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凌霄好奇的问道。
“林岳!”陈涛忽然笑道:“根据我们线人提供的消息,武威侯林岳,他被始皇帝收了出入章台宫的腰牌,并且被闭门思过一月的时间!简而言之,他已经失了圣眷了!”
凌霄闻言有些意外,同时他也很疑惑,“是因为什么?”
陈涛摇了摇头,“因为什么我们便不得而知了,不过收回腰牌与闭门思过这两项,真实性是不必怀疑的,乃是我们的线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况且咸阳城中已传出许多传闻,虽然传闻内容多样不同,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一切都发生在林岳与始皇帝之间的一场密谈后!”
“密谈?”凌霄眉头皱在一起,他有些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才导致林岳这个熟悉的对手,竟然从大秦风头无两、炙手可热的一位将星,落得这个下场?
陈涛沉声道:“就是密谈,传闻中不约而同的都提到,那场密谈之前,始皇帝命周围宦官、护卫尽皆向外散去,等林岳再出来时,便发生了上述的那些事情。”
“陈叔,我们的线人有提供什么线索么?”凌霄问道。
“没有。”陈涛摇摇头说:“我们的线人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身份,但我知道他的位置离始皇帝还没有那么近。
不过咸阳城内的传闻中,却是有着三个可信度最高、流传范围最广的传闻。”
陈涛说到此处忽然停了下来望着二人,
只见凌霄满脸急色,而徐参谋则是直接问道:“将军,您快说吧,不然我这心中直痒痒!”
陈涛见状这才笑着说:“沉不住气!”
随后他便解释道:“这第一种说法,便是林岳借着职务之便,与后宫之中的某位女子不清不楚,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始皇帝得知之后震怒,但却念起是个将才,便剥夺了他出入宫中的令牌,并且令其回家闭门思过反省,这才有了如今这个下场!”
“后宫中的某个女子?”凌霄双眼放光,紧接着便问道:“是谁?”
“只是传言而已,具体是谁更是不得而知,不过这种传言如今在市井之中很是盛行。”陈涛瞥了一眼凌霄,淡淡道。
“不会是后宫的妃子吧?”徐参谋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陈涛笑道:“不过要是自己的女人与手下的将领不清不楚的,你能就让他闭门思过就完了?”
“能啊!”徐参谋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嗯?”陈涛与凌霄二人同时望向徐参谋,脸上皆写上了难以置信。
徐参谋见状正色道:“将军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这么说是因为我小时候玩过一款当皇帝的小游戏,里面一些高属性的历史名臣武将,别说是私入后宫了,就算是犯了谋逆大罪,我都舍不得杀他们,毕竟属性太高了!”
凌霄则是笑着说道:“徐参谋,你说的不太对,你在玩游戏时是这种想法,是因为你的妃子也是一个虚拟的的人物,且你不只有一个妃子,某个妃子在你心中终究占据不了多大的地位。而高属性的名臣却是难得,所以你才会做出如此选择。但你想想,若是与那大臣不清不楚的不是妃子,而是你视若珍宝的女儿呢?”
“那老子便直接派人诬陷他,随后直接杀头抄家!”徐参谋没有丝毫犹豫便说道。
凌霄笑着问道:“对,你想想这是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真有个视若珍宝的女儿?”徐参谋犹豫着说。
“这话说的不错。”陈涛笑了笑,说道:“游戏终究是游戏,当不得真。当有人威胁到你权力的时候,那可无关于属性高不高,毕竟那是你死我活的较量,属性越高,该下死手时才绝不能犹豫!
因为一旦犹豫,没人会给你退出重开的机会,结局只有死亡一个下场!”
“所以说这个传闻的可信性不是很高。”凌霄说道。
“对,最起码我个人不是很相信,毕竟听起来太扯了,林岳到底也是年轻到令人惊讶的侯爵,他不会不知道这个禁忌,他若是连裤裆里那玩意都管不住,怎么能成为侯爵?
况且就算是再年轻气盛,我相信始皇帝在位时,只要脑袋没有问题,便不会做出那种事的。”陈涛笑道。
凌霄不自觉点头附和,等陈涛说罢,他追问道:“陈叔,那第二个传闻是什么?”
“第二个传闻啊,说的是林岳私藏秦弩与铠甲!”陈涛淡淡道。
“私藏秦弩与铠甲?”凌霄眉头都皱在一起,他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有什么证据么?”
陈涛淡淡道:“都说是传闻了,哪里有什么证据?”
徐参谋则忽然惊喜的说:“我倒是觉得这个传闻有些靠谱!”
“怎么说?”凌霄好奇道。
“因为他也没和我女儿不清不楚的,只是私藏了些秦弩与铠甲而已,我发现后将其没收,再令其闭门思过也说得通啊。”徐参谋解释道。
凌霄眼中充满了诧异,而陈涛则是闭着眼睛叹了口气,随后才说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的南军参谋!”
“行了行了陈叔,徐参谋是女儿奴,你也是知道的。”凌霄连忙劝道,随后他继续说:“这个传闻也不是很准确,毕竟私藏秦弩与铠甲,无论是哪朝哪代,一旦被发现都是杀头的罪过!所以若是林岳真私藏了铠甲与秦弩,那他除了诛九族,没有第二种可能!
所以说林岳绝不可能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汉朝名将周亚夫因私藏五百副甲胄,想要等死后作为陪葬。被检举后汉景帝以谋反大罪将其圈禁,最终身为丞相的周亚夫绝食而死,所以林岳就算是脑子进水了,也不会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
徐参谋这时脸色有些纠结,他犹豫着开口说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陈涛问道。
徐参谋犹豫片刻后说道:
”可是...可是秦朝不禁止甲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