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来东西是两个箱子。
方橙从空间里拿出来放在炕上。
两箱子挺大,还有檀木的,是衣箱。
那锁只是挂在上面的,方橙取下,打开第一个箱子。
衣服,很熟悉。
正是她在上一书中穿的明制道袍。缁色,鸦青色,胭脂色,荼白色……一共十二套。
另一箱中是拂尘十二柄,金玉冠十二顶,还有两把帝钟,镶宝镀金,琳琅满目。
方橙一一看过,喃喃自语道:“这孩子……不过几个月的相处。”
系统回复:相处不在时间长短,你即便再与古家三兄弟相处个百年,那些恶习他们也改不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有依据的。里面还有好多东西,你要看吗?
系统又移动板房的电源接到韦德志自己搞的电力上。
系统惊喜到:还能用!这韦德志的脑子堪比达达尔了!或许比达达尔还强,毕竟达达尔经过了系统的学习。可惜,没能拉他入伙。
方橙无所谓,有仇自己来。
系统真想鄙视她的智商,后来想想算了,还是不打击她了。
“他在里面吗?”方橙觉的韦德志在人生的最后会在这里。
系统回复:不在。在最后一息时他把自己高温气化了,早消失在空气中。那个两立方的储物戒指留了下来,你给他的衣物啥的全都带走了。
下一秒,储物戒到了方橙手中。
两立方塞满了东西。
绝本书籍,字画,顶级珠宝,还有给她一封信。
拆开以为是煽情的话语,没想到是韦德志改良版的霸下龟刀法。
以及一句话:“娘,可是儿不乖?”
“……乖的。”方橙轻声道。
系统提示:板房里还有金砖百块,白银五十万两,云罗绸缎上百匹,百年以上人参十几棵!啊……我们正艰难的时候,真是及时雨!
方橙拿出一个画轴,正是韦德志的画像,还是那么的好看。
哎,她的方知君!那么美,被叫两声方乌龟也愿意的。
…………
古春寿脑子抽风想起了县医院好像还有钱没结出来。
主要是他心思又活泛了,想赌赢个大的,翻翻盘。
他在家想自己交钱的那两张单据哪儿去了?
好像在输出去又被充公的军大衣口袋里!哎,他怎么就把军大衣压上了呢!
傍晚,古春寿想了十八个从他娘手里抠钱的理由,去了方橙的小院。
“娘,在浇菜园呢?我来我来。”说罢去井湾提水去了。
系统乐道:找打挨训的来了!这二流子真难改。
“他是有了一部分重生的记忆吧?”方橙问。
系统回复:是的。在他的记忆里,他又没吃苦,没有受罪,小洋楼住着,保姆伺候着,小茶水喝着……
“明白了,只要不耽误他享受,其他的随便。”
系统调侃:刀子不扎在他身上,他永远不知道疼。
方橙心里有了个主意,问系统:“是不是来借钱去赌?”
系统回复:猜对了。
“我借给他,然后他去赌的时候我去举报!”方橙开心的讲。
系统提示:可是借给他的钱,会被没收的。
方橙大气的说:“当做是表演费了!”
…………
古春寿望着手中十块钱,心中想的十八个理由,用了一个就借了,省了十七个。
啊!今儿个事儿真顺!一会儿就去摸几把?借着这个顺手劲。
于是古春寿摸到赌友家,一会儿又来了几人,亲亲热热的开局了。
“春寿,你有钱吗?没钱不干!”
“看不起谁呢?老子有大团结!”古春寿得瑟的讲。
几人嘻嘻哈哈的恭维他。
一开始一毛一毛的,古春寿赢的没意思,这样磨十把才赢一块钱。
古春寿嘴里叼着烟讲:“真是钱聚大堆啊!这样得玩到天亮也赢不了几个钱。”
有个假好心道:“就一毛一毛玩,干个长远!”
也有假装被激起性子叫道:“五毛的!五毛的!”
“太少了!一块!一块!”
行,一开始十几把,古春寿又全赢!
他整个人飘了,随手给收灯头费的二元,叫道:“上两块钱的酒!咱们五块五块的来!”
“不行,码太大了,我撤了!”
“草,我跟你拼了!五块的!”
古春寿一口酒一口烟的似神仙,赌的兴起,一路落败到一毛不剩。
于是,古春寿下开始脱衣服押上了。
还没开呢,又被人一窝端了。
古春寿又穿着裤衩子被拎到生产队办公室。
逮他的是驻地的军人,上次同一批人。
古春寿被关在大队院里挨冻。
两个士兵看着他。
其中一个讲:“这个人真行,上次咱们营长说烤了他的手让他吃了,他还赌。”
“估计他馋肉了!正在审里面的几人!天天抓都烦了,把手剁了多省事!”
两个人的话让古春寿瑟瑟发抖,可这货就这样!
被抓认错认打认罚,悔过。没几天手又痒,又赌……周而复始了几十年,手脚全乎,除了不要脸,啥都不缺。
可这次不同,何营长真得了方橙的允许,把古春寿拎进屋子,把他的嘴堵上,捆在椅子上,只捆了身子,两只胳膊没捆。
古春寿一喜,一会用手解开绳子,没人时偷跑回家。
屋里只剩何营长和古春寿。
何营长笑道:“真是没意思,你也不是个脚盆鸡,不然让你尝尝十大酷刑!”
一脸笑的把古春寿的两只胳膊都卸了。
古春寿疼的要鲤鱼打挺,眼泪鼻涕哗哗的流。
“不要着急,你先缓缓,一会儿我再帮你接上!哎!赌钱好,以后还继续,不然我这手艺都没地方练了!”
听着何营长云淡风轻的话语,古春寿一个劲的摇头,那眼睛一个劲的眨。
可惜啊,嘴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不是想说,以后不赌了?”
古春寿猛点头!
“唉,没声音,我没听见!”说完,何营长又把他的胳膊接上!
古春寿又疼的瞪眼,打挺,一身虚汗。
“听说你的身体素质和你赌钱一样有韧劲,有韧性!”
这话刚落,古春寿的胳膊又被卸掉!一会儿又按上,一会儿又……
反反复复七八次。
“古春寿,以后你这胳膊就是废了。除了磨爪子也没啥用。洗脸吃饭啥的倒还行,干活啥的够挣个三五公分不错了。这一使劲大了,胳膊就自己卸下来了,以后自己安着玩!赌好啊!”何营长把古春寿嘴里的毛巾一扯,扔在他身上。
而古春寿凄惨的大叫一声:“娘,快来救我!”
而何营长听了笑的前仰后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