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临澧和青浦的前两期都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可谓是知根知底。
在这一点之上,戴老板跟他都是同样的想法。
反正整个军统局里面有数万人,难不成在这里面还找不出几个有用的人才?
所以戴老板对他的欣赏也仅仅只不过是认为周天易是属于自己人,所以才决定给他更多的资源倾斜。
换成是任何一个人都绝对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待遇,周天易打心底里也明白,所以他也绝对不可能会去做出这种招惹总部忌惮的事情出来。
有些时候他还会故意的失误,把一些比较简单的任务给弄失败,这样一来的话上面的人也就有借口来批评自己。
这便是为什么他要这样做的原因,正是因为考虑到了方方面面,并且还没有把所有的人都给得罪,他才能够在军统局里面如鱼得水。
能够得罪他的人,也深刻的明白周天易是一个怎样的家伙。
把他给惹急了,他真的能够做出那种拿着枪顶在别人脑袋上的事情。
就连带老板来了也丝毫不给面子。
“处座,我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应该怎样做才能够干掉姓傅的这个家伙,这狗东西既然想着叛国投敌当汉奸,我们就不能够惯着!”
杜衡在一旁开口说着周天易又谈何不知道这一点。
可问题就在于,小鬼子对于这个人的保护非常的到位,就是因为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现在甚至就连这个家伙究竟在哪里都没能够摸清楚。
否则的话,他干嘛要那么的生气,一方面他也觉得下面的这些人做事的效率实在是太慢了。
另一方面也是在为小鬼子的布置而感觉到发愁,他的手下也是人,没有办法能够抵挡得住小鬼子的这些火力冲击。
一旦把自己手底下的人派出去,并且还针对性的发起了攻击。
一定会把日本人的目光给吸引过来,除了上海站的那些傻子想要正面攻打之外,他是绝对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上海特高课总部当中,这几个家伙又聚集在了一起。
“我现在感到担忧的一点就是,如果上海情报处的人得手了,那我们几个人恐怕真的就吃不了兜着走!”
高桥左木现在也已经有些后悔了,他为什么要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居然自己主动要调来特高课这边。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面对的敌人居然会如此的难缠。
以前他所遇到的那些敌人最多也就跟自己僵持那么几个月,就会被他成功的破获。
到现在为止他就连周天易的一根毛都没有摸到,上次那个人究竟存不存在都还是一个问题。
“我们当初已经派了不少的人去到重庆总部想要得到相应的情报,可惜这些人的情报现在全部都被锁在了姓戴的办公室里面。”
说到这里时,他们也才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戴老板的能力他们也是有目共睹的,这位真正的老对手,手里面管理着几万人的特工。
没有一点本事的话,怎么可能会控制的这么多人?
而且还能够平衡的了整个军统局里面其他人员的斗争,这一点就已经超越了绝大多数人。
凭借他们这些人的能力,暂时是没有办法能够对付的了这位军统局的情报头子。
若是能够在悄无声息当中就得到了周天易的情报,那他们也就不至于到现在的这个地步。
周天易若是不能够除掉,那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难以忍受的一件事情。
周天易怎么都不会想到现在自己居然成为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可如果要是让他知道这件事情,或许反而会更加的兴奋吧。
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能够成为鬼子的敌人,日本人现在已经是对他恨之入骨,
但小鬼子越是这样,就越证明他所做的事情究竟有多么的正确。
“你必须要监督他们,尽早的将日照银行和南丰银行的构造图给弄到手,无论你们用什么样的方法,也必须要办到!”
周天易甚至还给他提示了一下,让他们去档案馆和图书馆里面去找一找材料。
这两栋建筑物都是最近十几年才建起来的,按理来说建筑图纸应该还存放在档案室里面。
无非就是要多耗费一些时间罢了,以他们这些人的能力,想要从里面把东西给带走,又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
或许就连日本人都没有想到,他们并没有特别看重的档案室之类的地方,居然会拥有着这么多的资料。
江波在听完了之后便返回去准备去收拾自己的这些手下,这帮家伙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
杜衡见到他气势汹汹的离开之后,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够改变这毛毛躁躁的性格。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要吃不少亏。”
周天易听完也是连忙的点头,他可是把对方当成心腹来进行培养的。
“戴老板那边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回复一道电文?毕竟他们催的实在是太紧了,也怪不了下面的这些家伙。”
对于这件事情而言,杜衡还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
他知道这样子逼迫下去并不是什么好办法,总不能够每次都把这些脏活累活丢给他们来干。
上海站的那些家伙先把牛给吹出去,等到没有办法完成了之后,又想方设法的来找到自己。
上海情报处又不是他们上海站的下属,没有必要做得如此的尽心尽力。
“总部又何尝不知道这些事情,无非就是脸面上挂不住而已,若是他们能够挂得住这个脸面,恐怕早就已经喝令上海站择日完成这件事。”
他苦笑了一声,然后才开口说着。
王天木这个蠢货,恐怕到现在为止都还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
在这种最为关键的时刻,不去好好的想一想究竟应该怎样才能够从侧面把任务给完成。
反而是想着怎样做才能够在正面把日本鬼子给干掉,这已经不是一句简单的有勇无谋就能够描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