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皇子收了堂妹的条子后,整个人激动起来,为了找个寻欢地就去问陈幕僚有何隐蔽之地可密谈?
陈幕僚觉自己与五皇子所在之地就可密谈。
“就是男女二人之事?”五皇子解释道。
“这个简单,盖个被子再谈就是。”陈幕僚直男上头了。
五皇子不满意,他只好再说:“可以去泛舟,周围未有外人,最是隐蔽了。”
这个提议说到五皇子的心坎里了。
对啊,那船儿摇曳,又是助力,周围只有他与白衣,这提议好!
五皇子赏了陈幕僚百两银,就兴冲冲的准备去了。
…………
方橙想着一年时间把家里的事儿理顺了,她往南再行进,找那些贼匪敛财去。
王狗子问赋税的事儿,方橙推给在奋武将军身上。
“将军人不错,也姓王,此田从他的田赋不用缴。”方橙胡说的。
王狗子激动的:“真,真的?”
“真的,等需要缴纳时会告诉我们家的。”方橙让大儿放心。
王狗子觉的到了中州府后,家里事事顺,就开心的讲:“娘,这,这儿好!”
方橙也点点头,又讲道:“好是好,咱们也多作准备,这城南说有那万亩春阳湖,我想去买上两亩水田,可以自己种稻,那边水源更足。”
王狗子一个劲点头,赞同。
待家中商量后,两房都出了点银钱给老娘,有多无少的,方橙收下了,待过年过节时再包红包送回去就是。
第二日,九月十九出行好日子,方橙带老大赶牛车去城南春阳湖周围瞧地去。因为要围着湖边多转转,就定了二十五日以前,买不买地必回来。
这中州府真是好地方,这座城的东,西,北方向都种玉米,麦,长生果,而城南则就是水乡了。不少人正在除藕,方橙买了一根刚从坭里挖出藕,用刀削皮后,和王狗子二人吃了一节,脆甜爽口,好吃也不敢多食,尝个鲜即止。等回来时,再多买几根回家做菜吃。
此时城南进入晚稻收割的时侯,田里到处有忙碌的身影。王狗子的眼一路盯着丰收的水田,这能出多少稻米啊?
方橙则看这里生态环境,十分的惊奇,真的过渡的毫无违和感,这便是文字的力量。这一片一片的稻田真肥啊!
买地,买地!可惜转了两天,也无人卖地。这里的水田比城东的旱田要贵的多。
这天方橙与王狗子来到春阳湖边的坝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湖水,二人心中想的是,这么多水,怕它个干旱个毛!
“娘,咱,咱买!”王狗子怕方橙只看不买,赶紧说道。
方橙也不逗老实人,说道:“买,别急。这儿没卖的,回城里我找那卖屋卖地的经济问问。”
无论何时,这肥田沃土总让百姓心安和向往。
午时,在湖边有家专做鱼的饭馆,方橙和王狗子尝了有名的糟鱼,味道一绝。
这周围还有一家客栈,一半在水里一半在岸上,虽已过夏天的热闹期,但也不少人入住。
方橙在吃鱼时,就发现有一队马车入驻了那家客栈。她眼尖一描,就发现那下车的女子是她那便宜儿媳。
可那扶她下车的男却不是王致远。那交织在一起的手指,可是传达出二人的暧昧。
方橙心下笑了,那小子身着绫罗绸缎,腰间挂满了玉佩香囊,脚踏锦靴透出金线,那顶金冠可比徐傲天的实在多了。
这时系统适时出声:那是五皇子慕容宗云。
啥?方橙差点把刚吃到嘴里菜吐出来。先停一停想,先把美味的菜吃完再说。
…………
午饭后,方橙与王狗子也住进这家叫原家客栈里。
方橙与系统说:“那五皇子有钱吗?”
系统回复:慕容达人对儿子们挺吝啬的,但五皇子舅家有钱。
“如果扣了他,他舅会给钱吗?”
系统回复:应该会给吧,必竟他娘只有他一个。
方橙现在对二人的关系挺好奇的,不由的问他们到哪步了?
