,不由自主朝后退了退,“你过来干嘛?我让你出去!”
沈司年将手里的衣服扔到床上,伸手捏住她撕拽的手腕,沉声道,“别动。”
江知鱼哪里会听他的话?结婚的时候都没听,离婚了就更不会听了。
此时此刻,江知鱼只觉得无比丢人,她幻想着离婚后,自己又虐渣又开挂,事业成功后,怎么在前夫面前装逼打他的脸,然而现实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