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时尖端有些诧异。
老五有些扭捏的说:“大哥,我想着任务不是奸杀么?我们不能光杀,还得...还得...还得要我来啊!”
众兄弟皆是错愕不已,谢泽起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尴尬的笑道:“五哥,有你是我们的福气啊!”
老五眼神一亮,随后目光坚毅的说:
“不,有你们才是我的福气!”
时尖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们之前虽然知道老五这方面的喜好,但当他们真正谈到这里的时候,还是有些错愕,不过秉着“不理解,但尊重”的想法,他还是强挤出个笑容对老五说:
“老五,这次多亏了你,不然这个江湖悬赏,我们还真有些棘手!”
老五饱含真挚的说:“不!”
他环顾了周围的众兄弟,随后激动的说:“大哥,兄弟们,是多亏了有你们,我老五才能有这个机会!”
老大心中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可随着门外的一道声响,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什么机会啊?”
众兄弟几乎同一时刻便向外望去,只见门口处出现一道魁梧的身影,而时尖端则率先反应了过来。
他与老七谢泽起几乎同一时间伸手摸向身后的刀柄,而门口之人说道:
“都愣着干什么呢?都赶紧收拾收拾,今夜武安都尉带着我们去巡夜。”
“巡夜?”时尖端与谢泽起对视一眼,随后问道:“标长,我们的任务不是护卫侯爷么?怎么改成巡夜了?”
标长不屑的笑道:“这是侯爷的命令,武安都尉亲自带队,难不成侯爷还要和你解释一番?”
谢泽起闻言连忙起身来到标长身前,他笑道:“标长,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我们的意思是都去巡夜了,谁来宿卫侯爷阿?”
“那就轮不到你操这个心了,赶紧将铠甲穿好,半刻钟后校场集合!”标长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而谢泽起望了时尖端一眼,时尖端连忙起身,与其一同追了上去。
......
夜半,时尖端带着兄弟几人来到一处院落前。
时尖端向里望了一眼,随后低声说:“兄弟,换岗了。”
守门的士卒看了眼天色,随后问道:“兄弟,这时间还没到呢阿?”
时尖端笑道:“兄弟,实不相瞒今夜是我们第一天上岗,我想着我们早来一些,有什么不懂得地方还可以请教一番。”
那名守门士卒闻言仔细瞧了他一眼,随后笑道:“兄弟你不会就是白天侯爷夸赞的那个人如其名的时尖端兄弟吧?”
时尖端有些尴尬的应道:“对对对,兄弟老眼力。”
那人悄声道:“怪不得侯爷那么欣赏你,你属实是会来事。”
“哪里哪里。”时尖端笑着从怀中取出一小壶酒,隐秘的塞进那人的手中笑道:“一切都是为了侯爷服务么。”
那名士卒见状也是不由得笑了起来,他嘱咐道:
“你今夜轮值标长都与我说了,你放心,这里是剿异军大营,没人有胆子敢来这里闹事。至于请教更谈不上了,这些都是我本该告诉你的。”
时尖端拱手笑道:“还请兄弟赐教。”
那名守门士卒也不卖关子,直接说:“你只需要守在既定的岗位上,同时不要大声喧哗惊扰了侯爷,还有每刻钟带几个兄弟在周围巡视一番即可。
对了,巡视的时候是松松脚的好时候,不然干站着谁也受不了。往日都是武安都尉带人巡视,不过今夜武安都尉不会回来了,带谁巡视都看你自己了。”
“多谢兄弟了,等过一阵我再给你带点“水”润润喉咙。”时尖端笑道。
那名士卒笑了笑,随后对身后的士卒打了个手势,院落内的士卒便小心翼翼的来到院外。
那名士卒对着时尖端说:“兄弟,切记要小声些,不要惊扰到了侯爷。”
“晓得,晓得了。”时尖端眼睛一转便问道:“兄弟,侯爷如今睡着了么?”
那人笑道:“你也不看看现在这是什么时间了?”
随后他便拍了拍时尖端的肩膀,便带队离开。
等到院落前只剩自己兄弟九人时,时尖端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猛烈的跳动,他强压制住心中狂喜,将众兄弟聚拢在一起,悄声道:
“兄弟们,这次机会是我和老七花了大价钱才捞来的,我们绝不能失手!”
众人皆是激动的连连点头。
时尖端笑道:“机会只有一次,我们不能马虎,现在我们现照常站岗,而我则去他的门前探探,如果确定他睡着了,我便打个手势,随后我们便按照既定的计划进行!”
“好!”众人应道。
“都悄悄地进院落,打枪滴不要!”时尖端悄声吩咐了一句,随后众人便鬼鬼祟祟的踏进院落中。
而时尖端则拉了谢泽起一把,他不放心的再次问道:“老七,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大哥你放心,全都准备好了,那人说这粉末中乃是由瘴气、毒气和各种草药凝练而成,不仅无色无味,第二天还感觉不到任何不适,甚至都记不得当晚发生的事!”
“这么悬乎?”时尖端有些纳闷,他不放心的问道:“这与不和什么听话水一样么,能准么?”
谢泽起闻言笑道:
“大哥你放心,老五用过,他说这个迷药的效果特别好!
而且我们这次带来的剂量,别说人了,十头牛都能迷翻!”
“那就好!”时尖端强压制住心中的激动,迈着脚步一点一点向着那院落内唯一的房间走去。
众人的目光皆是死死的注视着时尖端的一举一动,可时尖端刚刚走到一半的路程,便马上折返回来,众人心中都不由得跟着一紧。
而谢泽起则满脸凝重的问道:“大哥,怎么了?”
时尖端脸色阴沉的说:
“老五之前都在军营里,他用迷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