系统曰:互撩互亲,未全垒。今日或许就上手了。
“哈哈哈,那五皇子没被先进思想的堂妹给吓到?”方橙也挺佩服安娜?容。
系统回复:你要相信,鱼找鱼,虾找虾,王八找乌龟的定律。
这抓奸勒索的度要拿捏好,不够深度,人家会说二人兄妹情深,这深度够了,王致远头上戴绿帽子,总的来说这个难拿捏。
系统曰:你又不认王致远,再说她是自愿的。
方橙想了想认同了系统的说词。
系统又曰:你可以开启付费直播。
方橙直接拒绝,不想洗眼晴。
下午那二人出门游湖回来,带着一股性x生活后的腥味回到客栈。
系统见方橙稳坐钓鱼台,真不管慕容白衣和五皇子,要是有大姆指一定伸给她看,真的任由王致远头上绿油油的。
方橙心中明白系统的夸赞,心里说道:“我也想现场抓奸的,特别是尚未深入时。可在湖里,四周无着力点,只能望着他二人表演了。”
系统惊奇到:你看的到?那基因液这么好?
方橙说:“看的朦胧感十足,毫无观感体验。”
知道了那五皇子是出轨对象,方橙心下有了计划怎样勒索五皇子,就与王狗子回城了。
虽然未买地,但买了藕粉,鲜藕和新米。
方橙还特意买了两条糟鱼,让未出门的家里人也尝尝。
…………
为了关五皇子,方橙把中州府城花了五六日寻了个遍。最后找了一户荒了十几年的院子,院子里杂草丛生,屋里也残垣断壁。可在曾经的书房竟然有地下密室,里面有一些书信几箱书藉和一些许久的粮食,早就被虫蛀和老鼠啃食。
方橙把信和书藉投进院中的水井中,又加上石板盖上。那密室也没打扫,丢过两床客栈里被褥,一个桶,就去抓人了。
这个五皇子最近经常出门,买那新奇避火图,自然少带人自己钻那书店。
这次又得了本有奇趣的,想与白衣日夜研习,等寻了好去处自然表现一番。
他带着两名待卫,心里得意的今日所得,拐进一条胡同抄近路回去,谁知人一进胡同,身后两个待卫就被放倒,连一丝声都没有。
他一只弱鸡更是连人带图被套上麻袋放在推车上,当猪仔推走了。
当再次醒来时,人被关进一次密室中,有好几盏油灯把密室照的亮堂,两床被子和桶。这是密室中用粗木桩隔开的牢房,那木头还是新鲜的。
五皇子可劲的推,怎么也推不动,这木桩连个门都没留,间隙只能伸进伸出胳膊的余地,这是要关他到死吗?
那些油灯都放在木桩外,可看到却抓不到。
他这会儿吓的半死,是谁这般处心积虑要抓他?京师里哪个兄弟?还是王致远?
这?如果真是王致远会不会阉了他?
…………
方橙忙了这近十天,两个儿子也在东城市场找了个活计,用驴车拉货,人跟着抬货卸货。人活泛又肯出力气,挣的也不少。二人把钱给方橙,方橙没接,直接给了牛氏当家用。
方橙让三个小子背书给她听,太乙学的稳又快,铁栓稳,铁棍快,都不错。
大王如今不叫王大花了,太乙叔爷给起了新名字,叫王铁花。好吧,很好听。
这时间飞快,这都十月初了。
慕容宗云透过木桩看到来人时,双眼放光,他快饿死渴死了。这油灯都燃的剩一盏了,要是全黑了,他也会吓死的。
只见那是一妇人,梳燕尾戴团冠簪花,细眉谈妆,广袖箍金钏,手挑一盏琉璃灯从那台阶而下。
把油灯添上油点燃,满室又亮起来。
那妇人把琉璃盏放在桌子上,一开口那清冽潇杀之气捕面而来。
“我大燕朝礼仪之邦,讲究五伦五常四维八德,身为圣人第五子却与堂妹乱伦,这是要改了祖宗立下的规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