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着时抓着我的手,怎么都分不开,”幸村眼含深意,语气多了一份暧昧。
流歌:我什么时候成女流氓了!?别胡说,我不是,我没有。
看着紧张慌乱的流歌。
幸村眼里的坏笑一闪而过,随即无辜的眨眨眼睛:“我也不知道,流歌是怎么握住的?”
流歌石化:“我握的?骗...骗人的吧!?那你怎么也睡着了?”
幸村环着手臂,笑眯眯地接到:“大概是流歌睡着的样子太吸引人了,让我也不由自主的想睡觉。”
流歌嘴角抽了抽:怪我喽!你觉得我会信吗!?
看着外面银月高挂的星空,璀璨星河,绚烂夺目。
流歌不由得感叹:“星星真漂亮啊,时间不早了,欸!对了,你画的画呢,快让我看下。”
幸村眯着眼:“现在还不行,还没有上色,要把最好的成品给你看。”
流歌撇了撇嘴:“小气。”
“流歌,”幸村突然叫了她一声。
一脸认真的看着她,缱绻温柔,眼中的情意仿佛要从眼角溢出,好似一株迷人又致命的鸢尾花,浑身散发着危险的诱人气息。
流歌直直的看着幸村,没有说话。
半晌后幸村才开口:“你知道雏菊的花语是什么吗?”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问她,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发生。
流歌看着他巧笑嫣然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总觉得眼前的幸村怪怪的。
幸村看着她懵懂的眼神,无声地笑了下,揉着她的脑袋:“天不早了,回家吧。”
对于流歌的不明所以并没有说什么。
她点点头,冲幸村微微一笑,拿起网球袋,摆了摆手:“拜拜啦,精市。”
幸村站在窗边,看着楼下流歌渐行渐远的身影,低声轻语:“雏菊的花语是天真,希望,和平,纯洁的美以及...藏在心底的爱。”
手轻轻放在右臂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力和孤寂感。
幸村握臂的手指忍不住紧了紧,眼里带着强烈的不甘心。
流歌坐在站台的长椅上,无聊的等着电车。
突然旁边的座位坐了人,看样子也是在等车,闲来无事的流歌侧头看了一眼,总觉得有点眼熟,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番。
流歌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是他啊。”
观月初卷了卷自己的头发:“喂,你刚才是在偷看我吗?”
流歌听着这自恋的语气,真的想说够了,这世上自恋的人还真多啊,忍不住回怼:“你不看我,哪知道我在看你啊。”
观月初被噎了一通,恼火的看了流歌一眼,而流歌挑眉,还以颜色。
他冷笑一声:“你认识我?”
流歌转移视线,漫不经心的开口:“你这一身衣服不就是圣鲁道夫的嘛。”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流歌把耳机塞好,不准备再理那个自恋男了。
她仔细想了想这月要做的事情,后天都大会开幕,不过明天是男子组开幕啊,去看一看也不错。
摸了摸下巴,青学的对手好像就是圣鲁道夫吧。
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观月初,好吧,看样子,他也不像是能打过手冢的。
观月初忍无可忍的瞪了她一眼,这时候电车刚好进站,两个人坐着开往不同方向的电车。
观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真是个奇奇怪怪的女人,不过好像挺好看的,应该吧,也没仔细瞅。
脑子里都是不二那个命中的宿敌,虽然是自封的。
到家后,流歌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头发散开,对着旁边的鲁鲁自言自语:“为什么感觉今天幸村那么怪呢?”
鲁鲁歪着脑袋看她,突然来了一句:“流歌,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目标或许就在你身边了呢。”
通过上次迹部景吾的时候,她们已经充分了解任务二中的隐藏条件是什么了。
一旦触发,就可以知道任务目标,不用再瞎子摸象了。
流歌愣了愣,开始认真思考它的话。
的确,鲁鲁说的这种几率很大,茫茫人海里碰运气,是最笨的方法。
但主动出击又不能,总不能见到一个人就说自己是穿越而来的。
需要他喜欢上自己,像童话里那样需要王子的一个吻验证下身份,来续命吧,一听就好扯淡。
流歌反问:“有什么好建议吗?”
鲁鲁沉默了一下,小心地看了她一眼,试探着开口:“要不你把认识的这些挨个啃一口,嗯......就从立海大开始怎么样?”
流歌:???她是不是听错了?
鲁鲁越寻思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逐渐兴奋:“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就先从立海大开始,抱着啃一口,不就知道了。”
“这个不是,说不定下个就是了,再不行动,咱俩说不定真会噶的。”
流歌黑着脸,嗖嗖冒寒气,忍无可忍的她一脚踹在它屁股上。
就听啊的一声,鲁鲁轱辘了好几圈才停下来,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