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显赫这话说的大义凛然,如果不知情的人还真的以为,他是为了展现朝廷禁卫军的强大。
按照杨显赫的安排,先由禁卫军中派出一位将领,和洪山庄护队进行斗将。
杨显赫早有安排,率先从禁卫军中走出一位将领。
这位将领,身材魁梧,身披甲胄,手持长枪,只看外表,宛如一尊战神般立在战场上。
这人是禁卫军中的一位猛将,是有真本领的,而且也上过战场。
此人名叫李猛,魁梧的身材和,实战经验丰富,他曾在边疆的战场上与金人血战过。
李猛使用的兵器是一杆长枪,此人的实力都是在战场上厮杀累积下来的,枪法十分了得。
一杆长枪在他的手中,如同手臂一般灵活,无论是横扫千军,还是点破敌阵,都能发挥出惊人的威力。
李猛并不是这支禁卫军的最高统领,他只是一位参将。
虽然他的实力是这支禁卫军中最强的,但是由于为人不够圆滑,凭借其个人实力,多年下来只坐到一个从七品的参将位置。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个人强大,而且又有在北边作战的经验,这一次和蒙古人的谈判,他也没有资格被选入钦差护卫队之中。
像李猛这样的军人,在禁卫军之中,是为数不多的实战派。
不过可惜的是,他没能和蒙古人交上手,却在临江城这个地方,和一个乡间的私人武装力量对上了。
说实话,李猛的心中是不爽的。
他不仅仅对洪山庄的护卫队不爽,对杨显赫等人也同样不爽。不过就算他再怎么不够圆滑,也知道杨显赫不是他所能得罪的。
而今天,他站在这个战场上,目光如炬,神态自若。
李猛知道,这场战斗对于整个朝廷来说毫无意义,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杨显赫的私心。
但是他也必须全力以赴,不为保卫国家而战,也要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而战。
他已经得到了杨显赫的指令,如果他不配合行动的话,那么回到京城之后,不仅仅在禁卫军中待不下去,就是他一家人的性命都可能保不住。
李猛只想快速的解决战斗,至于杨显赫想要如何针对洪山庄,这不是他所关心的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握手中的长枪,枪尖往对面的一指。他的眼神冷冽,一股无形的杀气从他的身体之上散发而出。
虽然这是演练,并不是真正的生死搏杀,但是李猛丝毫没有收敛身上的杀气。
不过好在杨显赫还是遵守了演练的基本规则,李猛手中的长枪已经没有了枪头,枪头处是棉布包裹起来。在棉布包上沾染的的色的石粉,只要对方被刺中之后,就会在刺中的位置出现一个的点。
这个时代的军事演练,基本上都是采用的这种方式。
这样一来,不仅仅能够有效的避免伤亡,而且也很容易的就判断出高低上下。
洪山庄的护卫队也选出了一位身手矫健的队长作为对手,两人相视而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洪山庄这边袁战业并未出战,而是派出一位特战队中队人级别将领。
在第一轮的斗将之中,冷锋并没有一定胜出,甚至还会故意放水,让对方取得胜利。
毕竟洪山庄这边的护卫队已经展现出了足够的气势,让杨显赫那边赢下首场比试,对于他们来说有一定的麻痹作用。
随着杨显赫一声令下,两位将领如同离弦之箭,冲向对方。
他们的动作迅捷而有力,每一次交锋都让人惊心动魄。
禁卫军的将领枪法精湛,每一次攻击都准确无误,而洪山庄的队长也不甘示弱,巧妙地躲避着对方的攻击,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战场上尘土飞扬,两人的身影在其中快速穿梭。
围观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呼和喝彩声,为两位将领的精彩对决而欢呼。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洪山庄的队长渐渐显露出了疲态,而禁卫军的将领却越战越勇。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李猛一枪刺中了洪山庄护卫队小队长的肩膀。小队长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无法再战。
不过看上去虽然很痛苦,但是他的眼神之中却没有多少苦痛之色,甚至还用眼神偷偷的瞄了袁战业一下。
那意思很明显,仿佛在说:我已经完成了您交代的任务!
如果冷锋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觉得这名小队长的演技有些浮夸。不过禁卫军那边没人看出问题,更是没有想到这位小队长表演的成份多。
禁卫军的将领收起长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向杨显赫鞠躬行礼。
杨显赫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对洪山庄的众人说道:
“看到了吗?这就是朝廷禁卫军的实力!此次和蒙古人的谈判之所以能够如此顺利,也与禁卫军的强大有着密切的关系。”
很明显,从表面上看,第一轮斗将之中,禁卫军参将李猛胜出。
这让李显赫之前的担心消失了,看来洪山庄护卫队表现出来的气势,和他们的实力不符啊!
不过他却不知道,这位和李猛对战的队长,他的实力在袁战业的第一军团将领之中,只能排到中等偏上的水平,而且人家是故意输给禁卫军的。
禁卫军中的李猛,在这五千名禁卫军之中,他的实力可以排在前五。另外四位比他也只是略强一些,悬殊并不是太多。
但是在洪山庄这边,其他的不说,就是在袁战业的第一军之中,比这位小队长实力强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就是袁战业本人,实力也不弱于一般的一流武者。
当然,在军队之中,并不是说实力最强就能坐在最高的位置上。毕竟指挥军队打仗,不同于个人之间的单打独斗,必须要有一定的才能。
在第一军之中,比袁战业实力强的大有人在,但是他们都心甘情愿的听从袁战业的指控。
和杨显赫那边高调不同,第一场斗将失败之后,袁战业和刚才一样,表情并无变化。似乎这场比试无论是输还是赢,他们都没放在心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