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忽然,午门城墙上响起一阵阵的碎裂声。
“怎么回事?发生地震了吗?”
“快看午门上!”
“咋了?刀斧手砍下去了吗?”
……
大明宫御道广场上的市民们齐齐朝午门望去,
却见十个刀斧手手中的大斧头竟然呈蜘蛛网状一般四分五裂开来,
最后化成了铁屑随着风飘散,
只留下一截手柄。
刀斧手们:“……”
市民们:“……”
先是像地震,
紧接着斧头化为铁屑,太过于诡异,
到底是怎么回事?
“哒哒哒!”
却在这时,中轴线上响起了一阵阵脚步声。
所有人都循声望去,
却见远处不知何时停下了两台车。
前面一台是一台二手国产车星越l,
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后面一台是新能源车里最近特爆火的问界m9,
虽说和bba比不了,
但在国产新能源车里还算是上得了档次,算凑合。
在两台车前,站着十个人。
分成了三排,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青年,
其次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两人无论是打扮,还是气质,都不凡。
可让所有人疑惑的是跟随在他们身后的八个男人,无论是穿着,还是气质,都相差十万八千里,一路上看上去战战兢兢,忧心忡忡,身子骨隐隐约约中还在颤抖,仿佛在害怕什么。
一看就知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可偏偏十个人却走在了一起。
慢慢的,随着青年越走越近,
一股磅礴的无形威压从他身上油然而发,以他为中心,迅地向周围爆发出去。
但凡是隔得近的市民,
腿竟然诡异的想往地上跪去,
仿佛那种威压,是来自血脉深处的压制,让他们骨子里就想跪下膜拜。
“砰!”
某一刻,
终于有市民跪在了地上。
一个,两个,三个……
只要是青年路过,
方圆百米之内的市民全跪。
“轰!”
当青年站在午门下方时,
午门城墙上的十个刀斧手在众人亲眼目睹之下炸成了一块一块的碎片。
一时间,血肉如雪花一般漫天飞舞,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迅地飘散开来,在午门和承天门之间的广场上空来回飘荡久久不散。
如此血腥,诡异的一幕,一下子引起了承天门上金色铠甲中年男子的注意。
他那对双眉倒竖,一对泛着寒芒的眸子朝某个方向轻轻的一瞥。
“唰唰唰!”
下一刻,
有一道道身影一闪而至,一共有上千,
每一个都身穿大夏王朝秦省战部铠甲,身上配着一把陌刀和一杆枪,
为首一人是一个年约三十有八的中年男子,身上散发着雪级巅峰的气息,
他目光冷冽,拔出了腰间的陌刀,刀指午门下的青年,
一声怒吼,
“连祁族刀斧手都敢杀,你胆子不小啊。立刻束手就擒,自刎谢罪!本将可留你一条全尸!”
“放肆!”傅红雪上前踏出,怒斥,“我家先生可是国主亲封的当世国医刘凡。是国家英雄!尔等也敢阻拦?立刻退下,否则,杀无赦!”
“国医?”
“哈哈哈,那有如何?”
“就算是国主亲封,也只是一介医生,他有什么资格随意杀人?又有什么资格插手祁族之事?”
“敢跑来大闹祁族族长登基大典,罪该万死!”
“立刻束手就擒,自刎谢罪!否则,碎尸万——”
“啪!”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傅红雪一巴掌抽去,
38男子只觉得脑袋一疼,
然后,整个身子往天空翻了上去,
看上去就像孙悟空刚从石头里出生,往天上翻跟斗似的,
一个跟斗翻过去,
一双脚化为灰灰,
两个跟斗翻过去,
一双腿化为灰灰,
三个跟斗翻过去,
腰儿化为灰灰,
……
当第七个跟斗翻过去时,
脑袋也化为灰灰,
只留下一坨乌黑的头发,在没了寄主火,随风飘散开来,洒落在了四处。
“……”
一刹那,一片错愕。
这就挂了?
艹!
那可是雪级巅峰高手啊。
还是秦省战部的人,
一巴掌就被抽的灰飞烟灭,
不,
不完全是,
还留下了一坨乌黑的头发,
可人都没了,
要头发有个屁用?
难不成收集起来,拿去卖给收头发的去做假发,再送给光头们造福吗?
“连我战部的长官都敢杀,找死!掏枪把他们全杀了!”
一名战部士兵怒吼咆哮。
傅红雪面色陡沉,“不长眼的东西,全给我跪下!”
“让我们跪?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说跪,我们就跪啊?你以为我们的腿全长在你身上啊?”
“砰!”
话刚说完,
剩下的战部士兵诡异的全都跪在了地上。
士兵们:“……”
市民们:“……”
我艹哦……
腿明明长在身上,怎么还真跪了?
“副官,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子怎么知道?哦,对了,一定是那个混球搞的鬼。给老子嘣了他!”
“无药可救!该死!”一声落下,刘凡冲副官额头轻瞪了一眼,
副官瞬间化为了一片灰灰,随风飘散在空气中。
“……”
顿时,一片死寂。
市民们瞬间石化,不可思议。
剩下的战部士兵们则全都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只是一个眼神,
就让副官灰飞烟灭。
如此恐怖,
特么的还怎么杀?
“咔嚓!”
紧接着,
刘凡的目光从战部士兵们手中的枪瞟了一眼,
然后——
一盏一盏的枪,也化为了铁屑,随风飘散。
“嘶!”
这一刻,战部的士兵们全都倒吸着凉气。
可怕!
太可怕了!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眼神,
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身为西北军麾下军士,不替朝廷镇守一方,竟然甘愿做一族走狗,你们对得起西北军这个称号吗?”
“……”
“天医刘率领百万西北边军打下的威名,全让你们这些废物毁了!”
“不过,子之过,父子错。念在尔等是西北军的一份子,我可以不杀你们。”
“……”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我跪在这忏悔七天七夜,没有我的准许,谁要是敢站起来——死!!!”
“轰!”
一个死字,犹若千斤重,
压得战部士兵们齐齐吐血,
腰儿弯曲,怎么挣扎也听不起来。
刘凡则一步一步的朝午门城墙走去,
他虽然只是孤身一人前去,
可这一刻,他那被太阳光拖出的长长背影,
却让人觉得不仅长,
还很伟岸,
只是看一眼,就想膜拜。
“你绝对不只是国主亲封国医这么简单……你……你到底是谁?”
望着地上那一条长长的影子,剩下的战部士兵们心中燃出一个大问号……