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我竟然成为了一条锦鲤。”
陈柔心中格外的复杂。
她在上辈子,算得上是安然的度过了一生。
就算偶尔会寻找刺激,但是也绝对不会危害到性命。
毕竟,她还要和自己的朋友一起喝酒,一起吃肉呢。
怎么能够早早的死去?
却没想到这辈子,她变成了锦鲤,都说锦鲤能够带来好运,可是,她变成锦鲤之后却只想着吃。
也亏得有空间,有那个小锦囊在,陈柔那个无底洞的肚子才勉强能够填饱。
这个世界,有神界,魔界,还有经常容易被炮灰被牵连的人界。
而这个世界,妖族已经很不常见,就算有也经常会被送到神界,“好好”的培养。
当然他们所说的好好培养,也不过是让他们不缺吃不缺喝而已,可是那些妖,更需要的是修炼功法和修炼资源。
然而,这两样重要的东西,神界都不会提供。
陈柔忍不住翻看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剧情。
这个世界的女主是一个莲花妖,刚刚成精就被神界的人带了去。
偏偏她又没有被安置到妖族住的地方,反而被殇景神君喜欢,直接带走。
两人算得上是欢喜冤家。
一个是妖族,又不喜欢修炼,却胆子格外的大,时常捣乱。
殇景神君却一点都不在意,时常护着对方,只有在对方伤到自己身体的时候,才会怒目而视。
然后,给对方一点不伤身体的小惩罚。
在后面这个莲花妖,取名叫做连玄心,猛然间发现殇景神君对自己这般好,也不过是有一个白月光。
连玄心正好和他的白月光有五分相似,这才会受到如此厚待。
殇景神君甚至还认为连玄心,是自己白月光的转世。
连玄心猛然间得知这个真相,自然很是不服气,也不想被人当做别人的替身。
两人吵吵闹闹一回,最终连玄心被彻底伤透,在恶毒女配的怂恿之下,直接去了魔界。
连玄心本来就没有好好的练习,但是去了魔界之后,心里竟然被仇恨充斥,学习魔功来,倒是如鱼得水。
陈柔本以为,后面就是魔界之主也喜欢上了年玄心,然后两个男人一起争执,引得魔界和神界发生大战。
最终,连玄心为了保护天下苍生,和两个男的一起隐居。
却没有想到,魔界之主魔君,就是想要占地盘,脑海当中只有事业,没有感情。
借助连玄心,魔族,几乎都快打下了神界,到最后,连玄心总算是醒悟过来,跟着殇景,一起将魔族,都打了回去。
到最后连玄心和殇景,作为救世之主,幸福恩爱的在一起,甚至,他们还生了一对龙凤胎?
陈柔看了整个剧情,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被玷污了。
这种小娇妻的故事,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生龙凤胎没问题,但是,连玄心在最后,可是为了配的上殇景,硬生生的把自己好不容易修炼的功法全部遣散。
原因就是魔族之人和神族,没办法结合,也没办法生下孩子。
更何况,殇景是神界的人,自然不能拥有一个修炼魔族功法的妻子。
陈柔面无表情,没有再想这些剧情,每次回想这些剧情,还有里面那种甜甜蜜蜜的打情骂俏,她莫名觉得头疼。
这些剧情,她简直就是不想再看第二眼。
可偏偏剧情当中描述的各种机缘还挺多,陈柔以后,真的是不得不看那些机缘,那些机缘,就放在那里,总不能标明了是给男女主的吧? !
陈柔其实也不是非要抢夺那些机缘,但是,看了那么多黏黏糊糊的剧情,她只觉得自己需要一些补偿。
如今她还没有化形,只能抽出一点时间,回忆以前学过的一些功法。
群里的世界多就是好,想要什么东西努力的去寻找就好。
实在是想不起来,那还可以自己改编一个。
毕竟万变不离其宗,化形这种小事情,倒也不必如此让人为难。
最主要的是,她就算忘了又如何,想要运转功法,周围又有灵气,自然而然就运转出来了,类似于本能,没必要重新去翻那些功法。
整整300年,陈柔都没有离开这个小荷塘,直到功力足够,在三道天雷当中,她彻底化形,化形来的自然是一个女子。
虽然,很多时候男子的身份,要更方便一些。
但是她现在有修为,又不是不可以将自己幻化成一个男人,完全没必要将自己化形成男人。
她还是挺喜欢当女孩子的。
换句话来说,只要有能力,性别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不过,这个世界,可以说的上是男子吃了很多的福利。
很多时候都是女主主动迁就男主。
可以说的上是另类的魅男。
为什么男主没有主动去修炼魔功?
为什么没有替妻子摒弃外界的那些纷纷扰扰,坚持要和修炼魔族功法的妻子在一起?
足以证明男主心中难免有一些大男子主义,而且男主也知道,自己的力量才是真正的。
女主在男主心里,确实重要,但是却重要不过自己的道。
女主为了男主,自然也忍心放弃自己辛苦修炼的那些功法。
转而修炼自己并不怎么熟悉,也没有多少天赋,的神界功法。
陈柔想着其他人对男女之间的不一样的态度,就越发的明白,也许化形成一个男子,能减少不少麻烦。
只不过,真的能力高超的时候,性别是真的不重要。
而且就算真的想要变成男人,随便用修为幻化出来就好了。
也费不了多少修为。
除非,是有一些想要保护的人或者事物,这才要让自己改变性别。
要知道当年的那个小青,明明是雄性,为了自己的姐姐还是愿意化为女子,毕竟女子两人靠在一起,只会让人感叹这个闺蜜情深。
一般情况之下,两个女子之间,也不会有丝毫的暧昧。
相反,如果是两个男女在一起,就算两人是朋友,但是靠的太近,难免惹人猜测万分,想的多了,麻烦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