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听谷草说和谷王府是邻居,心里一动,连忙问道:“你真和他们是邻居!”
“是呀!谷王府昨天的王爷还是谷长龙,不过,由于他太坏了,被官府捉进京城去了,现在的王爷叫谷小龙,昨晚才当上的!”谷草问二人道:“你们是亲戚,不会不知道吧?”
圆脸听了谷草的话,心想,既然她和谷王府是邻居,肯定也了解那王府的事,不如就问问她,还免得进王府去打听,说不定还是件好事。想到这里,便问谷草道:“姑娘,你告诉我,谷王府内有多少家丁?”
谷草看了看谷惠玲,见她向自己微微点了下头,便回答圆脸说:“谷王府里有家丁二十一人,今天死了两个,还有十九个。不过,他们只会看家护院,别的可不会干!”
圆脸点了下头,又问谷草道:“每天到神树下游玩的人多吧?”
谷惠玲有种预感,这两个家伙可能是在打探谷王府的具体情况。难道他们想攻占谷王府?他们占个谷王府起何作用?不对,他们一定是想着王府的钱财!想到这里,她没等谷草说话,就接过圆脸的话说:“那可是没说的,整天都有人去看去玩,去烧香丢钱。你们到小街上去看看那热闹劲就知道那王府每天要挣多省钱了。我敢肯定地说,谷王府绝对肥得流油!”
谷草接过谷惠玲的话说:“就是,人家谷王府每天都要进不少的银子,但他们资格就是一泥巴烧的公鸡,一片毛都拔不下来!也不知他们拿那么多银子何用,难道他们要把那银子也带进棺材不成!”
圆脸听了谷草二人的对话,故意问道:“你们就吹吧,一根怪树子有啥看头?它还能让王府挣银子?”
谷草看了眼圆脸,反问道:“哼,你连这些事都不知道,还说你们是谷王府的亲戚!看来,你们肯定是假冒的了!”
“我们只是远房亲戚罢了,已长期没有来往了!”圆脸见目的已达到,也不想另生事端,便不置可否地呵呵一笑,转身对长脸说:“老表,既然他们是这种一毛不拔的人,我们去了何用?不如转回去吧!”
“我不,既然我们都到这里了,过河一看便知!”那长脸是一根筋的人物,还是想过河去一看究竟,他看着谷草和谷惠玲,装着极不信任的样子说:“谁知道这两个小丫头是不是骗人的。我一定得亲自进王府看看他们一年能挣多少银子,不然,怎么交差?”
谷惠玲听了长脸的话,已弄明白他们是什么人了。她对长脸咯咯一笑,说:“对,你二人是该过去好生瞧瞧。走吧,我们过去吧!”
圆脸见她们要送他们过河,心中暗笑,便假装同意说:“也好,眼见为实嘛。走吧!”
谷惠玲对屋里叫道:“舅舅,出来送这两个人过河去!”
王大山应声出来。
圆脸警觉地看了看王大山和谷惠玲,问道:“你不是说你家不是打渔人家吗?咋又要送我们过河了?”
谷惠玲咯咯一笑说:“你爱过就过去,不去拉倒!我们还不想送你二人呢!”
圆脸也觉得自己多虑了,再说,他也没把这几人放在心上。
王大山明白了侄女的用意。不过,他知道侄女已经有了大本事,所以一点也不紧张,反倒想亲眼看看侄女会怎样收拾这两个家伙。想到这里,他主动地说:“走吧,我送你们!”
谷惠玲向谷草递了个眼色,对两个探子说:“二位,请!”
王大山在前,长脸跟在王大山后面,圆脸走在最后,把谷惠玲和谷草挡在中间。
几人来到河边,谷惠玲见陆小娣三人还在那里甩石子,便对两个探子说:“如果你们想赶时间的话,可以往上步行几步,在谷王府对面过河,那样要快些。”
“好,我们听你的!”圆脸当即点头答应了。
谷惠玲向王大山挤了挤眼睛说:“舅舅,你去把船往上撑!我们先上去了!”
“好咧!”王大山撑船去了。
谷惠玲和谷草被两个探子押在中间,往上游走去。
来到谷王府对面,谷惠玲对二人说:“我们到河边去吧!”
两个探子也不说话,还是一前一后地把谷惠玲二人押在中间到了河边。
这里的河面约有二十多丈宽,能够清楚地看见对面的三个女人在甩石子,有时还能听到那石子发出和轻啸声。圆脸觉得那三个女人不简单,便问谷草道:“那些是什么人?”
谷草看了眼谷惠玲,见谷惠玲在撇嘴巴,便装糊涂地说:“不知道,可能也和你们一样,是到王府吃喜酒的吧!”
谷惠玲对谷草挤了下眼睛说:“草草,我们也跟这二位到谷王府混顿饭吃,要得不?”
长脸看了看王大山的小船,瞪着眼睛说:“你们不能去!”
“小气鬼,又没吃你家的!”谷惠玲故意嘟囔着说:“我就要去,你管得着吗!”
长脸板着脸说:“你们实在要去,也只能坐第二船!”
“为啥?”谷惠玲向谷草噜了下嘴,故意和长脸抬着杠说:“这可是我舅舅的船,你们才该坐第二船!”
长脸生气地说:“小丫头,我警告你,你敢再胡言乱语,我要了你的命!”
“有眼无珠的狗东西,姑奶奶才要要了你的命!”谷惠玲骂完,在长脸大榷穴上一巴掌拍去。
长脸猝不及防,顿时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